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見到白日裡這陣仗她又有些害怕。
她抬眼看著燕兒:“我不要什麼榮華富貴,我隻想跟景宣哥哥在一起,做他的妻子。”
燕兒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言語卻誠懇極了:“月兒姑娘您本就跟王爺相配。”
“您放心,奴婢也會幫您的。”
說完她朝著蔣月兒溫柔道:“婢子名喚燕兒,以後月兒姑娘有什麼不解的便來找奴婢即可。”
“奴婢雖然身份低微,可是也在這王府中呆了許久的日子了,說不定能幫月兒姑娘一二。”
蔣月兒神情感激地看著燕兒:“謝謝你。”
燕兒達到目的後才滿意離開。
夜色中,燕兒走到花園一角,蹲在一株植物下,使勁地將泥土扒開。
一塊明晃晃的金子出現在泥土中,她眼中浮現一絲興奮,低聲道:“果然都是真的。”
她顧不得金子上麵沾了泥土,就這樣放在嘴裡咬了咬,確定沒問題才收了起來。
京城無主,一下子亂成一團。
即便是有周景宣極力控製,依舊亂得不行。
周景寒回來了,比起周晉衍留下的其他的皇子來看,除了周景宣便是周景寒最適合坐上那個位置。
所以當周景宣提及的時候,那些朝中的大臣也無人反對。
新帝即位大典便在三日後。
周景宣已經數日留在宮中了,事情多的處理不過來。
京城剛出現亂子,江北便出現水患,兩岸災民無數,不少的折子遞上來。
周景宣隻覺得頭疼欲裂。
這些時間他雖然沒有完全恢複記憶,但是對從前的事情也有了大概的印象。
周景寒在一側動了動脖子:“皇兄,這江北的水患,您覺得應該誰去更合適?”
周景宣偏頭看了過來:“景寒你覺得呢?”
周景寒有些怯懦,他低下頭:“朝中的人我並不熟悉,也不知道誰能擔得此任。”
周景宣沉默片刻:“今年新上任的吏部裴宣為人正直,這水患他去合適。”
周景寒點點頭:“那明日我便讓他去看看。”
說完這句話,周遭便安靜下來。
周景宣半響後才出聲問道:“景寒你辛苦了。”
周景寒仰頭看著周景宣臉上露出一個笑容:“皇兄你說什麼呢?”
“這個位置可是所有人都想上來的,又何談辛苦。”
“當年母妃和皇兄可是為了這個爭得頭破血流的。”
“如今若是知道,這便宜落在了我的身上肯定會氣得不行。”
周景宣抬手拍了拍周景寒的肩膀,他什麼話都沒有說。
周景寒自小便跟他親密,景寒的想法他自然也是清楚。
這位置實在是沒人了,他才勉強坐上去的。
人就是這樣,即便是腦子裡的記憶不全,可依舊能憑著本能知道很多。
第二日早朝,周景寒便點了吏部的裴宣去江北。
裴宣今年三十,被點到,他立馬謝恩,心中卻是猶猶豫豫。
這江北的水患並不好處理,京城亂成一片,他如今去江北,可能會錯失很多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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