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娛之乃木阪猜想!
神田川旁日式烤肉店的包廂中,窗外就是幽靜的河水。缺少月光的夜晚,流動也是悄無聲息的,就連兩旁的點點燈光也被吞噬,就像是望不到儘頭的深淵。
齋藤飛鳥趴在窗邊,睜大雙眼還是無法發現河流存在的痕跡,隻能鼓著嘴回到捧著書本的橋本奈奈未身邊。隔著餐桌中間烤爐的炭火,對麵的白石麻衣手臂撐在桌邊,注意力全放在手機屏幕上。
烤爐中的木炭終於耐不住長時間的炙烤,劈啪一聲碎裂開來。被嚇到的齋藤飛鳥抖了下身子,包廂的外麵也傳來了敲門聲,然後水月漣就走了進來。
他滿臉通紅,腳下也有些虛浮,似是尋不到自己位置的雙手在空中晃著,像是喝醉了。
“欸,水月你沒事吧?”
白石麻衣連忙起身扶住他的手臂。來不及有其他動作,橋本奈奈未隻是將書倒扣在身後,看了過去。齋藤飛鳥皺著鼻子,卻是沒有嗅到多少酒氣。
包廂的門關上,水月漣的眼睛立刻清明起來,走到為他預留空位上的那幾步也很是穩健,迎著其他人的目光,勾起嘴角“我演得還挺像吧?”
沒有預想中的回應,橋本奈奈未收回了視線,驚愕中的白石麻衣也轉過眼睛不去看他了。
“不這樣沒法出來”,明白自己理虧,他出聲解釋著,“尤其是公司的人,也不好拒絕…現在清水寺幫我擋住了,一會就說我喝醉被送回去了就好。”
聽上去還算合理,沒有人再追究下去。
水月漣舉起筷子,麵對著桌上還未動過的菜品,“不是說不用等我嗎?開始吃吧。”
等待多時的牛肉被挑起,放在金屬絲編織的網上。醃製入味的油脂在熱量的作用下從內部滲出,誘人的氣味在包廂內彌漫著。很快,油脂沸騰的滋滋聲也響起,室內反而安靜下來。
橋本奈奈未和白石麻衣都像是沒什麼胃口,夾起盤子裡的肉片小口吃著。隻有齋藤飛鳥確實餓了,對著烤好的牛肉左右“哈,哈”呼了幾口氣,就迫不及待地一口吞下。
作為造成眼下這幅場麵的責任者,水月漣認為自己多少要做些什麼。
“說起來,現在的穿著,不會覺得冷嗎?”
深秋的夜晚,白日殘留下的溫度已經十分有限了。外套已經被掛在角落的衣架上,白石麻衣身上是淡紫色的羊毛衫,橋本奈奈未看上去更單薄一些。雖然將她們的身形很好地勾勒出來,但水月漣的第一反應卻是彆的方麵。
像是有些驚訝於這個問題,白石麻衣愣了下才笑著回應,“沒事的”。
“晚上也會起風的吧?”
“隻要穿上外套就好。”
收到一個回複,水月漣轉動眼睛看向橋本奈奈未。
“比起旭川的冬天,還不算什麼。”
她正忙著將牛舌放到烤架上,能給出這句回答就像是極限。
“這樣啊”,水月漣點點頭,隔著烤架望著對麵,“飛鳥,還要嗎?”
齋藤飛鳥左右看了眼,仿佛在顧忌著什麼,幾秒後才點頭,“要的。”
“對了,我記得水月你在群馬的時候,冬天也基本隻穿校服吧?就算下雪的時候也是如此。”
借著溫度,白石麻衣眉眼彎著,提起了以前的事情。
“那時候…嘛,人總是會有自以為是的一段時間吧…”
舉起杯子,小口抿著已經有些發涼的茶水,橋本奈奈未聽著那邊聊著中學時的往事。那是她未曾介入,也不曾了解的一段時間。
那個時候的水月漣是怎樣的?從聽到的隻言片語中,她拚湊起了一個有些怪戾的形象。
也沒有厲害到哪去嘛。她這樣想著,又回憶起水月漣母親給她看過的那些照片,悄悄鼓了下臉。
還是小時候的水月可愛些。
演唱會結束後,水月漣離開舞台和退場前的間隔時間內,她收到了晚餐的邀請。下意識去看白石麻衣,她也正好看過來,於是橋本奈奈未就明白了。
雖然經曆的事物還不夠多,但早早就從書中了解到了一個道理知道所有真相的人並不是最快樂的。有些抗拒幾人相處時的氣氛,就如同現在這樣。但不知是什麼原因,最終還是回複了可以的消息。
也許是最後那首歌吧。雖然隻是聽過一遍,她卻奇跡般地回想起來了。
“殺青的時間我們無法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