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想讓我告白!
秦昔覺得自己隻是條無辜的單身狗,然而狗糧卻無情地往著他臉上砸了過來。
秦昔下意識地在給宋殊綁繃帶的時候,手上的力氣重了點。
宋殊臉色唰地一下便白了。
秦昔這個家夥,繃帶都打不好,怎麼開的診所,靠哥的嗎?
“牙疼?要不要我給你看看。”宋殊很溫和地看向了秦昔,露出白色的牙齒,看起來有些森然。
“我大學的時候,學過口腔醫學,醫術有保。”
秦斂深以為然,點頭道“秦昔,給你嫂子看看,該拔了的牙就要拔了。”
秦昔頓時怔住了,立刻就想起了在光線昏暗的倉庫裡麵……
秦斂戴著黑色的手套,把秦言的臉按在牆壁上。
秦言滿口的牙齒混著血液被打得吐了出來……
秦斂這幾年脾氣好了許多,以至於他都有些忘了,秦斂是個怎樣殘忍無情的人。
秦昔打了個寒顫,立刻對宋殊道“嫂子,我突然又覺得我牙不酸了,不用麻煩……”
不用你給我看牙,秦斂能把我牙都給砸了。
秦昔給宋殊綁好了繃帶,重新打了石膏,完成這些之後,時間已經變成了淩晨三點。
秦斂開車,帶著宋殊回家。
宋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越想越覺得,要是秦斂真的招人把於眠撞死了,到時候警察查到了秦斂……
然後,秦斂被判了死刑,或者終身監禁,那她不就等於是喪偶,變成寡婦了。
宋殊在那糾結不已,腦洞大開。
而秦斂也很疑惑,看著反光鏡上宋殊的臉色變幻不定,忽明忽暗,忽喜忽悲,不知道腦袋裡在想什麼事情。
“咳。”秦斂輕聲咳了一聲。
宋殊回過神來,緊張地問道“秦斂,你感冒了嗎?”
之前秦斂把外套給她穿了,要是受寒感冒了,那可就糟糕了。
她自己就是個病人,要是秦斂也生病了,那誰投喂她?
秦斂看著宋殊深褐色的眼睛裡滿是擔憂,一時間有些愣住了。
秦斂隨後彆開了目光,“我沒感冒,宋殊,你剛剛在想什麼,那麼出神。”
宋殊有點心虛,嗓子有點癢癢的,忽然間咳嗽地厲害。
她總不能告訴給秦斂,我剛剛想著你死了,我就變成寡婦了。
“傷口還疼嗎?”秦斂微微皺眉,淡淡地問道,說著給宋殊遞了幾張抽紙。
宋殊的手碰到秦斂的那一刻,她又聽到了秦斂的心聲,“我幫你報複回來。”
宋殊的手又開始抖索了起來,秦斂是又在想著,找人開車撞死於眠嗎?
宋殊的唇角有些僵硬,她從前怎麼就不知道,秦斂這個好人,背地裡還有點暴力傾向呢。
雖然有人給自己撐腰,確實有種隱秘的開心。
宋殊組織了一下語言,輕聲回憶道“秦斂,其實高中的時候,我就和於眠不對付。”
“那時候,我和於眠打架,把於眠揍掉了兩顆門牙。而我…宋銘遠,為了給於家賠罪,然後在於家把我打了個半死。”
宋殊微微彎著腰,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她好像,不小心在秦斂麵前,暴露出了她的另一麵……
宋殊鬱鬱寡歡地道“隔了好多年,我又被他給撞了,季姐說,會幫我向於家要一大筆賠償金的……”
“你看,我這不是沒怎樣嗎,而且還可以放假了,這好幾年都沒有放過這麼長的假期了。”
宋殊縮成一團,背靠在座椅上,無所謂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