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口之事,不過一息,傳入了龍騰殿中。
得知花靈玥說的那話,暮皇心中欣慰一分。
“福祥,看來是朕淺薄了,花霄這老東西教出的兩個女兒倒是天南地北,朕原還想著,這花府二小姐是一點也不適合太子了,
現在看來,她倒是挺適合太子妃這個位置的,大方知禮,心思沉靜,自己出了那樣之事,還能為太子著想,為皇家臉麵著想。”
福祥躬著身,恭敬道:“皇上,花二小姐母親,亦出自陵水樓。”
明顯的誇讚奉承。
暮皇卻瞪了福祥,拿著杯盞的手微微一晃。
“你個老東西,今日在朕與九兒之間選擇之事,朕還未找你算賬呢!現在還提陵水樓。”
“皇上息怒,老奴說錯話,該打。”
福祥就要扇自己嘴,暮皇直接將茶盞扔了他手中。
“行了行了,今日之事夠朕頭疼的了。”
福祥趕忙拿穩茶盞,閉了嘴。
暮陌情這邊,馬車回去九王府,沈逸也將宮門口之事告知與他,聽得花靈玥居然沒有留下暮陌染,斜躺的身倏然坐了起來。
“停車。”
車夫趕忙拉停馬車。
暮陌情大步而出直接離開,順手拿了麵具。
“在本王回來之前,查出那婢女和那太監背後之人。”
輝陽撒下了金黃,三個時辰,真的過得好快。
花靈玥剛進去玥蔓閣,毒發作了,渾身滾燙,麵上又染了緋紅胭脂,手撐了桌案。
“白堯,快去準備冷水。”
白堯不敢耽擱,立刻大步而出,不明所以的漁兒焦急的扶了花靈玥。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此刻的花靈玥根本回答不了漁兒的問話,這一次的發作比午間時的初次凶猛無比。
花靈玥的手心都被攥破了,才能保持讓自己清醒一點。
暮陌情趕來,漁兒還未有何反應,昏了過去。
沒了漁兒的攙扶,花靈玥站不穩的軟了身子,暮陌情快速攬了她,在她脖間再次一點。
打水而來的白堯見到這一幕,以為是有人乘機對花靈玥不軌,手中木桶頓時一扔,水灑了外閣一地,就要衝進來,暮陌情轉過了身。
見那麵具,白堯猛然刹住腳步,就要大喊的‘毛賊’二字也憋了口中。
“去外麵守著。”
一聲寒涼,暮陌情抱起花靈玥進去裡閣。
白堯愣愣的點頭,轉身就要走,又頓了腳步。
魔帝,竟是魔帝,他…他要對笨蛋做什麼,那可是媚毒啊!不會是…
心中糾結的整個臉都扭曲了,可他沒膽子進去。
暮陌情剛把花靈玥抱到床榻上,花靈玥醒了。
“你…你是誰?你…你要做什麼?”
腦子昏懵的看不清是誰,隻一抹朦朧的紫色映入眼中。
“不知死活的女人,找死也不是這麼找的,暮陌染不是你未婚夫嗎,怎麼就不用了,女子的名節難道比命還重要嗎,還是說你覺得自己有多厲害,能抗過去這媚毒。”
話語中帶著微微咬牙的感覺,手貼了花靈玥後背,濃濃的寒涼之氣襲卷了花靈玥周身,流淌奇經八脈,逼驅她體內的媚毒。
濃濃的寒涼襲卷周身,花靈玥驟然感覺身上的滾燙灼燒感減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