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經過自己布局,讓自己上限順利進攻苟晞下限,苟晞自身根本就施展不出半分本領就爆了。
正常軍隊調度中,如果動不動就軍令狀那隻能說明這支軍隊的本錢太少,沒有任何容錯。
但是隨著種類豐富,想繼續尋找那就會變得非常困難。
畢竟軍人比較起了普通人類跟具有忍耐力,但軍人說到底也還是人啊!
說實話,自己能這麼快伏擊苟晞,是因為自己當初放苟晞時就已經針對苟晞布局。
隻不過,自己見到祖逖起兵以來,一路所過之處,讓原本混亂的兗州之地的各個堡主與世家們仿佛找到組織一樣紛紛投效而來,不多時便拉起一支數量驚人的人馬。
等到我跟王浚交手騰出時間來再來收拾他們!”劉泰對於藥說道。
這次更率先把航運技術用在奇襲苟晞上才製造出這樣效果來。
“郡公您為當下名將,祖逖能得您如此讚揚,縱然戰死沙場,卻也此生無悔了!”於藥聽到劉泰的話對劉泰恭維道。
至於祖逖的烏合之眾,也不過隻是幫我們練兵而已!”
劉泰把泰山郡交給了於藥與卞壺兩人繼續駐守,然後便是果斷率領自己的戰兵押送著這些俘虜們快速北上前往臨淄。
劉泰對著於藥說道,“我明日便是準備帶著俘虜北上,這泰山郡便是全權委托給你了!”
“連這裡都開始下雪了,說明南皮城那裡下雪怕是會更早!”
哪怕名將也是要講道理的,你又不是兵家四聖的韓信,隨便弄些民兵過來就能玩什麼背水一戰,打出羚羊掛角的戰術,對於任何將領來說,士卒本身決定了他們的下限。
比如想製作元素周期表,一開始倒好說,像鐵,像炭,像金,隻要葛洪想找,終究能找得到的。
畢竟現在的東萊郡就在自己的治下,王薇到了明年也要跟自己成婚。
若我能吸引劉泰十一之心思,讓王都督決勝時多那麼一層勝算,我也願往。
彆說這裡麵的人成分複雜,但就這數量,加上這越滾越多的雪球,於藥多少有幾分擔心。
葛洪接受了丹鼎司首座,開始他攀登材料學的大業,劉泰走起路來那都是步步生風。
當然,這消息傳到祖逖一手借助大義的名義,或是拉攏,或是邀請,有的甚至是脅迫組成大軍時,這支軍隊自然也是或多或少的產生了相當大的波動。
眼前情況也一樣,雖然聽起來祖逖隱約有些印象,但祖逖手下的兵如果隻這一路過來隨便招募的烏合之眾,那再多劉泰也不在乎,他們不可能打下泰山郡的。
出了這樣的事,祖逖停下了自己行軍的腳步,馬上拉過所有士族與豪強開會,說道:
“少君?您的臉色並不是很好,可是擔心這雪影響了我軍的道路!”劉明對劉泰道。
說什麼如果完成不了任務,要以保存將士性命為先,想想其他辦法,而不是什麼都不想的直接拿將士們的命去填任務。
所以王桑反而更加重視東萊王氏的傳承,這也是王桑願意投靠自己的原因。
“嗯!”於藥聽到劉泰的話,眼睛不知道怎麼也忍不住紅紅的。
王桑叔父能夠抗到現在,河水的阻攔還是很重要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隻要守城的官員老實駐守,一群剛拉起來的烏合之眾想要拿下泰山郡,那也太小看自己了吧。
畢竟攻城這種事,那真是誰上誰知道,隻要上下將士萬眾一心,在糧食吃乾淨前,是很少有城市會被攻破的,尤其那些重點經營防禦的城市。
“莫說胡話,好好活著!”劉泰拍拍於藥的肩膀,重重道,“給我好好活著!”
但劉泰也沒辦法啊,畢竟這時代也就隻有這麼個神人,不把他每一份血肉全部都拿過來給華夏的化學事業奠基,那未來華夏材料學的後輩肯定會怪自己不能人儘其才的。
是隨著天氣越來越是寒冷,在劉泰準備離開時,天空中已經飄蕩起鵝毛大雪,見到這一幕劉泰不由眯起了眼睛。
不過,既然自己有印象,那劉泰也不敢大意,而是對於藥道:
“你把我擊敗苟晞的消息傳出去,這種烏合之眾的軍隊自然會有所動搖,說不定就散了。
而自己留下來的這看起來笑話似的飛升金丹的丹方,若真全部完成了,那彆說想飛升,怕想要與宇宙同壽都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在劉泰看來,任何世界想發展,那就是需要基礎材料,使用方式,以及能源三部分。
因為軍令狀這種東西,不是針對馬謖的特攻道具嘛。
倒也不是說這樣的軍隊不強,隻不過長時間高強度的法治準繩,會先讓人崩潰。
雖然還沒到達泰山郡,但打出的旗號卻是響應王浚與苟晞的南北夾擊,也要進攻我們!”
當然,王桑的決心是一回事,但隨著下雪天的到來,王桑接下來所要麵對的困難變得更加艱苦也是理所當然的,隻希望他能趕上自己的支援吧!
而就在劉泰壓著俘虜回青州時,於藥也開始把劉泰打敗苟晞的消息放出來。
“諸位,此戰關乎我大晉氣運,如今苟將軍被劉泰所破,若王浚將軍再被劉泰所敗,晉廷士卒折損過十萬,北方就再無製衡匈奴漢國之人。
隻要他們願意幫助你,那這樣的城池,縱然是我也沒有辦法攻下來。
“還請少君放心,王桑將軍還沒有等到將軍與王娘子成婚,他是絕對不會輕易認輸的!”劉明這時候卻是對著劉泰寬慰道。
我打敗苟晞,是數年前便針對苟晞進行謀劃,看起來一擊即中,實際有數年積累!”
要是劉泰知道了這些將士們的想法,怕隻會感覺到好笑。
“不說他了,你是本地人,自然清楚守城最重人和,不僅是你手裡的戰兵與府兵,更重要得還是城裡麵的老百姓。
諸位若願意一同去死中求活,逖定然生死相隨,若不願意一起去的,逖隻求可否留下一半糧食,讓我等將士赴死之時,莫要挨餓!”
“將軍!”聽到祖逖的話,在場的世家豪族卻也多少神色淒苦,落淚連連。
第二天原本臃腫的軍隊直接走了三分之二,不過糧食也各自留下了三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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