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衛們繼續無聲的殺戮著。
“除了車夫與杜福,不需活口。”喻越說完將馬刀入鞘,不再理會這場屠殺轉頭向觀中走去。
見到坐立不安的張靚顏,喻越道“杜家之人。雖大部被我擊殺,但天太黑,不能保證無人逃脫。現在速帶著孩子隨我離去。”
回到宮中,喻越將張靚顏及三十二個孩子安排至偏殿中居住。自己則連夜按腦中上世記憶編寫出二十三個聲母,二十四個韻母的拚音字母和加減法與乘法口訣,並將它們放大寫於一張張紙片上。
忙完時天已色出現了隱隱亮光,喻越靠在床上卻怎也睡不著,腦中不停估算著後漢正規軍現分為三部。劉昀的記憶顯示,張均老將軍德高望重,軍中威望極高且絕對忠於皇室,一路忠心耿耿的護著劉昀爺倆南下。應沒有問題。禁衛中是劉昀老爹決定逃跑前抽北方各軍精銳而建,且我現在禁衛中的威望因無人可撼動,但原來主官韓冒呢?韓冒是因魏家而起,但魏家是後漢的勳貴,也是忠勇之人。可惜慘遭金滅門。韓冒應無問題。王琳?王琳但接禁衛這麼短時間應撼動不了我的位置。靠,費這腦筋乾嗎,杜福被綁來都忘了。
看著還在哆嗦中的杜福,喻越笑著說道“杜管家說說吧,你為什麼領人去道觀?”
…
“哦,杜管家精神不太好,不願說話?蛋兒先砍他根手指給他提提神。”喻越道。
“你們好大膽子,敢跟杜家作對,家主不會…啊!”杜福一根手指被胡蛋兒齊齊砍下。
“精神好些嗎?”喻越笑道。
“前,前幾日我家當鋪中收到一個玉佩,刻有,刻有張翰華的名字。張翰華是我家逃奴,家主便派人,派人打探,發現他女兒在道觀中。”杜福用另外隻手按著被砍掉手指,鮮血順著指縫滴滴嗒嗒的落地下。頭上布滿了鬥大的汗珠。
“杜管家記性不太好啊,我提醒下,張翰華臨江知縣。再不好好說話,嗬嗬,蛋兒如果杜管家精神還不好,再給他提提神。”喻越道。
“我不能說啊,喻將軍放過我吧,我全家老小都在杜府中啊。”杜福哀求道。
“嗬嗬,不說,現在就將你手指腳趾慢慢的一根根砍斷,讓你看著自己流血過多而亡。再說你現在回去杜家會信你什麼都沒說?如助我鏟除杜家,我饒你不死,並一定保全你家人。”喻越道。
杜福有不可思議吧眼神看著喻越狂笑道“哈哈,鏟除杜家?你開玩笑?你知道杜家積累千年,在江南有多少產業?有多少人靠杜家吃飯?在朝廷有多少人脈?”
“蛋兒。”喻越道。
“我說我說將軍我說。”杜福道。
“嗯,識時務者為…砰!”喻越還沒說完,杜福就趁喻越不備一頭撞在身旁立柱上,腦袋迸裂而亡。
“唉。拖下去找地方埋了吧。再派人傳宋雲讓他午後來趟。”看著杜福屍體,喻越無奈的說道。
半個時辰後喻越帶著一晚上的成果,來到張靚顏他們住的偏殿中。孩子們都在一個身形苗條,長睫毛,大眼睛,膚白如雪的女子身後等候著。在女子帶領一起跪倒在地,“民女張靚顏拜見陛下,謝陛下救命之恩。”
喻越想張靚顏?靠,美人坯子啊。年齡雖不大,但這衣服一換女人韻味都出來了,早熟品種。昨晚怎麼一點都沒看出來。
口中卻嚴肅的道“快快起來,我最討厭跪拜之禮。孩子們也起來,以後都不準跪了。”
“謝陛下!”張靚顏說完起身。
“哈哈,昨日是不是把草灰抹臉上了,我說宮中多個美人我都不知道。”喻越笑道。
“女真人走後又是叛軍,民女哪敢這麵目見人。”張靚顏微紅著臉道。
“是啊,都是禽獸之輩。”喻越接著岔開話題問道“你應該識字吧?”
“家父教過些。”張靚顏道。
“很好,我先給孩子們上幾天課,待建康安定後再找幾個合適的先生一起教。你正好聽聽,待我教完你可以指點下他們。”喻越道。
“是,民女代他們謝過陛下。”張靚顏真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