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boss要追妻!
“如果你今天很無聊的話,抱歉我不能陪你在這裡借酒消愁。”藍夕在看了藤川井悠接連的喝了三瓶百威後,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淡漠的沒有一絲多餘的神情。
白霞市最大最豪華的酒店。大廳之中已人山人海,若不是藤川井悠在這裡預訂了位子,估計他們也要等很久。
點了一桌子的佳肴,兩人都沒動幾口,藤川井悠麵前多了幾個喝空的酒瓶。
他就坐在她的旁邊,雙臂一伸就要過來擁抱她,藍夕不動聲色的躲開,“現在已經十一點了,我還沒回分店。”她提醒道。
藤川井悠搖了搖頭,顯然是醉了,還拿著酒杯自顧自的飲著酒,也不忘回答她的話,“不是二十四小時營業嗎……哪個分店敢提前下班,你的母上大人不會直接開除她們?”
她蹙了蹙眉毛,立刻轉移了話題,“你左臉是傷是怎麼弄的?”
藤川井悠的手撫摸了下自己的左臉,“噢……大概是不小心蹭到了哪裡吧。”唇角上揚,仿佛在回憶什麼美好的事情。
藍夕知道他不想說,就坐在他的身側,不再說一句話。而藤川井悠也忽然放下了筷子,手指揉了揉太陽穴,“夕夕,我們試試吧。”
他嘗試著牽她的手,她卻不動聲色的躲開。
試試?她何嘗不想忘了那個人,和彆人試一試?愛是一道疤,它就是那麼霸道的橫亙在心中,隻有時間才能將它淡去。
她垂眸,手指摸著觸感很好的錦絨桌布,“我不想說我們適不適合,隻是我不想傷害到你。悠悠,我心裡的那個人誰都抹不去。”
還是忘不掉他。
即便是分手,相見陌路,你也會在看到他的時間,想起,他也曾對你溫柔過。那片刻的溫柔不是假的,永遠存在。
“抹不去嗎?嗬……藍夕你把我藤川井悠當做多麼隨便的人了?恩?”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語氣酷似質問,“我追了你三年,整整三年,在德國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傻子,可是你現在為什麼這麼傻,拚命追一個失憶的人。藍夕,你還想等他恢複記憶?你是想等到鐵樹開花還是想等到世界末日?你可以為愛情犯傻,但是不能為愛情犯賤!”
悠悠此時已有醉意,話也多了起來,而且字字如針,一陣一陣的紮在她的胸口,凶猛的言辭讓她快喘不過氣來。
藍夕慢慢的低下頭,聲音輕的像是喃喃自語,如蝶翼般的睫毛撲閃著,有晶瑩的淚珠劃過臉頰,“悠悠你喝醉了。”
她在犯賤,他也在犯賤。
她知道在薄林佑身邊的不再會是自己,卻三番五次的想要靠近他,隻要能引起他的一點注意,她都會很高興。而悠悠明知她忘不掉薄林佑,卻拚命的追逐她的身影,除她之外,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我是醉了,我醉了,嗬嗬,”藤川井悠突然將她拽進自己的懷裡,下巴抵在她的肩頭,滿身的酒氣已淹沒了ul的低迷氣味,他現在就像一個瘋子,失了心的瘋子,“夕夕,不要犯傻了,我失去了那麼多,不能再失去你了。對不起……如果你還要這樣下去,我隻能毀……”
“抱歉打擾了,”一個沉穩的男性聲音從二人身後響起,明明是喧鬨的大廳,這聲音卻讓二人聽著如同空穀傳響,穿透世俗的繁華,“沒有座位了,我和我的女友可以坐在這裡嗎?順便我們就全買單了。”
藍夕努力推開藤川井悠,慌亂之中竟顯得有些窘迫,纖指擦了擦眼淚,然而她還沒有回答,藤川井悠就冷冷的回道“不可以!”
這冷冰的聲音如此清醒,冰藍色的眸瞳中帶有一絲怒意,而對麵的男人沒有任何挑釁的意味,優雅的像個紳士,“那就不打擾了,告辭。”說完就溫柔的牽起琳卉的手,打算離開。
“等一等!”藍夕忽然站起來,薄林佑微微側眸,英俊的臉頰轉向她,仿佛在等待她的下一句話語。
她咬了咬唇,繞過悠悠,“反正這裡還空兩個位子,大家不是第一次見麵了,你們也過來一起吃吧。”
藤川井悠饒有興味的看著薄林佑,一言不發。兩人對麵正好還有兩個位子,薄林佑坐在裡麵,琳卉坐在外麵。
“點什麼好?”薄林佑簡單的翻了翻菜單,詢問琳卉的意見。
琳卉正巧麵對著藤川井悠,白天的事情她還心有餘悸,現在說話都變得謹慎了許多,裝模作樣的點了招牌菜,然後把菜單推給藍夕。
“藍小姐還需要什麼嗎?這桌我們買單了。”
藍夕坐回原位搖了搖頭,桌下,她的十指緊緊的纏在一起,不斷的擺弄著自己的衣擺。這時,藤川井悠的手慢悠悠的纏了過來,他的右手握緊她冰涼的左手,手心相對,似乎想溫暖她的冰冷。
藍夕像是被嚇到了一般,立即甩開他的手站了起來,“抱歉,我要去一下洗手間。”
看著藍夕跑向洗手間的方向,藤川井悠的視線又回到了對麵的二人身上。琳卉一直低著頭,裝作看不見藤川井悠,而薄林佑淡漠的看著藍夕的杯子裡一半的黑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