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有大秦,如日方升!
“機會?”
聽到這句話之後,召見方並沒有露出多少喜色,反倒是緊皺的眉頭盯著對麵的秦壽問道“本官並無過錯,談何機會?”
秦壽雙眸微眯,臉上露出了些許若有若無的笑意。
“難道你就不想沉冤得雪,就不想堂堂正正的從牢獄之中出來,甚至,更進一步嗎?”
聽到秦壽的話語之後,召見方將注意力集中在了秦壽的身上,隨後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知道是何人將本官下獄嗎?”
聽得秦壽的詢問,召見方並沒有急於答應,反倒是問出了一個問題。
秦壽的臉上露出了些許感興趣的神色,“你說說看,或許本官還認識他。”
“哼,你當然認識,此人乃是禦史中丞南懷孝的心腹張厚德。
他與南氏沆瀣一氣,根本不是你一個新來的小小監禦史可以應對的。”
他話音落下之後,隨即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雖然本官相信遲早有一天能夠沉冤得雪,但是,以你的身份,不足以對抗南氏,你還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秦壽隨即笑著說道“本官乃是監禦史,替大王監察諸郡,可以參與朝會。
有什麼事情,是本官不能夠管的?”
原本雙眸緊閉的召見方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碰到了一個不怕事的愣頭青。
“需要我怎麼做?”
想了想之後,他沒有再繼續拒絕眼前的這位禦史,開口作出了詢問。
秦壽嘴角一笑,而後開口說道“話說回來,本官雖然有直諫君王的權利,但是,本官為什麼要平白幫你?
因此得罪了南氏,對本官的仕途也是不利。”
他話音落下之後,召見方眼眸中原本生出的希望頓時消散,但是他很快便收斂起了臉上的失落。
向著秦壽拱了拱手之後,也沒有再繼續勸說。
秦國的禦史選拔大多十分嚴格,個人品性這種東西沒有辦法直接考核,但是,個人能力卻是考核得清清楚楚。
他自知不是一個能言善辯的說客,所以放棄了繼續勸說秦壽的想法。
秦壽見狀之後話風一轉說道“你身任召邑城門令多年,往來商賈手中隨便卡上一點便能夠有上萬家財。
本官剛剛上任,手頭上卻是不怎麼寬裕!
若是城門令能夠…”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召見方便已經明白了秦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本以為對方是什麼大義凜然的忠義之士,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一個借機勒索的卑鄙小人。
想到此處,他毫不客氣的擺手說道“以本官的俸祿,雖然能夠積攢下一些積蓄。
但是本官被囚禁數月,家中積蓄早已經消耗殆儘,本官又能拿什麼來供奉禦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