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知道他好像是因為腎病才住院的,不過更多的並不清楚。
也不是說墨陽憑著自己手裡的資源沒法打聽到具體情況,而是他沒有刻意去打聽。
正是因為他是海家的人,也就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問。
一旦知道了對自己沒有好處,知道得越少就越安全。
所以在海榮天住院這段時間他下來看過幾次,給海榮天送了一些東西過來。
海榮天讓他彆來了,他就真的聽話地沒有再來。
甚至還打電話告訴父親和哥哥,讓他們也不要來了。
海景在他這兒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他之前一直在外麵拉練,這一次就隻想看看父親。
因為他很確定那一瓶藥估計快吃完了。
他不知道父親有沒有找到新的藥物,這也是他很擔憂焦急的原因。
現在看來,以薑綰的手段估摸著能給父親找到藥。
他也說不清楚這自信從何而來,就是覺得薑綰應該不會讓他失望。
他心事重重地從醫院出來。
剛到外麵,一輛車停在麵前。
海景看到這車的時候蹙了蹙眉頭。
因為一個多月之前那一瓶藥就是這輛車裡下來的女人給他的。
如今這人再次出現了,海景又想到了墨陽方才對他說過的話。
剛才他在離開的時候,墨陽跟他說:“最近國安局的人盯著海家的人盯得還挺緊的,具體是什麼原因不清楚。”
墨陽讓他小心為上,免得被人盯上。
海景是有苦難言,他早就被人盯上了。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從車上下來一個妖嬈的女子。
這女人依然蒙著紗巾遮擋著半張臉。不過從那雙眼睛可以看出,應該是個混血兒。
她穿著旗袍,手上挎著一個小包走了過來。
那扭捏的腰肢有種說不出的妖異感。
她很快站在海景的麵前,笑眯眯地說道:“海先生,咱們又見麵了。”
海景抿了抿唇說道:“你叫我名字就行了,先生兩個字擔不起。”
女人勾唇笑了笑說道:“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吧。”
海景默了默道:“我看這裡就挺好的,何必要找地方。”
“我若上了你的車,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有什麼事在這說吧。”
女人眉頭擰得死緊,有些不太高興。
她冷冷地說:“怎麼,難不成你不想要藥了?”
海景挑了挑眉。總覺得這女人今天有點不對勁。
怎麼說呢?
上一次這女人來的時候語氣中帶著篤定。確定他一定是想要藥的,可這一次似乎在試探。
海景的心思動了動。
再想想今天墨陽對他說過的話。
他抿唇道:“行吧。那我們換個地方說,但是上車就算了。”
“我怕你們把我綁架了。”
“我一旦上了車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女人還想說什麼,海景急忙開口堵住了她的話。
他說道:“雖說我很想要藥,很想救我父親,但不代表我可以把自己搭進去。”
“不管我要什麼東西,首先我得先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