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擋了我的路!”白衣說,“這個理由可以嗎?”
苟旦知道他是故意找茬,根本不可能講理了,說“那現在你擋了我們的路,是不是我也可以殺了你?”
“可以!隻要你有這個本事。”白衣人笑笑。
“爸,你先走!”苟旦說。
“狗蛋,算了,大黃死就死了,不跟他計較了,快走吧!”苟勝在旁邊急道。
“不跟我計較?好大的口氣。”白衣人說,“我還沒跟你們計較呢!”
苟旦一聽,這人是不是認識自己,要不怎麼會走了那麼遠又回來?絕對不是心血來潮來找我們麻煩的。
“小子,我問你,你身上的包是哪裡來的?”
“撿的。”
“喲,那他身上的呢?也是撿的?”白衣人一指苟勝身上的百寶囊。
“也是撿的,不行嗎?”
“喲,你們運氣真好啊,兩個人剛好撿到兩個包!”白衣人說。
“我運氣向來不錯。關你什麼事?”
“我也不跟你廢話了,你認識肖丁嗎?”白衣人問。
“不認識!”苟旦早有準備,哪裡會說實話。
“彆裝蒜了,小子,老實告訴你,我叫段雲風。”
“沒聽過。”
“我有個不成材的師弟,叫肖權,你總聽過吧?”
“沒聽過。”
苟旦這才知道,這人為什麼找上他了。那晚在徐家村,他救肖丁和沈浪仙時,和肖權有過正麵接觸,還戲弄了肖權,這才拖延了時間讓沈浪仙解毒。看來,那肖權記住了我百寶囊上繡的“旦”字,回去後,像他師兄告了狀。我真是大意!
“小子,你可能沒想到,我本來是要來謝謝你的,要不是你從中作梗,我那廢物一樣的五師弟怎麼會在已經得手的情況下,又讓沈浪仙和肖丁逃走了呢?要不是你,我又怎麼能出口惡氣呢?當時我被關禁閉時,他那小人得誌的樣子讓我實在不爽,沒想到現在他自己也關進去了。”段雲風說。
苟旦心想,難道這人就是肖權的三師兄,那個打開百獸壺而被罰關禁閉的人?
“可是,你剛才這態度,讓我很不爽,還從未有人敢這樣和我說話。”段雲風說。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苟旦說,“但是,你殺了我的狗,我要你替它償命。雖然你的命沒有它的值錢!”
段雲風氣極而笑,提起長槍,一槍刺向苟旦左邊的苟勝,好陰險的人。
苟旦早有提防,左手一擋,從馬上跳起,右手握拳衝向段雲風。段雲風來不及調轉槍頭,隻好往路旁一讓,把路讓了一半出來。
苟旦跌落在地,叫道“爸,快走!”
苟勝見這樣子,自己留下反而會給兒子添亂,雖然著急,也隻能催馬往前狂奔,一下子衝出十米遠,邊跑邊喊“兒子,我在前麵等你!”
“想走?”段雲風飛身下馬,一股紅色能量聚集在槍頭,刺向苟勝。
“啊?”苟旦一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