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觀隨筆!
大家好,我是著名的老人家。
我姓子,名丘,孔氏出,字仲尼,山東曲阜市人。
我父親是老將軍,我媽是個會識文斷字的落魄小姐,所以我生來就有著武將的體魄和文藝憤青的情懷。
我是自幼喪父的,在母親的影響下,喜歡上了學習思考,因為怕彆人欺負我這個單親家庭,所以也勤練武術,十年不輟。說句不要臉的話,我天生學習力強吧,所以學什麼都容易上手。不過總的來說還是得感謝我媽,沒有母親的教育引導,也就沒有我之後的“敏而好學”了。
不出意外,我成了我們那時代文人裡最能打的,武將裡最有文化的存在。
因為生在戰國,活在亂世,看多了民間疾苦,深受製度之害,所以我從小就以“助明君,掃六合,統華夏,富民強國”作為我的奮鬥理想和人生價值。
我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隻不過,這個世道不會因某人的一廂情願而改變。
人不會因為某個人有美德而信重,更不會因為某個人有能力而重用。
君主也是人,隻要是人,首當其衝考慮的是自己利益。而貪圖享樂,趨利避害是人的天性,往往越是福貴的人越不思進取,難以改變。
因為改變就意味著他們要損失眼前的利益,進取就意味著他們要起早貪黑勵精圖治。
這是我這個鐵憨憨在老年研究《易經》時悟到的,不是什麼先見之明。
我年輕時總覺得自己懷才不遇,老了才知道,我真的是懷才“不遇時代”。
我一直追求德高“旺”重,卻始終眾望難歸。
是的,你沒有看出。
在我們那時代,德高望重中的望字是多意字,德高必旺眾,不旺眾那來的德高?
我的一廂情願,換來的是你是個好人。你是好人,是這世上最含蓄的拒絕,害我在那混濁的時代裡舉步維艱,一再碰壁。
有人說我天真,有人說我愚蠢,有人說我不切實際,管他的呢!我會慫就不姓孔了。
不過折騰半生,到了知天命的年齡才幡然醒悟真的,改變天下難,改變人心更難;改變自己難,改變彆人更難。
與其費力不討好的遊說天下諸侯,抱著那天方夜譚的幻想,還不如教教孩子呢。
聽說我死了,後人都尊我為聖人?
那真是慚愧,真是慚愧啊。
我隻不過做了一個讀書人應該做的事,做了一個教書匠應該做的事。
都是我的學生爭氣,我又有什麼功績?大家真的是抬愛了。
其實我真不是什麼完美的人。
比如是好色這件事,我就直言不諱的表過態。
我說過“食色性也”,也說過“好學如好色”,為何你們覺得聖人就該沒有七情六欲啊?
我不好色,怎麼能知道什麼是“好學如好色”?
我不好色,怎麼傳宗接代?合著你們的意思讓我做聖人就該斷了香火?
在女人這件事上,我從沒說過我不喜歡,我隻是有自己的原則,那就是,不對彆人的妻女有非分之想,做非分之舉。
這點你們這些後人就沒幾個是腦子清爽的。
都說我對女人有意見,我能有什麼意見,我的意見就是我媽為什麼不長命百歲,我老婆為什麼不能多陪我幾年,最好是同年同月同日死。
你們叫我這麼多年孔子,難道沒發現這樣叫是我媽的姓嗎?
我爸姓子,是一個大姓氏,我媽姓孔,孔丘孔丘,就是孔嫂生的“丘”娃。長見識了不?
我都這樣了,為何還把我當成一個厭女份子?就因為我不風流?
你問我為何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因為這裡的女人泛指那些自以為是,斤斤計較,尖酸刻薄的娘娘腔和市井小民。
小人的壞是知道自己在做壞事,“女人”的壞是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壞事。
有一個人,當麵和你噓寒問暖,家長裡短,一聽到彆人說你不是,立刻湊上去把你想的、做的一股腦拿來和彆人討論,回過身還勸你要善良、要大度、要合群,我就問你這樣的“女人”你怕不怕?
如果你還覺得我說的是女人,那就是這樣的女人了。
女人隻能處理好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卻處理不好人與社會、自然、政治的關係。這就是我為何對女人愛而不敢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