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大磨!
莫強求嗎
鄭雲暮沒有開口,頗為複雜的看了鄭塵一眼,而後低下了頭。
或許這就是書中所講的時機未到吧。
想罷也不再猶豫,向著鄭塵又十分鄭重的行了一禮,而後直接轉身離去。
“你悟了嗎?”
在對方即將走出藏書樓的時候,鄭塵開口道“喜也罷,悲也罷,不過是一個過場;這個過場長短不一,重要的還是你自身能不能看透。”
對方聞言並沒有回身,略微一頓便繼續向外走去。
“多謝。”
謝我嗎?
鄭塵聞言並沒有再去管對方,而是起身向著地下一層走去一段時間沒有活動,自己又有些想要舞劍了呢。
可能是自己沒有將這句話完完整整的說出來吧,因為他也不知道對方能不能理解全意,他沒有去將這其中的情愛悲歡、宿命姻緣。
自己都看不透的東西,自然是沒法講。
“秦伯,今天是第幾日了?”李自忠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房頂“我覺得現在氣血通常,神魂也沒有之前的昏沉之感,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今天,今天應當是第七天了吧。”秦伯此刻正躺在一張躺椅上,一臉愜意的曬太陽。
他並沒有去看李自忠如何了,緩緩搖晃的同時挑了挑眉“你是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如今外麵太亂了,等這次的事情過去,我自然會將你身上的禁製解開。”
“秦伯,算我求你了還不成你嗎。”李自忠掙紮了兩下之後,便頗為無力的呼了口氣“今天是牛大哥頭七,你便放我去看看吧。”
“不許不許!”李沫沫不知從那個角落裡跑了出來,懷中正抱這一隻兔子。
她看著此刻的李自忠,一臉的置疑“哥哥出去就不想回來,秦伯都告訴沫沫了。”
李自忠見此情景也是有些無奈其實在第五天他就可以下床了。
但是就在他悄聲的取了玄甲想要出去的時候,秦伯便出現在了自己房門外。
對方一揮衣袖的功夫,身上玄甲便直接被收走;自己更是被他一道禁法困在了床上,當真是好生難受。
之前他想著讓妹妹給自己求情,讓秦伯將自己放出去,不料句話妹妹便“投敵叛變”。
此時的他自能緩緩運轉功法保證自身經脈通暢,至於其他,啥也做不了。
頭七嗎?
秦伯閉著眼睛又搖晃起來,隻不過已經將其身上的封禁撤去:“去吧,畢竟也算是同僚一場。”
嗯?
李自忠還躺在床上想要說什麼,猛的一動作直接坐了起來。
解開了!
他輕輕活動了下胳膊,便著急忙慌的向著外麵奔去。
雖說自己十分沉穩,但是在秦伯這裡,自己永遠都是個孩子。
嗆啷-
就在他到了門口之後,他那身被秦伯收走的玄甲出現在了腳下。
“既然你想好了,那便穿戴整齊再說,也算是對亡人的尊重了。”秦伯看了看已經撅起小嘴的李沫沫,搖著頭將其攬到了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