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她家小嬌妻這種,五官精致動人的,長了八塊腹肌的,比較深得她的喜歡。
關鍵是始作俑者白時,還沒有閉麥的打算,現在還在嘴炮輸出。
可把宋殊給氣著了。
“你就一點,都不在乎我嗎?我們曾經,可是最親近的朋友。”
瑪德,能彆說的那麼高大上嗎?能彆說的那麼曖昧不清嗎?
“不就是給你打工嗎,說的那麼好聽乾什麼?”江臨忍不住吐槽道。
還親近的朋友?
宋殊最親近的朋友,就是她,江臨。
江臨把嘴裡的蘋果給吐了出來。
主要是腹部疼,吃東西哪哪都疼,呼吸都疼。
吃了一顆子彈,身上穿了一個洞口,像是生命力連同著自己的血液和肌肉,都在那個地方殘缺了。
宋殊下意識地把江臨的手握著,給江臨按了按手上的穴位,方便給江臨止疼。
白時抬起頭來,眼中帶著一層霧氣。
欲說還休的淚水,看得江臨心裡毛毛的。
“有的人,就是死皮不要臉,看什麼看,我們殊殊可是已婚人士。綠茶男。”
江臨歇斯底裡地道,滿臉都寫著不高興。
說完傷口又是有些疼了。
秦斂轉身就要走。
宋殊莫名其妙,又鬆開了江臨的手。
宋殊連忙拉著秦斂的手臂,兩隻手一齊抱著,這才堪堪拉住了秦斂。
秦斂拉著宋殊的兩隻手臂,連著宋殊一起,帶著往前走。
宋殊弱弱得到“阿斂,我和他不認識,一點都不認識,你聽我解釋。”
“我聽你解釋。”秦斂停下了腳步,看向了宋殊。
琉璃一般剔透的眼睛落在了宋殊的臉上。
宋殊咽了咽口水,“我解釋完了。我不認識他,我真的不認識他,今天是第一次見,你信我,阿斂。”
秦斂的唇角帶著輕笑,皮笑肉不笑,眼底如同沉沉的湖水。
“你從進門就一直盯著他看。”秦斂的語氣很平靜,不是質問,隻是講述了一個事實。
……
“你解釋。”秦斂淡淡地看著宋殊。
秦昔張開了嘴巴,一時間不知道要發出什麼聲音。
和秦斂在一起也太讓人窒息了,這都什麼毛病,光是看一眼就要解釋?
宋殊隻是見到了一個熟悉的陌生人,覺得有些好奇,除此之外,她沒有彆的想法啊。
她試圖說點什麼,看了一眼旁觀吃瓜群眾秦昔,又看向了江臨。
這次,沒敢再看白時。
醋壇子翻了的時候,還需要找理由嗎?
宋殊拉了拉自己頭發,還真的拉了一縷下來。
秦斂看著宋殊手心的幾根頭發絲,“不解釋我就走了。”
宋殊雙手抱著秦斂的手臂,像個樹袋熊,不讓他走。
江臨覺得自己這眼睛都要瞎了。
宋殊,你的淡定去哪了,現在就像是跟你爸一樣的渣男。
宋殊聽到了江臨的心聲,頓時心便涼了半截。
她怎麼會是她父親那種負心漢,始亂終棄,拋妻棄女……
宋殊抱著秦斂的手臂,秦斂不怎麼用力地抽出自己的手臂,場景一時間來回拉扯。
“你聽我說啊,我這也是第一次遇見他,久彆之後,這是第一次重逢,我這些天一直拍戲,哪天咱們不是在一起的。”
宋殊的耳朵紅了紅,手指的力氣少了些。
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隻有秦昔不知道。
他現在有點在狀況之外。
這白時到底是什麼人,之前和嫂子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前男友,白月光?
江臨乾嘛說人家是個綠茶?
他是在一不小心之間,都錯過一些什麼事情。
誰來給他補一下課?
“白部長,我們先把麵前的事情解決了。”宋殊拉著秦斂的手,走到了江臨的背後。
秦斂的內心已經是在暴怒狀態了弄死白時,弄死白時,弄死白時。
宋殊顫抖著手拉著秦斂的手臂,她怎麼從前沒看出來,她家小嬌妻,脾氣怎麼就那麼暴躁呢。
一言不合就要弄死人?
她這是遇人不淑,醋壇子酸不拉幾的。
從前她是為什麼覺得他外冷內熱的?
江臨的心裡有一萬句的吐槽,“殊殊,你這是把大魔頭往我這邊帶過來了啊,快走快走,彆過來。”
而秦斂的內心也不是很愉快,討厭江臨,討厭江臨。
江臨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貓咪,內心嘶吼,麵上不顯,看著還是很淡定的模樣。
宋殊現在有點理解江臨為什麼怕秦斂了。
她家小嬌妻,內心有點暴躁。
沒事,順順毛啊。
宋殊伸手拉著秦斂的手指,討好地看著他。
宋殊清雋的麵容出現了緊張,深褐色的眼睛裡帶著盈動的光,白色的牙齒咬著緋紅的唇,看著有點可憐兮兮的。
秦斂的那點小脾氣,就這麼沒了。
白時的臉色冷了下來,現在的場景,可不是他想看見的。
白時微微笑著,“宋殊,即便你忘記了我,我也不會忘記你的,我們曾經並肩作戰,一起走過許多的地方。如果不是你現在已經結婚的話,我……”
“沒關係,現在看到你已經找到了另一半,我衷心祝福你,如果你不幸福的話,我會一直等著你。”
江臨的眼睛紅了紅,像是炸了毛的兔子。
這茶言茶語的。
“白時,你是從前就這麼賤兮兮的嗎?能要點臉嗎,人家婚姻幸福,要你這個妖精插足嗎,你要不要臉,看看你白的跟個鬼一樣的臉,哪來的勇氣跟我家殊殊說這話的?”
“你喜歡的到底是我家殊殊,還是彆的什麼人格,你自己心裡清楚!”
白時看向了江臨,還是在笑,“我們沒有什麼不同,我起碼還敢當著秦斂的麵,正視自己的感情,你卻什麼都不敢,纏在人家的旁邊,給她不斷添麻煩。”
瑪德,給你臉了是吧?
“我是宋殊的青梅竹馬,你算哪隻小貓咪!”江臨惡狠狠地道。
江臨從床上跳了起來,伸手掐住了白時的脖子,把他按在了病床上麵。
江臨的手上還掛著一瓶鹽水,現在連著架子一起砸到了白時的病床上麵。
“老娘今天就把你這個家夥虛偽的嘴臉給撕了!”江臨怒火衝衝地道。
白時閉上眼睛,一副隨便你,反正我放棄掙紮的樣子。
江臨傷口血崩了,血腥味頓時在房間裡彌漫開。
江臨還沒掐死白時,自己先倒在了白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