同時嘴裡還說道:“父皇還能不知道你?”
“讓你整天待在禦書房,你肯定待不住!”
“嘿嘿。”朱厚照不好意思笑笑。
“父皇,你整天處理國事,就一點也不枯燥嗎?”他緊接著又問。
“枯燥也沒有辦法,國事不能耽擱啊!”
“照兒你以後可不能像現在這樣。”
“知道啦,父皇!”嘴上雖然答應的痛快,但到時候,能不能做到,誰也不知道。
反正朱厚照現在的想法就是想辦法讓楊軒入朝為官,到時候國事都交給他,自己當個甩手掌櫃。
…
“阿嚏,阿嚏!”
“誰又念叨我呢?”
正在用晚膳的楊軒打了兩個噴嚏,忍不住嘀咕道。
“該不會是那個熊孩子吧?”
…
東宮。
“父皇,您用過晚膳沒有?”朱厚照忽然問道。
“沒有呢,父皇一向吃的晚!”朱祐樘道。
“兒臣也沒吃呢,父皇留下和兒臣一起吃吧!”朱厚照邀請道。
“好啊。”朱祐樘答應了下來。
仔細一回想,好像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兒子兩個人一起用膳了。
像是年夜飯這種大聚會朱祐樘並沒有算。
他指的是隻有他們父子兩個人。
“那父皇您在這兒等一會兒,兒臣去做。”朱厚照立馬說道。
好幾個月過去,朱厚照的廚藝大有長進,已經不局限於一個番茄炒雞蛋了。
而且做出來的菜,味道也不錯。
當然,和禦廚做出來的還是沒有辦法比,畢竟對方是專業的。
不過對於朱祐樘來說,兒子親手做的菜,比禦廚做的好吃無數倍。
“好,父皇就等你的菜了!”朱祐樘笑著應道。
聽到這話,朱厚照邁開步子就跑去了東宮的膳房。
見狀,朱祐樘無奈的搖搖頭,自己這兒子啊,乾什麼都風風火火的。
看了看畫中開心的兒子,朱祐樘很遺憾自己不能經常陪著兒子。
放下畫,朱祐樘轉頭看向門口:“張永!”
“奴婢在!”
“去把太子的課業給朕找來!”
“是。”
趁著這會兒有點時間,朱祐樘正好檢查一下兒子的課業。
很快,張永便將朱厚照的課業呈到了朱祐樘的手中。
看著兒子的課業,朱祐樘算是知道楊廷和為什麼總和自己告狀了。
同樣一個問題,朱厚照的見解和常人不同,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異類。
不過對於自己的兒子,朱祐樘並不會帶著和其他人一樣的眼光。
兒子課業上的答案雖然和常人的想法不一樣,但也能看得出來,兒子是有認真思考過的。
如果換一個角度去看的話,兒子的見解,也是有獨到之處的。
不過一想到兒子的未來,朱祐樘就忍不住憂愁了起來。
畢竟兒子是一個…嗯…特立獨行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