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雛田的性格,隻有她向彆人下手的份,宗家大小姐的身份擺在那裡,隻要不過分中忍教師也不敢拿雛田怎麼樣,再者日向寧次也在忍者學校上學,出了什麼事他會第一時間知道。
所以,日向寧次打消了跟中忍老師套近乎的想法,一則寧次不知道雛田的代班教師是誰,二則他不善於攀談,或許到時候就成了大型尷尬現場。
人群中,不少家長孩童的目光都朝雛田和日向寧次身上聚集,日向寧次和雛田兩人淡然自若,絲毫沒把這些目光當回事。
“這個女孩是誰?”
臨近忍者學院的天台頂端,老人身披火影服裝,麵容蒼老,臉上的皺紋此起彼伏,正饒有興致得觀察雛田和日向寧次。
“火影大人,她是日向宗家的大小姐—日向雛田。”
“哦?”老人有些驚訝“日向日足的女兒麼,原來是她啊……”
對日向家恩怨有所了解的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十分清楚雛田和日向日足目前的關係,畢竟全木葉再找不出第二個父女關係如此惡劣的一對了。
不過猿飛日斬隻是略微觀察了一下,就轉移了視線,雛田天賦很平庸,能讓三代火影關注的也僅是雛田的特殊身份與日向宗家之間的恩怨。
時間緩慢流逝著,終於,在登記教師驚訝的目光中,日向寧次為雛田辦好了手續。
至此,90個入校學生的正式登記發放完畢。
接下來煎熬了三代火影的日常演講後,雛田和日向寧次以極快的速度回了日向家,新生第一天報道是可以直接回家的,不過大部分學生都選擇留下熟悉同班同學,以此來搞好關係及其他業務。
本來日向寧次也想讓雛田留下,可被雛田的理由說服了。
雛田的理由是,跟同學打好關係有什麼必要嗎?寧次哥哥跟同學打好關係了嗎?
這一串靈魂拷問下來,日向寧次敗北。
不過,二人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個小插曲。
“日足大人。”
日向寧次微微低頭,在他身邊的雛田微微皺眉,可神情依舊沒有變化。
“日足大人。”
聽到雛田的稱呼,日向日足的神情不變“雛田,你已經三個月沒來演習場。”
“以我的天賦,沒有必要去丟人。”
“下個月,你必須去。”
丟下這句話,日向日足離開。
“哥哥,我們走吧。”
時隔這麼久,雛田和日向日足的關係並未有任何回升,在雛田有意的引導下,連日向寧次都覺得她與日向日足之間恐怕不會再有和解的可能了。
“日足大人,是特意來見你的。”
“當然,平常我們看見他就會繞道走,可這次在半尺距離內才注意到,日足大人隱藏了氣息。”
日向寧次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日足大人,想跟你和解。”
雛田冷笑“我不需要。”
“與日足大人和解,修煉資源會比現在要好很多,對雛田你,百利而無一害。”
寧次知道尋常的勸說沒用,隻好從雛田最在乎的修煉方麵勸說。
“其實,我都知道,向日足大人和解,我在宗家的處境會好很多,可我不想這樣。“
雛田搖首,字字如珠璣”我保證,我隻會任性這一次。”
“你啊……”日向寧次無奈,雛田太聰明了,她很清楚這其中的利與弊。
可理智如她,在這一點上卻異常的堅持,選擇最不討好的那一條道路。
甚至很堅定的表明了,要一條道走到黑的。
“族長。”
日向皇站在日向日足身邊,大氣也不敢出,雖然表麵上日向日足很平靜,但多年的了解,讓日向皇很明白,族長此刻非常憤怒。
“雛田大小姐,她總有一天會想通的。”
“會麼?”
日向日足搖頭,如果說雛田是一時的怨憤拒絕與他和解,那日向日足倒不會擔心,可她越是這樣冷靜,甚至表示可以負擔代價,其決心可見一斑。
“我真的做錯了麼?綾子……”
“族長大人,花火大人她請您過去。”
一道纖細的身影閃現而出,立刻半跪在地。
“我去看看。”
“族長大人!”
日向皇想說什麼,可他沉默下來,神色有些黯然。
就算他勸說日向日足,恐怕族長大人也不會改變主意。
“或許正是這樣,雛田大小姐才不會選擇原諒族長大人吧。”
想到這裡的日向皇,忽然有些佩服日向雛田,要是換作同齡時,他自己遭受這樣的對待,能活得像雛田這般冷靜通透麼。
恐怕心態不崩已經算好的了。
夕陽下,那道纖瘦的身影向著與他們相反的方向,越行越遠,很快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