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兮流年!
蟹蟹這麼早就開始關注這部書的盆友們,每天都有新書友加入乃至投票,實在讓我木有想到,心裡既激動又惶恐。其實整個故事在心裡已經有完整的架構,從差不多三月下旬開始構思,四月底開始動筆。目前也有十來章的存稿,所以沒啥斷更的問題。
想寫的三部曲,大致在魏晉南北朝這個大動蕩的時期。隻不過由於劇情需要,架空了一些東西。三部下來,本想描述一段自己眼中的曆史和人事的變遷,但是下筆才知道好難呀。不過放棄那也是不存在的,畢竟連剛出獄的竊格瓦拉,寧願種地都不願意打工,兌現諾言,我這脾氣一上來,想自己怎麼能輸他?(笑哭jg)
隻不過現在家鄉楚地疫情也控製住了,恢複了正常工作,白天需要殫精竭慮、懸梁刺股、鑿壁偷光、目不轉睛,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的好好乾活(當家的你快來看看),晚上靜下來之後再給大家講故事。那就保持一天更新一章吧,也正好把控好質量。
第一次寫文,難免有很多不足的地方,還望書友們多多包涵和指正,我會調整好心態,不斷進步滴。現在第一個故事,背景主要是一段科舉製度的變遷,從廟堂權鬥開始,希望大家喜歡和資瓷。
三分鬼,二零二零五月七日。
周登第案雖然表麵上告一段落,但韓泉知道這不過是郢都風雲變幻的開始。
這個刺客案在自己和麵具劍客查實“襄陽方村”的線索之前,都還是迷霧重重。而從現今的局勢來看,症結正在一個人身上——周兆。
一件事情自有陰陽兩麵,有人得利便也就有人失利。失利的一方很明顯便是旦平,而得利的一方表麵上看是出身寒門的周兆,但背後又是誰呢?
韓泉思來想去,無非有幾種可能。其一,這位周兆是個直臣,隻效忠大楚朝廷。這不太可能,要說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寒門子弟從一個七品縣令一路爬到從二品的戶部侍郎,如果說在風雲莫測的朝局中沒有攀附任何勢力,恐怕難以讓人信服。
其二,周兆是旦平的嫡係勢力,即便不是嫡係勢力,與旦平也或多或少有瓜葛。這樣的可能性比方才要大。隻不過旦平這些年明麵上在皇上和太後之間都保持著中立,遇事都是就事論事,他又是否是看上去那樣清白?
其三,周兆是太後南宮玥的人。但是問題又來了,如果是這樣那他為何要提出“先北後南”的政策?難道是為了麻痹皇帝姬燮而暗中依然傾向南方?
其四,周兆是皇帝的人,殿上不過是姬燮自導自演的一出戲。想到這韓泉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但是他又怎麼能保證周兆一定能上位呢?畢竟當時若不是吏部尚書趙忠率先附議,“先北後南”之策也不見得能通過。
這京中的朝局,實在紛繁複雜,難以理個頭緒。
韓泉心裡一陣苦澀,想著現在也隻有靜觀其變了。隻不過還有個問題他也一直不解“先北後南”之策與當日紫深說的“尋機在北不在南”是巧合還是有所關聯?說是巧合未免太巧,說是有關聯,韓泉一下也不能確定。
另外“襄陽方村”在此間好像也有些曖昧,讓他更揣測不出紫深話中深意。
其實現在一頭霧水的哪裡又隻有韓泉一人?
一天夜裡,鸞鳳殿內。
南宮玥秀眉緊蹙,對著台下的吳霜道“霜兒,你再替我詳細查查周兆。明白嗎?”
吳霜體會到她最後使的眼色的深意,道“太後是讓吳霜詳查周兆究竟是哪一方勢力?”
“正是。”南宮玥展顏欣慰笑道“這周兆所提‘先北後南’之策表麵上是出於公心,為國家利益計,實則又暗裡契合皇上的心意,若說是巧合,便也不會巧到這個地步。”
吳霜頓首,麵色有些為難道“吳霜明白。隻是旦大人素來行事謹慎,這些年戶部明裡暗裡都沒什麼問題,我擔心……此間恐怕不太好查。”
南宮玥道“儘力就好,你辦事我是放心的。”
“還有一事臣要向太後稟報。”吳霜接著說道“在以‘虎嘯拳’入手暗查周登第之時,我在赤壁附近遭遇了一個麵具劍客,行事頗為詭秘,與他試探交手幾招,發現此人武功甚深,而且……”她稍一猶疑,繼而道“而且此人功夫很像一個人——韓泉。”
“哦?”南宮玥瞳仁緊縮,心裡突然恍惚一下。
“興許是我看錯了。”吳霜皺眉,輕輕搖了搖頭。
南宮玥沉吟片刻,道“這個韓泉看似平常,隻不過頗具才華,但總是給哀家一種看不透的感覺,難道他另有所圖?”
“吳霜會為太後繼續查探。”吳霜欠身道。
“好,那就有勞你了。先下去吧。”南宮玥幽幽暗歎一聲,擺手示意吳霜退下。
與韓泉和南宮玥不同,榮親王姬秀府中確是另一番光景。
密室內,忽明忽暗的燭光下,姬秀臉上正春風得意。密室中的另一人正是馮丙全,訕笑道“恭喜王爺,賀喜王爺。旦平這個眼中釘終於倒台,戶部也按我們的意思由周兆接管了。”
姬秀完全掩飾不在臉上的得意,仰頭大笑道“哈哈哈哈,實在天助我也。不過……”突然又想到什麼,道“這周兆怎麼整了個‘先北後南’之策,這樣我們往南方運的私糧和貨物不是要受影響?”
馮丙全眯縫眼中精光一閃,道“殿下可能有所不知,依屬下看這正是周兆的高明之處,這樣說自然能夠獲得皇上的信任,等他上任後,嘿嘿,咱們暗裡還是能夠想變通之法。”
姬秀“嗯”了一聲,道“或許是如你所說。加緊讓呂韋和周兆接觸,務必讓他完全在我等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