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葉覺得這老板娘肯定不是一般人,擁有絕色的容貌,能開這樣一家精致的客棧,卻沒有被騷擾,而且還不注重生意,寧願虧錢,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這老板娘肯定有什麼特殊的故事。
放遊戲裡,這妥妥可就是一個特殊nc呀。
可惜這裡不是什麼大型虛擬遊戲,這裡是楊小葉正在經曆的真實人生,她沒膽子去隨便探究彆人的故事,刷好感什麼的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客人在不斷增多,距離三月越來越近,小鎮的人數是越來越多了。
楊小葉和楊舟很久沒有在一個地方這樣安穩地生活了。
楊小葉覺得,彆管什麼亂七八糟的,安安穩穩地在這個小鎮子一直住下去,也是好事。
可是橫在前麵的東西太多了,她還沒有辦法停下來。
她站在房間裡看小鎮的風景,默默把“隱居”兩個字從腦海裡清掉。
這種等我做完事情了就回來隱居的fg,她才不要豎起來。
人多就會混亂,何況老板娘那種絕色天生就應該在混亂中心。
楊小葉已經很多次看到男人上門來找老板娘了,各種男人,都是剛從外地來的,估計還帶著自家的孩子。也就是說,是已經成家了的男人,卻還來騷擾老板娘。
老板娘似乎特彆喜歡翠色,客棧裡布滿綠植不說,衣服的顏色也大多為翠色,偶爾上麵繡著竹葉,偶爾是一隻展翅飛翔的翠鳥。今天老板娘的頭發是用一根碧玉簪子綰起的,簪子尾端雕刻成展翅的雀鳥狀,和胸口那隻展翅欲飛的翠鳥很搭配。
來騷擾老板娘的大多是貪戀美色,來看一眼,被拒絕也就被拒絕了,他們家中有妻兒,而把孩子帶過來參加青雲宗的收徒大會,已經表明了他們會把自家孩子看得更重要。這些人頂多是有些礙眼,至少他們還知道收斂自己的好色心。
可偏偏,人多嘛,總會出那麼幾個精神不正常的,天大地大他最大,非要認為自己天下第一,美女就應該投懷送抱。
這不,有個蠢貨就來鬨事了。
小茗和其他丫鬟仆役攔著,卻被他強行撥開,擠進了客棧,衝到了櫃台前,整個人斜趴過去,近乎臉貼臉地逼問老板娘。
“小爺我給你臉了,是你不要!區區一個開店的老板娘而已,你算什麼東西,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仙子啦?”
他聲音太大,幾乎是喊出來的,楊小葉等一乾客人都從房間裡出來,站在樓上圍觀這一場鬨劇。
客棧是“回”字形,在樓上看戲的視野非常好。
“嗬——你以為你誰呀你,一副清高的模樣,你——”
被這樣一個無理取鬨的人貼著臉大吼大叫,老板娘卻還是沒什麼表情,她甚至都沒怎麼躲避,隻是撩起手臂,用衣袖輕輕拭去了噴到臉上的唾沫星子。白嫩纖長的五指,染著鳳仙花汁的嫣紅指甲,和花樣精致的衣袖,就這樣輕輕滑過臉頰,老板娘的臉頰如同最嬌嫩的白色山茶花,吹彈可破,這個距離甚至能看見白色皮膚下的淡青色血管。
滿臉憤怒的青年忽然就看呆了,他臉色漲紅,呼吸加快,眼底是一抹濃鬱的驚豔,征服的欲望漸漸爬了上來。
他盯著老板娘胸口那隻展翅的翠鳥,心裡惡毒地想你這種女人就應該像金絲雀一樣被關起來,永遠隻能露出小鳥依人的姿態。
楊小葉的角度能輕易地看見底下那個青年臉上的神色變化,自言自語了一句“真惡心啊”
楊舟已經想衝下去打人了。
比楊舟更快的是那個臉色如冰塊的小小少年。
一道青光閃過,底下青年從幻想中驚醒,發出吃痛的叫聲“誰!誰敢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