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並不清楚具體還能乾啥,但那的確是周邊比較明顯的標誌性建築物。
薑綰記得,那個塔距離她家在公安家屬院的那個房子,大約有幾百米遠,現在出事的地方,目測距離冒濃煙的地方剛好是那個距離。
薑綰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
兩人急急忙忙又從閣樓上下來。
薑綰要上院子外麵去,被賈海霞一把扯了回來。
她說道“如果不是咱們原來住的地方,你現在過去了也是很危險的。”
“萬一那些人正在找你呢?”
“如果是咱們住的地方,你就更不能去了。保不齊那些人正在街上晃悠著。”
“你這麼衝出去是主動給人家送人頭嗎?”
這話說得薑綰啞口無言。
她沉默片刻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就不去了。”
“我打電話總可以吧。”
賈海霞‘嗯’了一聲。
“打吧打吧,打給誰都行。”
“不過如果真的是出事了,估計這會兒都在忙。”
“你打了也沒人接。”
這話說得薑綰一陣無語。
她想了想還是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話是打給東廖的。
算算時間東廖這會兒應該已經回到武館。
估摸著帶好了東西,應該往回來了。所以薑綰本著碰碰運氣的想法打了電話。
還彆說,真就找到東廖了。
東廖把東西都已經收拾好,正準備要開車出去呢,就有人告訴他有電話找。
東廖一臉狐疑過來接電話。
當聽到是薑綰的時候,還以為薑綰這邊出了什麼事。
薑綰吩咐道“你回我原來的家,在那附近轉轉,但是彆過去。”
“那邊好像起火了,不知道是哪裡。”
“你幫我過去看看情況,打探一下。”
頓了頓,她又說道“不管是不是我們家。你都彆靠前,看一眼就回來。”
東廖答應一聲,便掛了電話。
電話掛斷後,薑綰便安靜等待著。
等了一個多小時,李半夏先來了。
她們回去的時候,賈海霞把李半夏送到了二環附近。李半夏直接回了自己的診所拿東西,還拿一些藥物。
拿好了東西後坐著公交車過來的,
她剛進院子便喊道“薑綰,你聽說了嗎?”
“高遠山這一次估計要夠嗆了。”
“聽說他的案子,公安局那邊已經提交了,光罪名就羅列了30多項。”
“這些罪名累加起來他都能把牢底坐穿了。”
薑綰狐疑地問道“你咋知道的?”
李半夏解釋道“我剛回到診所就碰到一個病人找上門來。”
“這兩天他來了好幾次,就是為了找我的,閒聊的時候他跟我說的。”
“之前高老爺子不是在我那裡養傷嗎?他們有幾個人見過高老爺子。”
“高遠山是他兒子,出了這樣的事,那個患者便和我說了一嘴。”
頓了頓,他又說道“聽說就這幾天,公安局那邊就要向法院提起訴訟了。”
“具體哪天審理宣判還不知道呢。”
薑綰聽梁建國說過,工地上的那個案子已經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