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名媛前妻!
安雅如毫無防備的坐在椅子上,程雨蕭一直都是驕傲的公主,她的端莊優雅,無一不在顯示著她的身份,她是不屑於做這種事情的,可是,沒辦法,她真的逼急了,所謂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呢?
程雨蕭用平生最大的力氣去推安雅如,安雅如沒有防備,失去重心,連帶著椅子狠狠的向後摔去,咣當一聲,巨大的響聲和叫喊聲引得服務生過來。
程雨蕭大概也是吃驚自己會這樣做,她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突然驚叫一聲,捂著頭跑了出去。
門外響起了急刹車的聲音。
安雅如勉強睜開眼睛,卻看不清門外的場景,隻覺得頭疼,然後陷入了一陣昏迷。
醫院裡的人又開始忙碌了起來,搶救的搶救,輸氧的輸氧,有尖叫聲,有哭泣聲,此起披伏。
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安雅如醒過來,腦袋裡隻有這麼一個想法。白白的牆,白白的被子,手上紮著吊瓶,床頭櫃上放著幾個籃子的水果,床邊躺著一個人,黑漆漆的頭發遮住了這個人的麵容。
“啊,我的手被你壓麻了。”安雅如動了動胳膊,突然說道。
這時,床邊的人動了動,露出了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啊,親愛的,你醒啦?我還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呢!你看你的頭上,被包得跟個粽子似的。”付樂的大嗓門響起,雖然沒有一句好話,但聽著就是溫暖。
安雅如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果然纏上了繃帶,“我有點記不清了,我怎麼會在這裡?”
“唉,昨天嚴總給我打電話,說讓我來醫院,然後就看到你躺在這裡了,我沒有見到嚴總,但是聽服務生說,你是在咖啡廳和彆人打起來了,我想問問,您老多大年紀了,還打架,而且還掛了彩,可真是非主流。”付樂撇著嘴,嘰裡呱啦說了一大通。
安雅如終於想了起來,她不是打架,而是被程雨蕭推倒的!“程雨蕭,你看到程雨蕭了嗎?”她突然想起臨近昏迷時聽到的刹車聲,心中有些不安。
“沒有啊,你見到她了?”付樂削著蘋果,滿不在意的說道。
“啊,沒有。”安雅如終於放下了心,微微緩過一口氣,才想起自己的傷,“我的頭傷的嚴重嗎?”她的體質自從那次事故之後已經很不好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事。
付樂將削好的蘋果遞給她,“沒什麼事,就是摔暈了,縫了兩針。”付樂輕描淡寫的說道,轉而,又笑了起來,“你看你自己現在活蹦亂跳的,哪裡像是傷勢嚴重的?”
安雅如想了想,覺得也是這麼回事,就放下了心裡,一心一意的吃起了蘋果。因為天亮了,付樂要去上班,卻在臨走之前問她,嚴總是怎麼知道的。
安雅如紅了臉,謊稱自己也不知道,其實,她的手機裡的一號快捷鍵,就是嚴宸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那天是不是腦袋抽風,居然把他的號碼設置成了一號,那個服務生,應該是撥了一號鍵吧,畢竟,隻有最親近的人在會在一號鍵裡。
付樂一走,空蕩蕩的病房裡隻有她自己一個人了,忽然一種寂寞的感覺又湧上了心頭,那種痛楚,真的好難受。
“篤篤篤”敲門聲過後,淩亂的腳步聲響起。
“你醒了,我就放心了。”是慕容寒夙,安雅如很驚訝,她不相信付樂會聯係到慕容寒夙,她更不相信嚴宸煜會大嘴巴的告訴慕容寒夙她在這個醫院裡。
安雅如打量著眼前的貴公子,前幾日見他還是風流倜儻,英姿颯爽,今天的他,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頹廢的身體,泛青的下巴,不滿血絲的眼睛,沙啞的聲音,一看眼底的那篇青灰就知道是一夜未眠。
“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可是遇到了什麼大事嗎?”
安雅如心中奇怪,忍不住問道。
慕容寒夙愣了一下,無力的搖了搖頭,坐到床邊,憐愛的撫摸著安雅如的腦袋,“瞧瞧,腦袋成了這麼大個,唉,除了我,誰還能娶你了?”他一副惆悵的樣子。
安雅如被氣笑了,打下他的手,“你這個人可真是討厭,油嘴滑舌的樣子從來就沒變過,你放心,我是不會賴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