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鄒富貴一個人抿著嘴巴慢慢地飲著酒,他放下杯子也皺起眉頭說“那個小子,本來是一個彎楊樹,可非得被人紆直了,讓它長大了,長粗了,你們想掰倒它,還真不容易了。”
又在提金二糖,鄒春麗快要崩潰了,恨不得現在就到他家找他去。
她生氣了,丟下筷子和碗,小聲說“你們不說他,好像就沒有話說了。”
秦白眼趕緊不出聲了。
鄒春成做了一個怪臉,看了看老婆熊天琴。
熊天琴用白眼翻了翻他。
鄒富貴想了想又接著先會兒的話說“那個李生貴是他媽的傻蛋,他就心甘情願地讓他們忽悠麼?”
“人的話不信,難道神仙的話還不信嗎?算命瞎子的話,說得又狠又厲害,說要是不聽他的,那就會災上加災,凶上加凶,誰不怕啊?那個李生貴又是一個豬腦袋,他會想到是有人在欺騙他呀?”
秦白眼眨著眼睛說。
鄒春麗站在秦白眼的身後拍拍他的肩膀,暗示了一下。
見他還沒有明白,她隻好直說“喂,秦書勇,少喝一點,莫喝醉了!喂,你今天還回家的不?”
秦白眼伸手輕撫了一下鄒春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心裡愜意極了。
他笑著說“好,我不喝了。哥,你再喝幾杯,我不能喝了,再喝就回不去了。”
鄒春成拿起酒瓶子說“喂,再喝幾杯,你回家有什麼事啊?要是回不了都不回去了,你又不是沒在我們家過過夜的。”
彆提那次過夜了,唉,醉得跟泥巴一樣了,硬是讓心愛的人空守了一整夜。
秦白眼擺了擺手說“哥,我真不能喝了,我回家還有點事兒,我還想讓鄒春麗去幫幫我呢!”
熊天琴把飯已經吃好了,她走過來看了鄒春成子一眼,做了做怪臉。
她笑著對老公說“喂,春成,你也不喝了,晚上我們也有事商量,一喝醉什麼事就做不成了。”
鄒春成那個木瓜腦袋竟然沒有明白過來。
他不解地說“你晚上有什麼事?你白天就沒什麼事,晚上會有什麼事?你莫不是白天的拜四方,夜晚縫褲襠吧?”
鄒春成的老婆一聽,奪過鄒春成的酒杯,不高興了。
她說“有什麼事你忘了啊?好,你隻要這麼說,你以後要是再想了,我是不理你的,饞死你,想死你。”
鄒春成明白了,後悔自己糊塗了。
老頭子鄒富貴聽了兒媳熊天琴這話,不好意思了,酒還沒喝完呢,他放下酒杯。
他眨了眨眼睛說“算了,我不喝了。”
鄒富貴說著站了起來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