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說畢竟是賺錢的生意,沒必要拒絕。
我也不知道如何拒絕於是也算是欣然答應下來。
現在讀書會已經舉行兩次,又多了一樁詩會的生意。
“話說這個活動是明楊學長介紹的嗎?”豆子搶過酸梅湯一遍擰開蓋子一邊問。
“不是,是文學社的一個叫——好像微博上的名字是【會飛的濕紙巾】。”
“噗,會飛的濕紙巾?這名字!”
我跟著豆子笑了起來,“的確是名字有些怪怪的,啊呀,詩人嘛,不過詩會和讀書會還真的有些不同,讀書會一般都吃pizza喝可樂,詩會要喝酒。”
“好多詩人都喜歡喝酒吧,比如曹操就寫過——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啊。李白不也是成天喜歡喝酒嘛。”
“大概喝酒和吟詩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吧,不過他們還在店裡點了一些小菜,這就有的尷尬了。”
“小菜?什麼小菜?”
“這裡可是昌裡路啊!”我提醒豆子,昌裡路上可是有很多美食店的。
小龍蝦、烤肉、海鮮粥、這條路上應有儘有啊。
以前有夜排擋的時候夏天的夜晚昌裡路絕對是夜宵勝地,現在雖然排擋沒有了,昌裡路依然是有很多好吃的東西。
“難道是?”
“嗯,小龍蝦加啤酒加吟詩作賦了解下。”
豆子差點將酸梅湯噴吐在桌麵上,我已經合上電腦,搬到膝蓋上,以免豆子忍不住一笑把我的電腦淋濕了。
“你彆緊張啊,但是說實話,吃小龍蝦有些過分了吧,我還以為詩人是那種比較矜持的,或者說詩人之間應當是比較禮貌端莊的吧。”
我點頭同意,在我想象中也是這樣,詩人也好或者是愛好詩歌的人大概是像羅賓·威廉姆斯出演的《死亡詩社》這部電影中那樣,一群人圍在一起輪流閱讀詩歌,時而屏息凝神地傾聽、時而慷慨激昂,但即使有情緒高漲的時刻,也仍然應當是凜然有序,有一些神聖不可親近的感覺。
毫無距離的詩會活動不得不說讓我感覺有那麼一點點——市井味。
“他們有沒有給你買一斤小龍蝦剝剝?”
“當然沒有,”我猛吸一口飲料,“你開什麼玩笑呢?我可絕對不會在我的書店裡吃小龍蝦。”
“也是也是,立夏有點潔癖。”
“不是潔癖的問題,說實話,我不太想賺這個錢,但是也許他們就是這樣的,我是說,這些人其實挺可愛的,除了他們會在這裡吃小龍蝦。”
“他們買了什麼書嗎?還是賣給立夏什麼書?讓你拿了人家東西不好意思抱怨?”
“不不,”我鄙視地看了一眼豆子,“非也非也,他們沒有賣給我什麼書,倒是送了我幾本書,而且場地費也是支付地很爽快,你看,那邊的書就是他們送給我的禮物,說是見麵禮。所以我說是一群很可愛的人,就是——大概是我不習慣這麼熱鬨的聚會吧。”
豆子半信半疑地將視線從我身上轉到桌麵上,s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