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boss要追妻!
藍夕一個人度過了一天的生活,晚上藤川井悠拎著外賣走進來的時候,發現藍夕站在落地窗前,孤獨落寞的身影讓人心疼。病房隻有她一個人,燈沒有打開,月光蕭條的折落進來,徒增了幾分憂愁。
他不在……他去哪裡了……他還沒有回來嗎……
藍夕並沒有注意到藤川井悠已經進來了,一陣夜風吹了進來,她深吸一口氣,還未待她張開雙臂,一雙溫熱的手臂就攬住她的腰肢,從她的身後擁住了她。藍夕微微蹙眉,聲音很輕,“悠悠。”
藤川井悠親昵的攬著她的腰肢,“我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魷魚卷了呢,夕夕應該好好謝謝我呀。”他的中文很熟練,就連每個音節都斷的清晰明了,尾音微微上揚,有種異樣的魅惑。
藍夕掙紮了下,藤川井悠依舊緊緊擁著她,那雙有力的手臂沒有放開一點,仿佛怕她下一秒就跑走一樣。
“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不想留在這裡了。”
他愣了下,湛藍的眸中是滿滿的笑意,他將她耳邊的碎發彆到耳後,“阿姨讓我好好照顧夕夕,夕夕怎麼可以拋下我一個人……”
“薄先生。”一個清亮的男聲響起,病房的燈也驟然亮了。一時間亮如白晝讓她有些頭暈,隻感到眼前的世界一片蒼白。她咬了咬牙,是他來了嗎……
薄林佑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走了進來,秘書開燈的手停留在了開關上,尷尬的笑了笑,立即將兩個病床之間的屏風打開。
藤川井悠的手臂鬆了一點,藍夕掙脫開他的擁抱,有些生氣的躺到病床上,一言不發。
“薄先生,您近期的狀態如何?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我會儘快為您辦理出院的手續。”薄林佑的秘書聲音很大,似乎故意讓藍夕他們聽見。
藍夕蓋著白色的被子翻了個身,看到藤川井悠正對自己微笑,她又將頭也縮到被子中。
天啊,他剛才一定看到那一幕了,他會不會把她和悠悠誤認為……藍夕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悠悠太放肆了,怎麼可以……!
“公司最近的事情不多,我不著急。”薄林佑淡淡的說著,眸子忍不住往藍夕的病床上瞄,誰知就被那四葉屏風擋住了視線。
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不是藤川井悠嗎,她怎麼會和藤川井悠在一起……眾多的疑問讓薄林佑有些擔心,藤川井悠靠近她又是為了什麼?
薄林佑的秘書會意的點頭,“沒問題,薄先生,我和曉樂全天24小時在您的病房門口等您,有事您叫我們就可以。”
藤川井悠聽到這裡,微微彎唇,俯首看了看害羞的將自己蒙在被子裡的藍夕,輕輕在她床邊說,“小夕夕,我把晚飯放在桌子上了,我先回去給學生上課,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哦~”過了一會,藍夕聽到藤川井悠離開的腳步聲才從被子裡冒出頭來,長籲一口氣。
慢悠悠的爬到桌子前打開藤川井悠帶來的餐飯,飯菜都很清淡,不過有她喜歡的魷魚卷。還沒吃上幾分鐘,薄林佑也打開門出去了。
藍夕吃著,絲毫沒有發現剛才的氣氛有什麼不對勁。
醫院天台,藤川井悠站在天台邊上一言不發,聽到後麵有腳步聲傳來知道是薄林佑來了。他沒轉過身,用德語問了好後,才開始用中文交流起來。
“聽說你出車禍失憶了,很多原定的事情都取消了。”藤川井悠笑了笑,不知是嘲諷還是同情。
薄林佑走進藤川井悠,立刻就聞到了他身上的ul的香水味,沉了沉眸,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是的。”
藤川井悠滿意的勾唇,金色的發絲在月光下顯得冶豔異常,湛藍的眸子望向遠方,神情而絕望。
“自從你離開德國後我就一直在想,你和她再見麵的時候會以怎樣的一種姿態遇見。戀人?前戀?公司合作商關係?不好意思,我最近有點八卦,”他轉過身來,優雅的邁開長腿,解開脖頸上的深藍色係的領帶,炫耀般的在他的麵前晃動,“知道嗎,她現在是我的戀人。這條領帶,是她早上親手為我係上的。”
薄林佑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視線緩慢的移開,淡淡的說道,“如果你很愛她,她很愛你,那麼祝你們終成眷屬。”
藤川井悠忽地將手中的領帶扔掉,藍色的領帶被夜風吹到了天台下,他一拳砸在薄林佑身後的石潭上,聲音陰柔和沉寂,他一字一字的說道,像是警告——“我就知道,你沒有失憶。”
再抬手的時候,石潭上出現了一個淺紅的印記,藤川井悠惡魔一般眯了眯湛藍的眸子,手指撫摸著自己的唇,“不過我告訴你,既然你們婚約取消了,既然你對她的傷害已經造成了,就不要妄想以任何一種方式彌補。她現在是我的了,對了,記得告訴你那不自量力的私生弟弟,我的人他若再敢覬覦,我不介意讓他的下場比當年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