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就賭,我賭長青門弟子贏,賭注,一千兩!”
“那就我賭落日峰弟子贏,賭注嘛……一千兩太少了點不是,要賭就賭五千兩。”
連絕一咬牙,“五千兩就五千兩,賭了!”
就兩人說話間,下方擂台的局勢已經越發凶險,長青門的黑衣男子的確發起了反攻,但落日峰的弟子也不傻,早就防著他這一招,黑衣男子一進,他反而後退,直接避開了這一招。
玉炘大笑,“看吧,我就知道落日峰弟子會贏。”
台上的黑衣男子依舊險象環生,連絕抿著唇,臉色凝重,“還沒分出勝負呢,你急什麼!”
“早輸晚輸,還不是輸?”
“我也能參加賭鬥嗎?”
突然,一陣輕柔的女聲響起,打斷了爭鋒相對的兩人。
幾個包廂的客人頓時轉頭看向最後的包廂,那裡,程桑正笑吟吟的看著他們。
玉炘眯著眼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正要說話,連絕搶在他前麵道。
“當然可以!”
這間茶樓的包廂裡,坐的都是十大世家的人,或是十大世家的客人,秦家同為十大世家,自然也是一起的。
說話的女子彎眸一笑,“那太好了,我也賭黑衣長青門弟子贏,賭注的話,一樣五千兩好了。”
沒有人群的阻礙,兩人能輕易看清台上的打鬥。
當然,視野再寬闊,能看清的也就附近四五個擂台而已,再遠的便看不真切了。
程域不是第一次看擂台賽,但人這麼多,規模這麼大的擂台賽,還是頭一回,他看的十分認真。
此刻離兩人所在包廂最近的擂台上,正有人在比鬥。
引人注目的是,這次比鬥的雙方都是女子,所用的武器也不像男子那般粗獷樸實,雙方一個用的白色長綾,一個用的銀色軟鞭,打起架來不論實力,光是在空中飛來飛去的白綾和揮舞的銀鞭,便牢牢吸引住了眾人的注意。
程桑看不懂她們的招式,又因這兩種武器都更適合拉開距離遠戰,所以看起來台上的兩人就好像是在各自為舞一般。
沒錯,是舞,不是武。
程域也看的有些迷,悄悄的問姐姐。
“姐姐,你覺得她們要打多久?”
程桑掃了下方一眼,又目測了一下雙方站位的距離,“可能……能打到天黑?”
程域看了下外麵正大的太陽,又眨眼轉向姐姐,最後忍不住抿著唇笑了。
“姐姐說的對。”
小少年唇紅齒白,臉上的肉還帶著嬰兒肥,笑起來的時候軟乎乎的,格外的討人喜歡。
程桑沒忍住上手捏了一把,對下方跳舞一般的打鬥實在提不起興趣,便拉著弟弟道。
“看左邊那個擂台吧。”
“好。”
換了擂台觀看後,體驗瞬間好多了。
這邊比鬥的是兩個男子,兩人還同樣是使劍的,打鬥起來飄逸中透著一股子鋒銳,讓人有種熱血沸騰之感。
程桑認不得他們所用的招式,眼睛也跟不上,但顯然茶樓其他的包廂裡,有看得懂的人。
“這場應該是今天最激烈的一場,左邊那個穿白衣的,是落日峰弟子,右邊那個穿青衣的,是長青門弟子,這兩派弟子一向不和,遇上了打的也格外狠。”
“剛剛白衣男子攻擊用的那一招,是落日峰很有名氣的秋霜劍法,這招以攻擊連綿而聞名,最可怕的是,還可以疊加蓄力,若是最開始不打斷,等到後麵威力疊加到了一定程度,長青門那位弟子就要輸了。”
聽著隔壁的講解,程桑再看下方的打鬥時,還真看懂了一些。
比如,那個白衣男子的確一直在攻擊,還是連綿不斷的攻擊,黑衣男子落入了下風,隻是被動抵擋。
正想著,那黑衣男子突然身形一變,轉防為攻,以劍橫肩強壓了上去。
“咦,這是要反攻?”
“他這樣會受傷的。”
隔壁幾個包廂都有聲音響起,下一刻,一群人就隔著牆壁,將頭探出窗口聊起局勢來。
“他不反攻必輸無疑,現在以傷換傷還有希望。”
“說的有理。”
“就怕他以傷換傷還是抵擋不住,錯過這次機會,他輸定了。”
“我倒不這麼看,我覺得他能贏。”
一群人意見不一,其中最不統一的就是玉炘和連絕。
兩人都是兩看相厭的那一種,玉炘視線在下方兩人身上轉了一圈,突然提議道。
“那就來個賭鬥,連絕,你覺得如何?”
在玉炘麵前,連絕是不會服軟的,當即道。
“賭就賭,我賭長青門弟子贏,賭注,一千兩!”
“那就我賭落日峰弟子贏,賭注嘛……一千兩太少了點不是,要賭就賭五千兩。”
連絕一咬牙,“五千兩就五千兩,賭了!”
就兩人說話間,下方擂台的局勢已經越發凶險,長青門的黑衣男子的確發起了反攻,但落日峰的弟子也不傻,早就防著他這一招,黑衣男子一進,他反而後退,直接避開了這一招。
玉炘大笑,“看吧,我就知道落日峰弟子會贏。”
台上的黑衣男子依舊險象環生,連絕抿著唇,臉色凝重,“還沒分出勝負呢,你急什麼!”
“早輸晚輸,還不是輸?”
“我也能參加賭鬥嗎?”
突然,一陣輕柔的女聲響起,打斷了爭鋒相對的兩人。
幾個包廂的客人頓時轉頭看向最後的包廂,那裡,程桑正笑吟吟的看著他們。
玉炘眯著眼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正要說話,連絕搶在他前麵道。
“當然可以!”
這間茶樓的包廂裡,坐的都是十大世家的人,或是十大世家的客人,秦家同為十大世家,自然也是一起的。
說話的女子彎眸一笑,“那太好了,我也賭黑衣長青門弟子贏,賭注的話,一樣五千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