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郡主!
“還以為是什麼烈性的,結果隻是看了一場剔骨手藝,就把所有的都招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嘖!還真是有些沒勁兒。”李彪將郎敬的口供交給封羿,一臉不屑的著。
封羿看著口供上的內容,抬眼看了看他,笑道“郎敬不是他父親,那怕是已經死了的郎青也是混跡江湖見慣了血骨,一個躲在暗處的耗子嚇上一嚇,也就夠受了。”
李彪點了點頭,而後伸著頭往內室瞧了瞧。“郡主可是好些?”
封羿放下口供,道“毒粉已經解了,倒是郎中開的藥裡有安神作用,所以現在還未醒。”
“尹亮倒是會選,讓他去找郎中,竟是將永州城裡最有名的給背來了。也是他平日裡懶得些,背個老頭回來,竟是險些背過氣去。”李彪半開著玩笑,心裡卻是想著回京之後,該如何向老爺請罪。
“那郎中手段的確不錯,如今我們身邊沒有醫者,隻能是勞煩他了。”早先錦兒那兩個丫鬟的話,他在外間多多少少也是聽到了些,就如她們所,讓萬太醫來江南莫是路遠,怕也不能成行。所以隻能是靠著之前的那位郎中,等傷好些了,回京之後在讓萬太醫瞧瞧吧!
“殿下放心,已經飛鴿傳書,讓白狼快馬加鞭趕來了。”李彪則道“孫堯他們聽郡主受傷,原本也是要來看看的,我給攔了。郎敬的口供也牽扯了一些江湖勢力,所以這段時間在下恐怕不能留在府裡,還請殿下多多照看郡主。”
李彪著,雙手抱拳躬身施禮。
封羿則道“你大可放心去。”
李彪正要出門去漕幫,卻見姚若手提著一個紙包,口中哼著曲走了進來。
“姚大人這是從哪兒回來?”李彪笑問。
姚若卻是黑了臉。“李統領管得寬啊!”
姚若在聽聞洛錦繡受傷之後,本是要和那兩個丫頭一起回來的,但一進門還沒來得及去找封羿,就被李彪拉去應付那些匆匆趕來的州府官員。然而他原本是打著封羿隨行的旗號,之前就和州府有過聯係,突然被李彪從郡主的宅子裡拽出來,真真是嚇了那些官員一跳。
雖那些官員之前就猜測景王殿下不見人影,郡主卻是滿世界招搖,不定就是打的掩護。如今見姚若,看來景王殿下也定是在此了。就看幾人站在府門前,一臉我都知道的笑模樣,姚若忍不住翻白眼兒。這些混賬東西,貴人的事情還敢胡亂猜測,還真不知道死字兒怎麼寫呢!
知州一臉擔憂的上前,想要詢問郡主府究竟出了什麼事兒,很是殷勤的表示,可以赴湯蹈火,為郡主排憂解難。
姚若站在台階上,垂眼看著他們,擺出一臉冷漠的樣子。“貴人的事兒,大人還是彆打聽了,省的惹禍上身。”
知州卻是不放棄的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是不是和前幾日封閉城門所要捉拿的滅門凶徒有關……”
姚若斜眼一瞥,勾起唇角,那位知州見狀,也隨之笑了起來。然而,忽然就見姚若收起臉,冷聲道“大人是覺得,本官的話是著玩兒的?”
那知州一愣,忙後退一步,忙稱不敢。
打發了那些官員,姚若撇著嘴,正要進宅子,就見李彪站在門內,一臉讚歎的他好一手狐假虎威的奸臣形象。
所以,姚若此時聽見李彪稱他‘姚大人’,卻是讓他有種諷刺的感覺。
見姚若不理會自己離開,李彪立時也想明白了緣由,心裡隻道這位姚大人的脾氣還真是有意思。
待到洛錦繡清醒時候,已經是第二日。她看著喜極而泣的兩個丫鬟,腦中卻是想著自己昏過去之前,封羿那張黑的徹底的臉。
這次真的是惹惱了大哥了……
封羿聽洛錦繡醒了,自然是要進來看的。雖然洛錦繡讓新月借著不便的借口,沒讓封羿進門,可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過了兩,隻見封羿親自端著藥進了內室。
“大哥。”洛錦繡被一旁的新月扶著半靠在床上,訕笑著。
“喝藥。”封羿將藥碗遞給洛錦繡。
洛錦繡用未有受傷的左手端著藥碗,看著那黑糊糊的藥汁,秀眉微皺,而後仰首便飲了下去。口中那苦到極致的味道,讓她險些就要將藥給吐出來。
“若敢吐,那便再煮。”封羿冷聲道。
洛錦繡有些委屈,這藥昨日喝的時候也沒有這般的苦啊!新月很有眼色忙端來一盤果脯,讓洛錦繡含了一顆。洛錦繡苦著臉,沒好氣的道“大哥何必這樣折騰妹,這都苦的舌頭都要不知味兒了。“
封羿見著她苦的淚都給逼了出來,微微垂眼,拿過她手裡的藥碗,輕輕道“讓郎中將裡麵的兩種藥材加了一倍的量,好讓你有個記性。”
“……”她自己也不想受傷啊!可誰能想到對方會使出那種法子來。然而看看封羿的臉色,洛錦繡還是講解釋的話咽了回去。
“方才我問過郎中,你的傷並未傷及筋骨,在修養兩日我們便能回京。”封羿道。
洛錦繡點了點頭,“也該回京了。郎敬現在如何?”
“已經招了,隻是涉及了不少朝臣,回京之後朝中怕是要動一動了。”封羿歎道。
“起先朝中可用的官員本就不多,如今已經開科取士,也不會如當初那般無人可用。”洛錦繡著,又讓新月遞了一顆果脯,這滿嘴的苦味始終是難以消去。“不過妹猜,即便有不少前朝遺臣涉及郎敬,可若是沒有大錯,陛下怕是也不會追究。”
封羿點了點頭,道“當年戰亂,各軍閥勢力遍布,那些前梁的朝臣為自保又或是為建功,多多少少都會被牽扯其中。可現在雖然戰亂已平,但依舊是百廢待興,所以那些陳年舊事父皇不會太過追究。隻是,父皇雖然寬厚,卻也不會事事忍讓,那些至今還在暗中還與逆悖又牽扯的,一個也逃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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