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想讓我告白!
危水猶豫了片刻,陷入了莫大的歡喜之中。
“爺爺。”危水的聲音都在顫抖,輕聲喊了一句,再也說不出話來。
也許這個時候,應該說句謝謝的。
可他卻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方式,才能說出話來。
似乎一旦開口,眼淚就會跟著聲音一起流淌出來。
在某些時刻,就是不願意掉眼淚。
因為原本,就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啊……
江老爺子笑了笑,難得的慈祥,“從此以後,江臨就是你的姐姐,你就是江家的一份子。既然你是沈危樓的孫子,那就是我的孫子。”
“當年你爺爺是情報科的,你爺爺離開軍隊,最後的任務,是作為間諜,保存一個秘密,所以才會回家種田,看來他把那個秘密,保存的很好。”
眾人的目光中閃過驚訝,沒想到這還牽扯出了一樁舊事。
伊倫謝爾怯怯地說了一句,“江爺爺,您還缺孫子嗎?”
人不要臉,果然是天下無敵。
沈夜垂眸,覺得這世界果然是個圓球,繞一圈又是個輪回。
江爺爺冷臉看著伊倫謝爾,“淨胡說了,你自己不是有爺爺嗎?”
伊倫謝爾訕訕地笑了笑,伸手撓了撓自己的頭發。
自這一天起,危水有了一個新的名字,江危水。
江家宅子裡的仆人都叫危水叫小少爺,隻是危水聽著不習慣。
所以所有的仆人都叫危水叫做小水。
小水,聽起來挺像是江南潺潺流淌的溪流。
一個聽起來,很安全也很柔和的名字。
比起危水而言,要安全地多。
以江家的姓氏,貫著他的名字。
從山野裡來的男孩,孤身一人,被看作是晦氣的男孩。
他終於有了新的名字,新的家人,還有一個新的家。
現在穿上了整潔的名牌衣物,像個積極又開朗的男孩。
以外表評價一個人的話,就容易陷入到這樣的誤區之中。
決定一個人的,並不是過去,而是現在的此時此刻。
衣服會改變,外表也會隨之該表,那便會成為一個截然不同的人,一個截然不同的危水。
這樣的時間過得過於快樂,以至於危水都已經忘了。
現在被江臨囚禁在她房間裡麵的師父,晏清河……
那天江臨抱著高的,從萬生村帶來的箱子裡麵,的確放著個人。
晏清河被江臨打暈了,堵著嘴,還灌了幾顆安眠藥,就這麼把人帶回了a市。
原本晏清河可以用一種更舒服的方式來a市的。
隻是他沒給自己這個機會。
現在的晏清河,便是江臨的囚徒。
危水轉戶口還有如學的事情,由江持來全權處理。
江持是江家的管家。
他的父親從前也是江家的管家,跟隨著江老爺子。
在江持畢業之後,便開始掌管江家的家務,還有一些家族生意。
現在江持是江氏家族企業的三把手,一把手江老爺子處理重大事件,二把手江臨,現在還在娛樂圈裡麵乘風破浪,沒打算回家繼承家產。
江老爺子對江持很器重。
從小看著長大的江持,認真自律,能力出類拔萃,雖然體力是弱了一些。
但是長得也還算是眉目端正,曾經江老爺子也動過念頭,讓江臨和江持結婚。
知根知底的人,和江臨成婚的話,他也能安心一些。
隻是江臨一直沒在意江持,江持對江臨似乎也沒那意思。
江持和江臨之間,完全是見麵會躲著不說話的陌生人。
兩人小時候都是在一個學校的,一同住在江家的宅子裡。
隻是江臨喜歡跟宋殊玩,並不會和管家的孩子玩。
而大部分的假期,江持不是在跟著他父親到處處理事情,就是躲在房間裡學習。
見到江臨的時候,也會畢恭畢敬地喊一句,“小姐。”
小小年紀的時候,江持便學會了圓滑世故。
這樣俗氣的人,自然不會吸引江臨的注意力,更不用說她的好感。
一個是被老爺子捶打的不爭氣的孫女,一個是器重的管家的兒子。
兩人見到對方的時候,尷尬由內而外,躲都躲不過。
於是隻能用禮貌和冷漠來麵對。
在江家裡麵,江持還維持著管家的身份,江臨還是江家的小姐。
出了江家的門,兩人就是全然陌生的陌生人。
比不上江臨,從小就是被江老爺子磨練著捶打著,在各種危險地區參與軍事行動。
江老爺子希望江臨繼承父母的衣缽,懲惡揚善,打擊犯罪行動,就算不參軍,也要懲奸除惡。
關於家族管理的事情,隻是學了個大概。
江臨考上了常青藤大學之後,念到了一半,學分總是修不滿,被各種各樣的事情阻攔,便就這樣輟學了。
江持一直在江老爺子的支持下,學習各類金融類的知識,出國留學鍍金,學成歸來。
就算在江老爺子百年之後,他在存活於世,江持也能輔佐著江臨把江家繼續發展下去。
危水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雖然有晏清河這個師父,然而晏清河也並不是危水的監護人。
無父無母的孤兒,重新領養的話,手續是一件容易辦理的事情。
尤其是江家還在公安機構關係的情況,不過是三天的時間,江持就已經找關係,把危水轉到江家的手續辦妥。
江臨這三天一直沒邁出過三樓,不知道在忙著什麼事情。
江老爺子還以為江臨是在旅程之後,有些累了。
他已經從伊倫謝爾那聽說了,江臨對於那個隱居在山野中的男人,晏清河,一往情深。
誰還沒點年輕的時候,江老爺子也沒多在意,等到過幾天,江臨想通了就好了。
這地球沒了誰,還不能轉動了?
江持寬慰了一下江老爺子,小姐到了這個年紀,也該談個戀愛了。
當然,如果單相思也算是戀愛的一種的話……
江臨接連三天沒從三樓出來,除了仆從定點去給江臨送飯吃,沒有彆的人進入三樓。
隻是最近江臨的飯量大了許多,一個人都能吃兩個人的飯菜了。
大概是化悲憤於食欲。
江臨連續三天都沒從臥室裡麵出來,也沒人多在意。
畢竟江臨也不是什麼脆弱的女孩子,除了那次投海自殺的時候,江臨情緒崩潰了一次。
把危水的戶口轉到江家,給危水辦理入學,是當前江老爺子熱衷的事情。
他從前對於江臨過於苛刻,在麵對自己曾經戰友的孩子的時候,便把所有的親切都賦予了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