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零開始的逆穿!
“縱然冰封,也當盛放?”輝夜姬重複上麵的話,“這是寫給aster您的嗎?”
“不知道。”白樂看到這行字的時候打了個寒戰,如此犀利的行楷漢字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難道是白帝臨死前留下的?
不,他死的時候這座城應該還沒被冰封,這行字明顯是刻在冰麵上的。
還是說,有後來者來過這裡?
“aster,您在想什麼呢?”輝夜姬打斷了他的思緒。
“哦,我在想你說的‘劍之罡氣’在哪裡。”白樂回應。
“彆想了,這座城池是那老東西用自己的身體作為獻祭封存起來的。”
“身體!?”白樂訝然。
“是的,那老東西知道自己要死了,使用超階魔法‘冰之結印’將白帝城封藏,現在你所看到的冰層冰麵冰柱什麼的,都是這種法術留下來的產物。”
“超階魔法?等一下,什麼是超階魔法?魔法分很多級嗎?”
“是的,在法師和術士中,法術總共有九階,所謂的超階魔法是淩駕於這九階之上,是隻有神靈才能使用的法術,凡人要想使用必須用東西作為獻祭,獻祭的祭品質量與法術效果相關聯。”
“隻是沒想到那老東西那麼狠,竟然拿自己的身體當祭品。”輝夜姬擠了擠她那修長的鳳眉,一副難以接受的模樣。
“你說的老東西,是夫子吧。”白樂試探地問。
“嗬嗬,不就是安東尼·甘道夫嘛,你們叫他夫子,我可不買賬!”
聽輝夜姬這話的語氣,應該是和夫子有過不少過節。
白樂汗顏“嘛,雖然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間發生了什麼,但,過去的都過去了。”
“對呀!現在我才是最後的贏家,現在陪在aster您身邊的是我!”輝夜姬得意洋洋地說道,一把抱住白樂的狗頭。
所以,你說的贏是指哪方麵啊……白樂敷衍地笑笑,他用狗掌輕輕觸摸王座的冰麵,隻覺得一陣拔涼。
好冷,手放上去好像要隨時結冰一樣。
“這就是說,我們即使打開了白帝城,劍之罡氣還是得我們自己去找,對吧?”
“不,aster,不是我們,是我。劍之罡氣是你的前身留下的,它是白帝的靈魂和心臟,隻有你才能感應到它的存在。”
“是嗎?可我什麼也感應不到啊。”隔著透明的冰麵,看看現在這副模樣,他這條狗真的能和傳說中的白帝相呼應嗎?
“aster,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輝夜姬忽然說,“這王座像是準備給您的,要不您坐上去看看?”
“哈?”
白樂心裡發虛,真的假的,這怎麼好意思,不,首要問題不是這個吧。
這一屁骨坐上去,屁骨不得爛掉?
“這就是考驗您的時候了,快快快!行動起來!夜夜也想一睹您君臨天下的風采嘛!”輝夜姬如此催促,白樂隻好照做。
他換上“輕井一郎”的裝束,以一個“人”的樣子坐在這冰封王座上。
他輕輕地,妖嬈地蹲下身,眼看臀部慢慢貼向座椅的冰麵。
“噌”——
就在他接觸冰麵的那一刻,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時間驀地靜止,所有的一切歸於岑寂。
包括外麵的暴風雪、虛掩著的大門、因為腳印裂開的冰麵、以及麵前的保持驚訝狀的輝夜姬。
仿佛所有的事物凝結成了冰,一動不動。
“喂,夜夜,彆嚇我呀。”白樂嘗試觸摸輝夜姬的臉頰,可是他自己也被某種無形的束縛禁錮了。
可惡,動彈不得!
座椅邊緣的水滴也懸停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