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夫君有點野!
他混跡京城的時候,什麼玩樂的遊戲沒玩過?
小小的葉子牌怎麼能難得倒他?
有人主動開口,容茵自然不好再爭,而且她總覺得,阿桑跟沈家的小公子之間,氛圍有些古怪。
哪裡古怪她說不上來,就是覺得與其他兄妹不一樣。
可能是因為,這一整天兩人一直挨得很近的緣故?
……
下人送來了葉子牌,一群人開始湊桌。
四人一桌,在場的人足足二十幾個,除去年紀最小的容樂被嬤嬤按著頭去睡覺了之外,還剩下二十六個人。
二十六人,按理可以分七桌,但眾人待的地方是花廳,這裡寬敞歸寬敞,真要擺七張桌子,一群人就得分開玩了。
所以最後商量了下,隻開了三桌,兩人合作占一方位,一起玩葉子牌。
這樣一來,三桌就夠了,餘下的兩人輪著看,哪邊輸了頂哪裡的位。
這種方法人人參與,也不會冷落誰,眾人都沒意見,很快就按照親近關係分好了隊,程桑沒得挑,自然是跟著沈洵安一起的。
因著程桑不會,所以第一局單出來的兩人就是她和沈洵安,也給他們學習的機會。
眾人入了座,一個個摩拳擦掌激動的很。
男子在玩樂方麵,一向比女子擅長,剛坐下容啟就提了意見。
“這麼打沒意思,來點賞罰條件,也彆說什麼輸了的罰酒,沒意思,咱們今天玩點彆的,輸了的就告訴大家自己以前的一個囧事怎麼樣,必須是真的!”
“這個好!”
容奚這些男子,一個個附和,女子這邊討論了一會,也沒太大意見。
畢竟不是什麼正經宴會,算半個家宴,不用擔心說囧事會影響自己的形象。
決定了之後,一群人樂滋滋打了起來。
程桑站在容茵身後看的認真,容茵的同伴叫容思,這局牌是她抓的,貌似牌麵不太好,小姑娘一直皺著眉,時不時就跟容茵低聲討論幾句。
沒一會,就開始出牌了。
對家扔出來一張花樣繁瑣的牌,葉子牌兩頭畫的點數,程桑看了一眼,是六點。
沈洵安在一旁低聲說道,“這種花樣叫文錢,六點就是六文錢。”
程桑記下了,看著容茵扔出去一張點更多的,她了然,這是七文錢。
一桌人你來我往的開始出牌,看了一會程桑看明白了,牌類最多的一共有四種,分彆是文錢、百字、萬貫、十萬貫。
每種牌類十張牌,除此之外,還有八張特殊牌。
剛看懂了一點,一局結束了,容思苦拉著小臉,容茵也是一臉無奈。
很顯然,她們輸了。
同桌的容奚開始起哄,“來來來,兩位妹妹快說。”
容茵和容思對視一眼,同時苦笑。
“我……我小時候囧事不多,要說比較丟人的,大概就是有一次宴會,我把一個哥哥認作姐姐,喊了她一年姐姐後來才知道是男的。”
喲,這他們可沒聽說過啊!
容奚撲哧就笑出了聲,同時八卦之火熊熊燃起,“我能問句那位兄台是誰麼?”
容茵俏臉微紅,難得窘迫,“這不能說。”
這本來是小時候的事,她都忘的差不多了,這個時候哪敢還提人家是誰,萬一傳出去她還用不用見人了!
容奚也不逼她,又問容思,“小思你呢?”
“我就比較簡單了,小時候貪吃,看見什麼都像吃的,有一次我爹在書房看書,我以為硯台是好吃的,啃了一嘴的墨。”
這是她三四歲時候的事了,沒少被爹娘拿出來笑話她。
“那你是真貪吃!”
同桌的人樂不可支,才發現一家長大的弟弟妹妹們,還有這麼多他們不為人知的一麵。
囧事不僅是笑料,也拉近了他們的關係。
其他兩桌的氣氛也差不多,隨著一件件囧事被說出來,或是搞笑,或是丟人,眾人皆是開懷大笑。
程桑也聽的很高興,她才知道,原來京城裡的公子小姐,小時候成長軌跡跟她也沒多大區彆,很多小囧事,她小時候也做過。
類似於偷吃、告狀之類的,現在想起來,那才是童真。
新的一局開始,作為上局輸了的容茵和容思,果斷給沈洵安和程桑讓了座。
對麵的容奚笑得有些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