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班長在末日傳遞正能量!
“2月5日,原托兒所安保公司總經理陳龍將在洪城市中級人民法院接受審判。”
“此案社會影響極大據我台記者采訪表明,洪城大部分市民對此案中刺殺這行為表示積極認可。”
今天陳新華把所有人都叫到了餐廳,就算沒有說是為什麼,眾人也都自覺的來了。
“這次他是真的要完了。”張勁楠低聲喃喃道。
“全國人民都知道這件事了,出名是出名了,可從國家角度來說,這樣的犯罪分子必定會被嚴”
“能不能請你閉嘴,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馬麗亞說了一句重話。
蘇鈺也有點擔心今天那個人能不能過了這一關,但她不會說出來。隻是那沉重的表情讓每個人都猜到她在想什麼。
作為前進號團隊最為理智的專家,肖子敬思考的是他們這個不大不小的團體以後會不會漸漸地走向解散分離,技術方麵他有信心搞好,但人心就
再現實一點,一旦老板數罪並罰被判處無期徒刑甚至是死緩,那公司肯定不會存在了,等於每個人的經濟來源一下就斷了。
不得不說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真是太糟糕了。
而且這也太突然了吧,就算十多天前被請去了配合調查,可
“可是,我堅持認為我沒錯,要定罪就請您定吧。”
“我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貫徹心中的正義,法官大人。如果一個人連自己的良心都對不起的話,那他怎樣才算是好人呢?”
“理想的正義是法律必須被嚴格服從的情況,但是如果罪犯沒有得到法律的嚴懲,那最為公平的正義就是對罪犯施加其在他人身上做過的事!”
“相信各位都十分清楚我們現在不是在過去的和平年代了,時代變了,大人。”
陳龍的自我辯護並不是沒有道理,至少從一開始策劃刺殺行動的時候,他就考慮到道德力量的影響,社會上的聲音會潛移默化地左右判決結果。
“被告人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要說的就這些,沒了。”
“阿西吧,完蛋了。這次事件的判定情況比我預估的還要複雜。”陳龍心想。
具體的內容不好說,也說不好,總之他隻有積極配合的份。
啊坐在被告席位子上的感覺真不好受,特彆是這把椅子比警察局裡的椅子還要硌屁股。
而來自背後的目光和攝像頭刺痛感十足,tnd,我果然討厭這些記者,這些所謂的新聞工作者比普通人還要傲慢還要對他人帶有偏見。
陳龍不得不承認現實主義有一定道理。
一個前不久出名的“平民英雄”如今落到這般地步,這不就是這幫人最好的新聞材料嗎。
在成年人眼裡,隻有能帶來利益的和不能帶來利益的,就像是蔣欣跟他的利益互惠合作一樣。
唉回到審判庭來。刑法那麼多條總有一款適合他是肯定的了
“那個說的話有保證嗎?”他低聲嘟囔著。說白了,他不相信這些人,包括蔣欣和李響,至少做不到像對程晨那樣完全信任。
“法官大人,我們都知道這場審判證據確鑿,我對法官的公正毫無疑義,那何不直接宣判呢?”陳龍故作鎮定沉聲道。
“陳龍聲稱自己對這起事件負有全部責任,並聲稱這是他自己的個人行為,沒有任何組織參與了此次暗殺,前方記者將為您持續跟蹤報道。”
從攝像鏡頭看不出現場正麵的情況,但許多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
”法官大人宣讀了一段,但陳龍壓根沒聽進去,他隻記得判決書最後一句。
“判處10年有期徒刑關押於前進流動監獄。”
“前進號流動監獄是什麼?”
“流動監獄,感覺這個背後有問題啊。”
正當所有人還搞不清楚這個流動監獄是什麼的時候,審判已經結束了。
“這算什麼啊?乾了這麼大的事才10年,他可是殺人了呀!”張勁楠下意識地說出口,可下一秒他就意識到禍從口出。
“怎麼?你還想讓他判個無期,還是想要他死啊?”馬麗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張好看的臉下麵是一副有毒的藥劑。
“你覺得他死了你有什麼好處?”
同時,張勁楠還感覺到了其他人包括班長的惡意眼神,他們不是在開玩笑。
“我記得裝備倉庫好像還要整理吧,我去整理一下。”張男神自討沒趣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