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過來看著薑綰說:“玫瑰女士,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一定要雇用飯店裡的那些人,難不成你們很早之前就認識?”
薑綰笑了笑說道:
“之前我就已經說過了,我看中了他們的身手。”
頓了頓忽然色眯眯地笑了一聲道:“當然他們的身材也很棒,昨晚經過一番激烈的切磋和交流,那個叫金連城的讓我很滿意。”
“他剛好最近也沒什麼事,他身邊的那幾個小兄弟身手和身材也還行。”
“我在h國的這一段時間,他們留在我身邊做個保鏢,既能保護我的安全,也能夠讓我養養眼。”
“他們還能賺筆零花錢,要知道我給的可是很多的,所以何樂而不為呢?”
李文山這麼一聽,覺得好像也挺對的。
他好奇地問道:“你每一個月給他們開了多少錢?”
薑綰道:“我不知道你們這邊的行情如何,不過我給他們開的是米國貨幣。”
“一天一個人100塊。”
一般來說像這種保鏢要麼是以年為單位付費,要麼就是以天為單位。
薑綰隻是在h國的時候這幾天需要保鏢,自然是按照天來計算了。
不過聽到這個數字時,李文山也有些心動,但也僅僅是心動而已。
他這會兒沒什麼再問的了,帶著人走了。
等他走了,薑綰才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她氣惱地在原地蹦高,氣惱地喊:“你們就這麼走了?不能把我丟在這不管,好歹把我送回酒店去啊!”
但遺憾的是,已經沒人理睬她,隻有不遠處的白虎安靜地站著,繼續充當一個聾啞人的背景板。
薑綰跳腳一通後,隻能轉回頭招呼了白虎,打手語告訴他去打出租車。
白虎點了點頭,兩人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回酒店。
在他們離開後,不遠處的一棵樹後,李文山帶著人又繞了出來。
他自然不可能真的離開,不過是坐了車離開後,到下一個路口停下,然後又回來特彆躲在樹後盯著薑綰。
見到白虎用手語交流,再然後兩人一起上出租車,他才鬆了口氣。
趙二在旁邊低聲說道:“老大,我們試探了好幾次,覺得這娘們應該沒什麼問題。”
“她應該和飯店裡的那個女人不一樣吧。”
李文山默了默,他沒辦法和手下的人說,他有能夠依靠味道來辨彆人的身份的特異能力。
如果蒙上眼睛單靠味道來區分,那麼飯店老板娘和玫瑰女士就是一個味。
問題是。
玫瑰女士第1次來的時候,雖說也出動了警方,但大家都看到市長把她從飛機上接了下來。
那個時候飯店裡的老板娘可沒有在機場,兩邊距離很遠的。
他那不太聰明的腦袋瓜子沒想到有可能是兩個人聯合起來,隨意變換身份。
他想的是陰謀論。
擔心玫瑰女士是不是被害了,然後飯店的老板娘喬裝成玫瑰女士進入酒店,欺騙市長。
如果是那樣,他們的罪過可就大了。
必須要儘快想辦法找到玫瑰女士的下落。
這才是他一直試探和盯著薑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