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夫君有點野!
“我下午聽賭場裡的人說,他們賭場還有個鬥獸場,比鬥雞場和鬥蛐蛐更熱鬨,是嗎?”
沈洵安現在是真後悔帶她來賭場玩了,他好像把她帶壞了……
“是有,不過不常開放,鬥獸場鬥的是野獸,要抓到運回城裡才行。”
“野獸?狼、虎、豹?”
“嗯。”
程桑砸吧砸吧嘴,“京城人真會玩。”
兩隻公雞都能鬥的血流成河,場麵凶殘異常,還要上野獸,嘖。
“肯定很好看。”
這期待的語氣……
沈洵安腸子都悔青了,繃著臉冷巴巴道,“以後不準再來逍遙賭場。”
“為什麼?”
沈洵安義正言辭,“你不適合這裡!”
“不會啊,這裡挺好的,也挺適合我。”
她舉例,“你看我玩了一天,就賺了十八萬兩銀子,比賣花還快呢!”
沈洵安,“……”
她果然學壞了。
都是候海的錯。
現在去弄死候海還來不來得及?
早就沒了存在感的候海表示,不想背鍋。
這會的候海其實也挺忙,從程桑那弄到這瓶藥之後,他火急火燎回了府,十分謹慎的找來了大夫二次複查。
“楊大夫,你幫我看看這瓶藥,實話實說就行,效果不能有一絲誇大,明白嗎?”
他可是準備有大用的,不能出絲毫亂子的那種。
年邁的楊大夫麵色鄭重,接過瓷瓶倒出一絲粉末,低頭輕嗅。
“淡淡的藥草味,又夾雜了一點清香,是彙合性的藥粉。”
他伸出舌尖輕舔了一絲,“味辛輕微帶點苦澀,這是……”
話還未說完,腹中忽的升起一抹突兀的火熱感,那股火氣一直往上湧,他的臉頰額頭不消片刻就泛起了紅,全身像按在火裡燒似的。
極致的熱帶來的,還有極致的欲、望。
楊大夫雙眼瞪大,“這是……”
候海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他嘴裡的後半句話,急切問道,“楊大夫,這是什麼?”
這東西可是花了他十八萬兩銀子買來的!
不對,加上最初輸給程桑的十萬兩,足足二十八萬兩,值錢著呢!
楊大夫這才回神,眼中全是驚喜。
“好東西啊,極品!”
作為一個大夫,他看中的不是春藥,而是極品兩個字。
一般的春藥隻會讓人渾身難耐,說到底就是逼人就範,有用歸有用,卻落了下乘,而他手裡這瓶,勾出欲望的同時又給人一種暢快淋漓之感,極其難得的新感受。
“公子,這東西是哪來的?能配出這種極品藥粉的肯定是高手,我剛剛仔細嘗了下,這裡麵一共用了十幾種藥材,可惜我能力有限,就辨出了其中五種,分彆是決明子、黨明花……”
候海無心聽這些,在聽見前麵那句話的時候,他就鬆了口氣。
極品,好東西,那就好。
他打斷楊大夫的話,“我想知道,這東西一次用多少合適?對人的身體有沒有什麼損傷?”
楊大夫從藥粉的新奇中回過神,搖頭晃腦想了想。
“一次用量的話,一絲絲就好,這藥粉的藥效很強,絕對不能多用,容易出事。
至於對人的身體有沒有損傷,應該是沒有的,這裡麵的藥材都是一些養身的,隻要不一次過量,不會對人有影響。”
候海徹底放了心,握著小瓷瓶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我知道了,楊大夫你先下去吧,我有事現在要出去一趟。”
“是。”
送走楊大夫,候海將瓷瓶裡的藥粉倒了些出來備用,捏著剩下的急匆匆出去了。
一個時辰後,他從一座華貴大氣的府邸裡走出來,臉上全是笑容。
“譯王殿下果然大方。”
十八萬兩銀子的成本,換來譯王大開方便之門,這筆生意他賺大了。
這還得感謝沈洵安那個傻乎乎的妹妹,要不是她,他也沒這個機會。
所以說,小地方來的就是好騙。
……
程桑還不知道她在候海眼裡已經成了傻白甜,更不知道候海還謹慎的將藥粉查了一遍又一遍。
也幸好晨曦出品的東西是精品,幾經查驗也沒查出不對勁來,被候海當成寶貝送了人。
她回府後,就忙著給大魔王包紮傷口,逗著它玩。
之後又趁著空閒,給鐘師傅和晨曦、程域各自寫了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