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和高遠山沒什麼太大的關係,但是高遠山還是要負責的。
畢竟場地是他提供的。
關鍵是,罪魁禍首已經死了。
高遠山想說他完全不知情與此案沒關係也沒有用。
因為,他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當然,公安局那邊也沒有證據證明他參與其中。
因此公安局連帶著這個罪名一起起訴了,具體要怎麼判還是要看法院那邊怎麼想。
反正高遠山這一次比較倒黴。
薑綰聽到這個消息時波瀾不驚,隱隱有些期待庭審的那一天。
目前來看,高家算是廢了。
高遠山的媳婦如今並沒有被收監,反正這些事她都是不承認的。
這讓薑綰和玫瑰很是惱火。
高遠山的媳婦當年也有欺負過她們母女。
如今高遠山倒黴了,可那個女人卻還好好的。
玫瑰還吐槽過“等高遠山的事落實了,再想辦法對付那個女人。”
薑綰對此是不怎麼在意的。
反正她覺得以前高遠山父子在的時候,那個女人可以錦衣玉食地生活。
如今父子不在了,估摸著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她的餘生怕很是淒涼,搞不好就得再嫁一家,以維持自己的生活。
問題是她眼高於頂,還是半老徐娘,誰會要她。
所以她的日子估計好過不了多少。
她也知道,要是那個女人不付出代價,媽媽是不可能出了這口氣的。
所以媽媽想報複就報複吧,她是會支持的。
賈海霞這時走過來,把李半夏剛買來的蘋果洗乾淨放在桌子上。
她對薑綰說道“要不然你打電話給梁建國,問問他,什麼時候開庭,咱們也去旁聽?”
薑綰想了想說道“這個主意不錯。”
“估計我媽要是知道他開庭,肯定會大老遠從國外跑回來。”
賈海霞問道“你媽這一次是要出去多久?走的時候也沒說過來告個彆。”
薑綰解釋道“告彆啥呀。”
“她現在出國就跟出差一樣,飛機票訂好,上飛機就走了,估計有個三五天就能回來了。”
兩人正說著話呢,東廖進來了。
進門後,他臉色明顯有些白。
薑綰看到他的神情,心裡咯噔一下。
情不自禁地站起身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我們家出事了?”
東廖點了點頭,解釋道“我開車過去的時候,看見那裡圍了不少公安局和消防局的人。”
“我目測看了一眼應該就是你家。”
薑綰的臉色微微一變,儘管已經有所預料,但被證實時,還是會震驚。
她追問道“對方是用炸藥了還是煤氣罐爆炸?那棟樓現在燒得怎麼樣了?”
東廖回答道“還不清楚,整個樓都著了。”
“不少人在外麵哭,幸好爆炸的時候是白天,家裡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了。”
“隻有幾個老人在家裡留守的。要不然得死幾十人。搞不好得三位數。”
“也幸好你們出來的及時,要不然估計也得折在裡麵。”
“目前為止情況還不清楚。”
“我沒敢靠得太近,怕他們會發現,再把我攔在那兒。”
“我急三忙四地開著車就過來了。”
“半道還在路上繞了幾個圈,防止有人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