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還好吧?”義海關切道,他注意到她一句話都沒說,完全不像平常元氣滿滿的樣子。
自己的戀人在接受審判,想來沒人會開心,不過他還是擔心她有些想不開,畢竟這對剛滿18歲的女孩子來說太難接受了。
程晨“他說過,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們都會一起麵對。這次也一定一定會回來的。”
義海了然,點了點頭便走了。
“什麼?你們要放我回去了?!”陳龍看著接他送監的警察,感覺自己的表情都發錯了。Σ
“有沒有搞錯啊,啊sir。”
“沒有弄錯,這上麵寫著的就是這個地址,而且還加蓋了法院的公章。你還不信嗎?”送他出發的警察蜀黍人很好,還給他安排了一輛專門的豪華座駕,比法庭上舒服多了。
“鐘大哥,要以您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我這樣的,”瞟了一眼這位送他去監獄的警官標牌,他立馬自來熟的不當外人,打聽起自己的事。
“就我這樣的,會遇上什麼麻煩嗎?”
老鐘思索了一下“年輕人,你背景挺深的吧?先不要否定,我隻是在我們局長那邊看到一份文件裡蓋了軍隊的章。”
“隻是瞄到了一角,但我覺得你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其實,要不是我穿著警察這身衣服啊,我也想乾掉那個殺千刀的恐怖分子頭目,居然殺了這麼多同胞。”
他聽到這話心裡有些高興,但還是有擔心的地方。
“謝謝您,我這下安心了。”
警車又開了十幾分鐘,一路上陳龍帶著異樣地目光看著街上稀少的行人。
“好多人都不敢出來了,這街上就沒以前那麼熱鬨了。”
“好了,到地兒了。接下來就是把你交給監獄的同誌。”
“彆介兒您,咱哥倆多投緣,以後有機會請您喝酒,咱們一醉方休。”
當程晨看到她思念了一個月有餘的戀人終於回到了自己身邊,那一刻她眼中隻有他。
“副社。”
這個聲音讓他看向程晨。“嗯,我回來了。”
陳龍一如既往不著調地嬉皮笑臉,仿佛自己隻是去旅遊了一個月一樣,“怎麼,我的小公主怎麼哭了。誰乾的!看我不收拾了他。”他換上一副惡狠狠地表情。
“你!就是你這個大壞蛋!”之前對抗邪惡勢力,無論遇到什麼事都隻會增強她的信心和勇氣。
但這次陳龍是在挑戰國家。她隻能抱著無條件相信他來讓自己安下心,可在知道他成為了一名罪犯時,程晨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怪我怪我,我不該”
“咳咳!雖然不想打斷你們年輕人互訴心聲,但是陳龍現在還是罪犯,而我是他的看守。”劉猛上士從全地形高機動車上跳下來提醒道。
“那典獄長不就是?”不用陳龍猜測,典獄長跳下車空著左袖子走了過來。
打頭就給了他胸口重重一拳,“好小子,你可真能整事兒哈。”
自從陳龍受審訊李響被叫到麵前問話,已經過去了近一個星期。
“老李頭,我”
才一開口,陳龍就意識到兩人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這一句話和一拳頭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算是明白了,上麵的意思應該是想把他“流放”,那因為刺殺行動而名聲在外又多次出現在反恐行動中的他就會成為釣魚的餌,可以釣出更多公司的大魚。
至於他個人的意願,作為一名罪犯,陳龍還有得選嗎?
甚至更深一層來說,程晨和安米一樣作為誘餌,她們兩個在公司眼裡可都是極具研究價值的實驗人物,這是無法拒絕的誘惑。
有些事既然無法改變,那就隻能接受。
“我還是覺得對不起您,教官。”陳龍最終還是把這句話吐了出來。
“彆多想了,我還要謝謝你嘞,上麵因為派給我負責你這事還給我升軍銜了。”
不帶兵的非一線軍官自然好升,要不是李響還隻是上尉,
說完他自己的事,李響開始交代他此行的工作。簡單來說,陳龍必須遵守的規則隻有一點,那就是不能與李響失去聯係,無論他在哪裡什麼時候都必須保持聯係。
這點對陳龍來說完全沒問題,手機裝了定位,隻要想查就算關機都查得到。隻不過看李響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像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還有一件事,等下你自己去確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