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白姣姣踮腳,攀上葉瑞廷的肩膀說道。
她的聲音定是有魔法,不然葉瑞廷怎敢忘記了眼前還有個冷麵閻羅?
他隻聽得到這個有著魔力的聲音,仿佛這個世界隻剩下了白姣姣的聲音,再無其他。
石化的,還有另一個人江大年!
他搞不清楚現在自己的心情,悲傷?憤怒?絕望?好像什麼都不足以表達現在的他,他早都已經失了心了。
一滴冰冷的淚順著白姣姣緊閉的雙眼滑落,感受到冰涼,葉瑞廷似乎才如夢初醒,一下子慌亂地睜開眸子,映入眼簾的是冷麵閻羅樣的江大年,傻傻愣愣地盯著他們,麵無表情。
“還算不算?”白姣姣又問了句,葉瑞廷看著眼前女人如小鹿樣的眼睛,順從著魔法不自覺地跟著點頭。
“我和瑞廷要結婚了,到時記得來參加婚禮!”白姣姣拉著葉瑞廷,站在江大年麵前,揚起一抹笑說道。
江大年就那麼定定地看著白姣姣,不能動彈,仿佛這個聲音是從天外飄來的一樣。
“不行!”江大年心裡叫囂著,嘴上也說了出來!
“你憑什麼管我!你這個害我白家的幫凶!”白姣姣的話,像一把把刀子再次插在江大年的心上,可他早都已感覺不到疼痛了。
為了讓江大年死心,白姣姣咬咬牙,恨恨地說道“我早都是瑞廷的人了!”
這句話讓兩個男人心裡均是一驚。
一個瞬間心如死灰。
一個心裡如夢初醒,叫苦連連地喊冤枉。
“姣姣我們沒”葉瑞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姣姣一個眼神製止了。
白姣姣何嘗不知道呢,葉瑞廷這一年多來,一直對她溫和有禮,就如白父白母在世時一樣,像個謙謙君子,他們連手都沒牽過。
如果硬要說葉瑞廷有變化,那就是他看她的眼神裡,似乎多了絲情愫,白姣姣一直看在眼裡,不是不懂,隻是她的心早都死了,她想著的隻有替父母報仇。
可是,此刻的江大年什麼都聽不見了,也無法思考了。
“瑞廷,我迫不及待地嫁給你了呢,我們今天在我父母墳前磕頭,告訴我父母就算結婚了,我不在乎婚禮。”白姣姣一邊說著,一邊用她那有魔法的小手,拉著葉瑞廷向白父白母的墓碑,磕下頭去。
江大年來不及阻住?沒有立場阻止?還是?
就那麼如一尊石像,定在了原地。
“姣姣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嗎?”江大年看著磕完頭,站起身的兩人,陽光是那麼刺眼,他感覺往事排山倒海地向他湧來,然後一陣天旋地轉,仿佛這一年多的堅持與硬撐,瞬間被人抽去了支撐的柱子,一下字轟然倒塌
白姣姣與葉瑞廷都愣住了,她心裡一痛,就那麼定定地看著,直挺挺躺在地上的人,她沒了思考的能力,心裡隻有無邊的恨意。
葉瑞廷走過去,想要扶起江大年,卻被白姣姣拉住,她看著葉瑞廷道“現在,我在父母麵前把自己嫁給你了,以後我父母的仇還需要你幫助”白姣姣心裡閃過對葉瑞廷的一絲愧疚,葉瑞廷何嘗不知道這是利用呢,但是他卻甘之如飴。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在葉瑞廷的胡亂按壓下,江大年悠悠醒轉,推開葉瑞廷,自己站起身,仿佛又變回了那個冷酷無情的江大年。
“如果想要葉家還存在,你為我效勞十年!我再放你們自由!”江大年說完,背著手快步離開,沒有等葉瑞廷的回答,也不再看他們一眼。
他不敢停下來,他怕自己控製不住,會想要將這個狠心的小女人搶走。
葉瑞廷這才如夢初醒,驚恐不已地看著白姣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