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眾風流長孫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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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又是高興又是心疼。[燃文書庫][][774][buy][]他將寶馬看了又看,試著騎上,果然感覺良好。一問才知,那敵將原來是王世充的侄兒王琬,而這匹寶馬,竟是隋煬帝的座騎,名叫青毛馬!
城牆上的唐軍歡聲雷動。敵陣的將士被三人擒將奪馬的神奇舉動驚呆了,無人敢上前阻擋。
尉遲敬德哪裡肯聽?他徑直走過去,叫上騎將高甑生、梁建方兩人一道衝出,在陣陣箭雨中突入敵陣。尉遲敬德隻一下,將那敵將掀翻,牽著那匹寶馬,回到了唐軍陣營。高甑生、梁建方縱馬上前,又將那敵將生擒。
“不要去!”李世民連忙製止,“怎可為一匹馬損害我一員猛將?”
李世民素來愛馬,這眾人皆知,他又在青城宮一戰中,痛失了隨自己征戰多年的颯露紫,此時見到如此良駒,自是難掩喜愛之情。尉遲敬德見了,大笑一聲,“殿下,我去把它奪過來!”
李世民在城牆上遠遠地望見了,隨口對身旁的尉遲敬德說“真是好馬!”
在竇建德的軍陣裡,有一人騎了一匹駿馬,鎧甲和兵器都非常鮮亮,從側翼拐出陣前,向唐軍誇耀。
李世民派王君廓率二百名長槊騎兵前往應戰,雙方對衝廝殺,唐軍時進時退,正好和夏軍打了個平手。於是雙方各自引兵回營。
竇建德對龜縮在城內不敢出戰的唐軍心存輕視,他派出三百精騎趟過汜水,來到距唐軍隻有一裡路的地方停下。又派人前來向李世民挑戰“請你選派幾百名壯士,來和我軍的驍勇決鬥。”
眾將聽了,將信將疑。
李世民則淡然一笑,對他們說“竇建德起兵以來,還沒遇到過真正的強敵,如今正身涉險境,卻鼓噪喧嘩,毫無紀律;並且緊逼城下列陣,足以說明其輕敵之心。我們按兵不動,他們的士氣定會衰竭,列陣太久,士卒疲憊饑餓,勢必後撤,到時候我們突然發動進攻,沒有不勝的道理。我跟諸位打賭,過了中午,一定把他們擊破。”
李世民率眾將在關口上向東北望去,唐軍將領見夏軍聲勢如此浩大,不禁感到惶恐。
十萬大軍啊,那是何等壯觀的景象?營寨相接,綿延足有二十餘裡,從虎牢關上遠遠望去,便如大江奔流般、滿山遍野,在旗幟招展和鼓樂聲中向虎牢關開來。
竇建德聞訊,果然大喜,第二天天還沒亮,便起兵拔寨,在虎牢關外的牛口布下陣來,隔著一條汜水便是虎牢關了……
傍晚,李世民故意留一千匹馬和五個人在黃河中的一個小島上,自己則悄悄率兵返回虎牢。
“當然會。他們急著想攻取武牢關到洛陽去,急,就會上當。”
“秦王,竇建德真的會上當?”
李世民和尉遲敬德立在馬上,向著斥候方向眺望。
遠處,夏軍的斥候隊疾馳而來,停下來望著,轉身馳去。
此時,黃河北岸一派風光,也真是個放牧的好時候。馬兒吃著草,安靜中潛藏著大戰前的緊張。
下午,李世民率兵趕一千多匹戰馬北渡黃河,在逼近廣武的地方,察看敵軍形勢。同時將一千多匹戰馬留在黃河北岸放牧,以迷惑敵人。
房玄齡和杜如晦看著他們的統帥,投去了讚許的目光。
“武牢關易守難攻,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如果竇建德不考慮這武牢關的地勢,那他就是輕敵,驕兵必敗。”
秦叔寶不解,“他們號稱三十萬,至少有十萬人馬,正麵決戰?”
李世民重新坐下來,神情自若,“諸位,決戰時刻來了。我們將計就計,引誘竇建德大軍出動,跟竇建德來個正麵決戰。”
“是個人才!好,你先下去吧。”
“竇建德的國子祭酒淩敬。”斥候回道。
李世民擺手,示意他打住。“那位建議竇建德北渡黃河,進攻山西的謀士是何人?”
程咬金疑惑地看著李世民,“殿下,俺不懂。”
“那我們就來個將計就計。”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爬上了李世民的嘴角。
“但不知為何,竇建德並沒有采納這個建議,他是要等我軍戰馬的草料吃完,到黃河北岸牧馬時,乘機攻取武牢。”
如今,唐軍主力儘在洛陽,而山西空虛,竇建德此時前去,必定勢如破竹!而一旦竇建德占領了山西,便可直接威脅到大唐的根據地——關中!到時候,他也就不得不放棄洛陽、回師救援了;且在回師途中,若王世充出城追擊,與竇建德合兵一處、南北夾攻,那麼可想而知……
“哦?”李世民猛地站起來,這個消息對他來說極為震驚。
“稟秦王,昨天竇建德的謀士建議他先北渡黃河,以甩開唐軍主力,然後,再向山西進攻……”
“有什麼軍情?”李世民問道。
“不能讓竇建德拖下去,要讓他快打,我們好回洛陽。”李世民正說著,杜如晦領著一斥候進來,“殿下,斥候來報!”
虎牢雄關,巍然屹立。兩軍對峙期間,李世民牢牢地將主動權控製在自己手裡。但是唐軍已出征快一年,遠離關中與河東,糧草接濟不便利,利於速戰速決。
夜幕下,魏征背起包裹,踏上了去往長安的路途。
魏征站起來,跟張玄素拜彆。
張玄素搖搖頭“我不走。你走,我也不攔你。”
魏征看著張玄素“我們一起走吧?”
“長安。當初隨李密在長安,我在唐太子李建成身邊待過幾日。看來看去,竇建德、王世充、李淵三足鼎立,唐應該是能夠成事的。”
“那你要到哪裡去?”
“看來夏王這裡是待不下去了。以前我跟隨李密在瓦崗寨,後來又跟隨李密到了長安。李密這個人心胸狹窄,終因叛變被殺。我主動提出去山東安撫,勸降了李世勣。後來夏王竇建德發兵黎陽,我與李世勣被俘,當初覺得夏王民心還可以,就留了下來。可今天我看他是聽不進人勸了,把璞玉當成劣石,夏王這次恐怕是不行了,我決定走。”
是夜,魏征躺在臥席上,心情鬱悶。對麵的張玄素關心地看著他,“魏征,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