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占病美人師尊重生!
被顧淩霄抱著坐上馬車,遲寧汗濕的手心攥著後者衣袂,憂心道“邊疆堪輿圖還在沈秋庭手裡……”
“不急,它哪裡比得上我眼前這塊寶貝。”
馬車寬敞,榻上鋪了軟墊,空間足夠兩人躺下。
遲寧被顧淩霄擁在懷裡,身下是後者硬邦邦的大腿“你……你先放我下去。”
“今天試一試這麼做,好不好?”
“什麼啊……”遲寧慌得眼神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看。
顧淩霄的手鑽進遲寧的寬袖中,順著細膩皮膚往上,感受到後者的戰栗。
這個姿勢,遲寧比顧淩霄稍高一些。
顧淩霄看到遲寧精巧的下巴,嘴唇紅如渥丹,眼尾微挑暈開一片湘妃色。
漸漸的,顧淩霄在遲寧袖中摸到一個尖且硬的物什,握在掌心拿出來,是支玉簪。
遲寧從前常用的簪子上次被典當了,這支是顧淩霄送的,玉料上好,鏤刻的雲紋卻粗劣,顧淩霄不算靈活地一點一點雕琢上去。
初初收到玉簪時遲寧還略嫌棄地說“醜”,卻也一直帶著,不曾離身。
“你為何藏著這個?”語氣裡帶了三分認真。
“防身所用。”
“遲寧,如果方才我晚來片刻……”
遲寧閉了閉眼睛“我不苟活。”
“你啊。”顧淩霄有些心疼。
他原計劃後日返回王城,因為事情進展順利提前兩天。
剛入城中,發現一片混亂,連槊帶人到處排查。
“宮中出現歹人,劫走了遲寧。”連槊向顧淩霄稟報。
聽到這句話,顧淩霄腦中“嗡”的一聲。立刻勒馬轉身,片刻不停地追趕。
也還是讓遲寧受了苦。
眼前人欲吻他,遲寧挺拒絕顧淩霄的親吻,身體後仰,拉開一段距離。
“怎麼?”顧淩霄不解。
遲寧默然,用手背在嘴唇上重重擦了一下,原本微微腫脹的唇瓣一陣刺痛。
剛才被沈秋庭碰過了。
要擦去沈秋庭的痕跡。
顧淩霄扣住遲寧後頸,輕輕下壓,如願以償接近了那瓣水紅。
“噯”,遲寧躲無可躲。
脊背弓出一道流暢的弧度,遲寧跨坐在顧淩霄身上低頭和他接吻。
情藥的效果完全發揮出來,遲寧被親得暈暈乎乎的舒服,時不時哼兩聲。
摟在顧淩霄後背的手急切地劃來劃去。
而顧淩霄還沒有要開始的意思,反複進出遲寧的齒列,糾纏柔軟的舌尖。
“快……”遲寧幾乎喘不上氣。
“快什麼?”
“嗯?你要我快點乾什麼?”
“快點……”
無論再怎麼逼,遲寧都說不出更逾矩的話來。
脫下遲寧被撕出口子的外袍,顧淩霄沒再褪遲寧的中衣,反而還給懷中人披了件墨氅。
“怕你感風寒。”
遲寧不管什麼風寒不風寒,他隻覺得熱,沸水翻騰一樣的熱。
往前挪著身子,急急切切往顧淩霄身上貼。
又在顧淩霄喉結上咬了一口。
……
遲寧犯迷糊,為什麼每次做這種事,他都比顧淩霄要累上許多?
他早早沒了力氣,腳背繃緊了,足尖點在地上,再起伏不動。
顧淩霄掐著他的腰把他往上提,又按下,很凶地說“這樣就夠了?剛才求著我多給你。”
接著不管不顧地在軟雲裡衝撞。
遲寧腰猛地一顫,輕吟出聲來。
“你看,不知多少人在外麵,你叫的這麼好聽,把他們招來了怎麼辦?”
馬車周圍設有結界,阻斷了聲音和視野,外麵的人根本不知道裡麵發生何事。
饒是如此,遲寧還是心跳如鼓。
他仿佛真的聽見馬蹄聲雜遝,來來往往的人在議論低語。
顧淩霄一句一句說著助興的混賬話。
直到遲寧哭了,淚水淌到腮邊。
顧淩霄給人擦眼淚,他們的發絲交纏在一處。
顧淩霄總認為遲寧太嬌,身上一摸一個印子,在床上又愛哭,哭著吻他,再推開他。
讓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良久,遲寧裹著顧淩霄的墨氅躺倒在軟塌上,長睫顫啊顫。
顧淩霄剛才作弄他,此刻來哄人“先睡,彆人都沒看見。”
麵子都丟儘了,遲寧裝鴕鳥,拿大氅遮住整張臉“你離開那麼久,誰都能猜到。”
“管他們作甚,”顧淩霄笑,用手指卷了卷遲寧發絲尖稍,“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