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
破門倒是不必。
嬴政和衣躺下,閉上眼睛,半晌,又睜開眼,不報希望地說道“可還有未送往章台殿的文書”
內室麵露為難,“稟陛下,今早的文書已經整理列數完畢,並無遺漏。”
嬴政再次閉眼,此時有些對這些按時彙報的官員有些恨鐵不成鋼。
嬴政本以為他會像剛才一樣輾轉反側,但些許是因為知道那些文書已經被對方看得死死的,一時了無牽掛。
嬴政清空大腦,閉眼一會兒後,竟酣然入睡。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係統播報正好是9點20分。
嬴政猛地睜眼,掀開被子起身,守在一旁的趙高自發的趙高上前服侍嬴政穿衣。
或許是想到即將開啟的工作,又或許是這覺有了些許作用,嬴政此時神清氣爽。
嬴政精神抖擻地踏入殿中,果不其然,姚以晴還在殿內,正在一旁觀摩侍者端上來的膳食,旁邊用銀針探測毒素的內侍額角隱隱有冷汗溢出,似乎頗為緊張。
嬴政腳步一頓,為了節省時間,嬴政的一日三餐都在殿內解決,平時習慣了,他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但固定的時間地點,說不定會滋養有心之人的邪念。
嬴政眼眸晦澀,“這菜可有問題”
不是嬴政草木皆兵,戰國時那些間人在菜中下毒的不少,而且若不是大學生提醒自己他常吃的長生丹藥中有毒的話,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有了前車之鑒,嬴政自然小心。
越想,嬴政的臉色越沉黑,傳膳的內飾齊齊跪下。
“陛下冤枉”
姚以晴看著這陣仗,搖頭給出否定的答案。
“葷素搭配,營養均衡,沒有什麼不妥。”
說完還順勢稱讚了一下嬴政的廚子,“這位廚子很有水平。”
聽姚以晴這麼說,在場的眾人都不禁鬆了口氣。
嬴政微一點頭,便邀請對方一起用膳,這次姚以晴沒有拒絕。
等用膳完畢,嬴政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處理公文。
姚以晴則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後,見嬴政坐在案幾旁開啟工作模式,姚以晴眉毛微挑,坐在了嬴政右手邊空缺的案幾旁,向嬴政要了一副筆墨紙硯,也慢悠悠書寫了起來。
入殿的陽光從柔和,逐漸刺眼。
趙高在一旁悄聲地提示嬴政該用午膳了,嬴政眉毛微蹙,習慣性揮手讓對方稍等片刻。
早就寫完的姚以晴適時出聲“陛下該用膳了。過午不食,午餐最好的用餐時間是11點到1點之間,現在12點,正好。”
嬴政略微無奈,“早膳剛吃不久,還沒有消化,現在午膳朕實在吃不下,不
如你先用吧。”
姚以晴沒有勉強,而是起身走上前來,手中拿起平鋪在案幾上的白紙。
“既然陛下還不餓,那我們就先做件事情消化一下吧。”
視線落到嬴政桌上,已經批閱完成的文書。
“反正你已經停下了工作進度。”
嬴政循著對方的視線,望著白紙上方龍飛鳳舞的“可”,微微斂眉,把文書細致地收好,頷首。
“請。”
姚以晴也不客氣,長腿一盤原地坐在嬴政身旁,攤開手中剛才書寫的白紙念叨。
“姓名嬴政。
性彆男
年齡39歲。
既往史三天三夜未眠,勞累過度昏睡20個小時”
嬴政
他昏睡這件事情,似乎已經在對方口中聽過不下三次。
姚以晴“體內疑似含有汞毒累積。除了這些,還有什麼過往史嗎”
聽到姚以晴的詢問,嬴政還沒有說話,一旁的趙高就說話了。
“陛下平日裡,皮膚總會出現莫名的紅斑,瘙癢難耐,有時候還會潰爛出膿,隻有吃了徐方士的丹藥之後,才會消退一二。陛下怕熱,夏季太過酷熱便會頭暈眼花。陛下”
嬴政眼簾微垂,眼底劃過一絲殺意,姚以晴看了一眼趙高,忍了一時,沒有說話,也沒有記錄,繼續問道。
“平時什麼時候睡覺”
趙高答“陛下醜時睡,每天卯時起。”
姚以晴
姚以晴深吸一口氣,“陛下胃口如何”
趙高“陛下,胃口一向好。平日裡每餐九菜一湯,基本能吃大半。”
姚以晴
“嘭”
突如其來的響聲讓侍者身軀一震,也讓趙高和嬴政有些懵逼,齊齊看著姚以晴捶落的手。
姚以晴一拍案幾,雙眼含劍,冷眼看著趙高問道“你叫什麼”
趙高一頓,似乎對姚以晴的問題有些疑惑,但還是回到“在下趙高。”
姚以晴冷冷一笑,“知道了你叫趙高,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叫嬴政。”
嬴政涼涼抬眼,趙高趕忙跪下“臣並無此意,望陛下恕罪”
姚以晴不管對方,直言,“我現在是在問患者嬴政,不是趙高。你要是想要谘詢一下你身上有些什麼頑疾,也要等我處理完陛下的事宜之後再發問。”
嬴政慢條斯理地拿起一旁的茶水輕啜一口,似乎沒有打算插手,趙高汗津津地應到“是。”
得到滿意的回答,姚以晴依然不給趙高留任何情麵,指著門口,麵無表情道“現在,請你滾出我的問診室,謝謝。”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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