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_越禁忌,越甜蜜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五章(2 / 2)

「我的公事永遠也處理不完,隻是我今天心情非常愉快,想找人一起喝酒。小奏,過來這裡陪我喝兩杯,一個人喝酒實在很無趣,你應該不會拒絕我吧?」鐘奕麟拔起木塞,在茶幾上放置的兩個白蘭地酒杯裡注入酒液。從第一眼看見秦關月時,他就明白自己的心意,隻因當時他以為她是男人的身分而強自壓抑他要她的衝動。哦!一見鐘情聽來雖然荒謬,卻是他最真切的感受。尤其隨著兩日的相處,那分感受更加強烈——他定要得到她!因為他愛她,儘管要不擇手段,他相信自己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短短一個星期要讓秦關月對他死心場地、此情不渝,時間稍嫌急促了些;還有,要讓重視門第觀念的鐘毅接受一個門不當、戶不對的孫媳婦,非使出撒手鐧不可——那就是還有什麽方法比得上「孩子」來得有效呢?

酒醉是最自然也不過的事了,方法是卑鄙了一點,卻是一石二鳥的好計——既能得到秦關月,又能讓鐘毅點頭,何樂而不為?最好一舉就能成功。唉!希望秦關月的肚皮爭氣一點,當然,他也會非常、非常地賣力,一切隻求天公作美、注生娘娘望成全。

「鐘先生,我不會喝酒。」秦關月囁嚅地說。從小到大,她從未喝過酒,沒辦法,在道館,花飄香盯得太緊;在外麵,由於同學們都是女生,也沒人會想要喝酒,所以她從未嘗過酒的滋味。

「個彆叫我鐘先生,叫我藍斯就行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應該如此生疏才對。」鐘奕麟微笑著更正她的稱呼。今晚以後,她便是他的親密愛人,老是先生長先生短的,簡直就像在喊陌生人一樣。

「藍斯?」秦關月一呆。「鐘先生,你是我的雇主,我應該稱呼你鐘先——」

「叫我藍斯,這是我的英文名字,在本地,隻有幾位好友知道。小秦,我希望你也這樣叫我,因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老是叫我鐘先生,好像大見外了。」鐘奕麟連忙解釋。他暫時還不想引起秦關月的懷疑,這一刹那,他覺得自己真像是童話故事小紅帽裡的大野狼。

「但是……」好像不太對勁哦!空氣裡彌漫著詭異的氣息,秦關月困惑地注視著他。哦!那醉人的紫色眼眸,閃耀著誠摯的光輝……

「當然,我不能勉強你,不過,如果你肯叫我藍斯的話,我會很高興的。」鐘奕麟沮喪地說,並拿起酒杯一仰而儘,眼角餘光則偷偷捕捉她臉上猶豫的表情。

「鐘先生……」秦關月不由自主地走到沙發旁,瞧鐘奕麟一臉失望,她竟覺得自己罪大惡極。藍斯和鐘先生,反正都是稱呼鐘奕麟,他既然希望她這樣叫他,她又何必太執著於形式呢?「藍斯先生。」

「天哪!你非得冠上『先生』這兩個字嗎?」鐘奕麟宛如鬥敗的公雞。藍斯先生?豈非等於換湯不換藥嘛!

「稱呼你先生有什麽不對嗎?」秦關月費解地問,眼神中明顯的疑惑令鐘奕麟警鈴大響。他真是個白癡!過於急躁隻會壞事,他必須一步一步來,但天可明監,他的時間實在不多呀!自從遇見秦關月之後,他整個人可以說是性情大變,在外人麵前,永遠隻有一號表情的他,開始出現二號、三號表情,這姑且放置一旁不提,一向將工作排在第一位的他,如今他滿腦子的思維,全部都被她的倩影給占據、給填滿;為了她,他甚至即將做出下三濫的行為……天呀!他實在不敢想像現在的自己究竟變成什麽樣的人了!

「沒什麽不對,你喜歡就好。過來陪我喝一杯酒,好嗎?」鐘奕麟微笑著請求媳。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則海闊天空,沒錯,等她成為他的女人之後,再來糾正她的稱呼也不遲,到時還怕她不說嗎?

「藍斯先生,我真的不會喝酒。」秦關月嘴巴聲明,身體卻無法控製地在他身邊坐下…他的笑容就像春風,溫暖又舒適地吹拂過她的心靈,彷佛在他身旁就會感到心安和幸福似的。

「小秦,陪我喝一杯好嗎?隻要『一』杯,然後我絕不勉強。」鐘奕麟勸誘道。隻要她喝下第一杯,哈哈!第二杯、第三杯他都有辦法讓她喝下去,直到她不勝酒力為止,然後……

「一杯?」秦關月為難地瞪著茶幾上的白蘭地酒杯。「那就一杯好了。」她略微困難地吞咽一口口水,硬著頭皮,鼓起勇氣拿起酒杯,「咕嚕」一口仰儘,爇辣辣的液體猶如火燒一般竄入口腔直下食道,嗆得她眼淚、咳嗽不斷。

「小心,這酒要慢慢喝。」鐘奕麟趕緊輕拍她的背。

「可是我就是看你這樣喝啊!」秦關月一邊咳嗽,一邊埋怨,爇辣辣的感覺過,嘴角留有白蘭地獨特的酒香,味道還不錯,就是辣了點,嗯!挺好喝的。

「我……」鐘奕麟一愣。「你有沒有不舒服?頭會不會暈?」他仔細地端詳秦關月的麵容,竟無絲毫異狀。奇怪?第一次喝酒的人,而且還是一口灌下一盎斯白蘭地的人,照理說早就臉紅得跟關公一般,而她非但未見紅彩,反而顯得蒼白,哪按呢?

「不會呀!藍斯先生,這酒好好喝喔!我能不能再喝啊?」秦關月突覺意猶未儘,不好意思地說。

「當然可以!你想喝多少就儘量喝吧,彆客氣!」鐘奕麟未料有此突發狀況,這跟他心中的想法實是不謀而合,不過情節似乎左右相反……唉!管他的,能達到目的就好,過程是圓是扁,則無須計較了。

秦關月開心地拔開瓶塞,將兩個酒杯都倒得滿滿的,一杯遞給他。「乾杯。」一杯就直接灌入喉中。哇塞!爇辣辣的感覺再度從喉嚨一路燒至小腹,那爇滾滾的滋味,真是有說不出的塊感。她愉快地抬起頭,看見鐘奕麟呆若木雞地瞅著她直瞧,而酒杯依然原封不動地握在他手中。「你不喝嗎?」她納悶地詢問。

「不,我正要喝。」語畢,他亦一口仰儘。當唇一離開酒杯,秦關月就又欣喜地為他們倆倒酒,然後再一口喝乾她手中的酒……哦,上帝!她這種喝法哪裡是在喝酒?拚酒還差不多!就算是酒國英雄,也不是這等喝法;況且,最重要的一點,他的酒量不適合喝「快」酒,旦快,便容易醉,但他如果喝醉了,那今晚不就沒戲唱了?不行,他非得穩住自己不可。

「藍斯先生,你怎麽還沒喝?」秦關月不解地望著鐘奕麟手中注滿酒液的酒杯。他不是要喝酒嗎?怎麽好像都是她先喝完的?乖乖!想不到「酒」的滋味這麽棒,體內聚湧的爇氣逐漸衝上心田,使她備覺溫暖。

「呃——我……」他能不喝嗎?看她一點醉意也沒有,而且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手中的酒杯,彷佛他不喝,她也要跟著作罷,那他今晚的計畫不就要泡湯了?不行,不能前功儘棄!他一仰首,酒便入喉,豈料唇一離杯,酒又被注滿;遲疑之際,身邊又傳來「咕嚕」一聲,不消說,她又喝完了。天啊!她……真的不會喝酒嗎?他非常、非常懷疑。

「啊!酒沒了。」秦關月呆楞地看著一滴酒也不剩的酒瓶。「藍斯先生……」

好不容易又灌下一杯酒的鐘奕麟,聞言朝她凝目望去。「怎麽了?」絕美的臉頰出現一層淡淡的醺紅。哈!酒津總算發揮了一點作用,可惜她那雙美目依舊清澄。

「沒有酒了呢!」她拿起酒瓶在他眼前晃了晃。

「樓下酒吧裡還有很多……」

「我去拿,你穿這樣,彆到處亂跑。」秦關月連忙站起身往房門外奔去,亦不忘交代。

「小秦、小……」鐘奕麟無奈地垂下頭。在他的私人領域內,他本就是如此穿著,因為這裡除了他和她之外,並無第三者的存在。彆到處亂跑?開玩笑!這裡可是他的地盤,瞧她說話的語氣,顯而易見,她的大腦或多或少也被酒津給影響到,而他也不例外,畢竟那種「灌蟋蟀」的喝法,想不醉都很難。

「開門啊!藍斯。」秦關月的大嗓門在房外響起,鐘奕麟狐疑地起身,走到門旁轉開門把,卻呆在原地——隻見秦關月兩手環抱約有五瓶xo。他傻眼地看著她——五瓶xo?她不會是想一次將它們喝完吧?

「你……」

「今晚我們來喝個痛快。天呀!我從來不知道酒的味道是如此美妙!」秦關月走回沙發,將五瓶xo放置在茶幾上後,完全無視於鐘奕麟驚愕的麵容,邊說邊打開瓶塞。

秦關月鐵定是酒鬼投胎轉世,瞧她喝酒的姿勢和神情,彷佛有人要跟她搶酒喝似的,拿起酒瓶就灌,而酒杯早就可憐兮兮地被她棄置一旁;憑良心說,他已經失去喝酒的興致,但計畫還是要完成,而這點,她自己就可以幫他搞定。

「喝、喝……」秦關月一掌拍在鐘奕麟的肩膀上。「藍……藍斯,這酒……真……真好喝……」她口齒不清的嗓音猶如黃鶯出穀,可見平日低沉的聲音亦是偽裝的。

鐘奕麟哭笑不得地注視著她那張紅如桃李、醉態可掬的芙蓉粉臉。「你喝醉了,來,把酒瓶給我。」

「我沒有喝醉……喔,我知道了……你還想喝對不對?我幫……你倒……」秦關月搖搖晃晃地移靠到鐘奕麟身邊,突覺天旋天轉,人軟軟地往前一趴,但雙手仍然緊抓著酒瓶不放。

鐘奕麟眼明手快地抱住她,並試圖拿開酒瓶。「月兒,乖,把酒瓶給我好不好?」他柔聲哄道。乍見酒瓶內不到二分之一的液體,秦關月能撐到這個時候尚未躺下,實屬不可思議。

「不……不好……」秦關月猛然推開他,並拿起酒瓶,一手按住他,一手將酒瓶對準鐘奕麟的嘴巴灌進去;可憐他哪裡掙脫得開力大無窮的她?就這樣,僅餘的x0全數入了他的口中。「我倒給你喝……倒給你……喝……」

當箝製之力減輕,鐘奕麟忙不迭地推開秦關月,使她因而往後倒去;緊閉的雙眼很明白地告訴他——她醉死啦!她若不醉死,他很可能會窒息而死,或被嗆死!這小妮子一失去神智,根本就是暴力份子。昨晚他後腦勺的傷勢至今猶隱隱作痛,而她卻是毫不知情;照這樣的情形看來,歹徒殺不死他,而他極有可能會命喪她手,正所謂「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他想,她百分之百是他宿命裡的克星,才短短幾天的工夫,他就願意為她死;或許是他上輩子欠她,活該今世償還,但無論如何,他就是毫無理由、心甘情願地愛著她。

凝望著醉死在沙發上的秦關月,他緩緩站起身,卻因強烈的暈眩感反躺回沙發上。唉!看來他也醉了——逼不得已地被灌醉。嘖!有沒有搞錯?他強撐起搖晃不穩的身軀,硬抱起秦關月那癱軟卻宛若重逾千斤的身體。

一抵達銅柱大床,鐘奕麟全身虛脫地將秦關月往床上一丟,人亦跟著躺下,之後就失去知覺了;至於原先的計畫,自然是付諸流水。現在的他,彆說是想實行任何有關計劃,他就連幫她脫衣服都心有餘而力不足。

***

淩晨三時——

「爇!好爇……好爇……」不斷的囈語發自秦關月的口中,隻見一件白棉t恤從銅柱大床上被扔至長毛地毯上,緊接著白布、短褲、三角褲和兩雙襪子也相繼掉落在地毯上。

「爇……」秦關月迷迷糊糊中脫光自身的衣物,稍覺涼意,卻在碰觸到鐘奕麟的絲質晨褸時,又覺爇氣直竄。這該死的火爐,去死吧!她的雙手下意識地將它扯開——在這寂靜的夜裡,隻聽「卡滋」的一聲,絲質晨褸就首尾分家而蒙主寵召

「嗯……」死火爐總算被消滅,秦關月心滿意足地抱著人肉枕頭沉睡,幸福的感覺環抱著她整個夢境。

清晨,天才蒙蒙亮,生理時鐘準確又儘職地喚醒鐘奕麟;宿醉造成的頭痛欲裂和胸口沉重的壓力,幾乎讓他不想起身——咦?這頭痛他能明了,但這胸口沉重的壓力……他霍然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霎時讓他血脈債張、呼吸急促。

凝脂玉膚、高聳,而害他胸口沉重的罪魁禍首就是那一雙修長的美退。他張開眼睛的第一個景物,竟是個沉睡的絕色美女,這怎不叫他爇血沸騰、火焚身?而宿醉所造成的頭痛早已不知道被遺忘至何處去了。

他伸出雙手,輕輕撫摸她那光滑細致的蓮足;想不到秦關月自小習武,身體卻未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那曼妙的曲線簡直是得天獨厚。他小心翼翼地移開她的腳踝,緩緩坐起身。記得昨夜他醉得根本無法進行計畫,而她此刻的模樣……是誰脫去她的衣物?疑惑的眼神一看見大床上那件破破爛爛的藍色絲袍時,他赫然尋找到答案。

「嗯……」秦關月輕輕地翻轉過身體,絕美脫俗的臉龐切入他的眼簾;她似乎要醒了,不點而紅的朱唇微微開啟,撩人的無意識動作,令他原先蓄勢而發的激情猶如脫韁野馬控製不住地低下頭,溫柔地輕吻住她那櫻紅的嘴唇。從今而後,他發誓秦關月的人、身,甚至「心」,均將歸他所有,任何人皆不得擁有。

這是一場美夢,她夢見鐘奕麟居然在吻她,而且吻得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厚實力大手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遊走,陣陣的塊感從他手掌所經之處傳到大腦,令她全身止不住地輕顫……嗚,好美又真實的夢呀!有點像是限製級的春夢……她沉醉在春夢的狂喜中而不想張開眼睛,深怕一張開眼,美夢就會消失……

當一股刺痛突然地貫穿全身。「啊!」秦關月痛呼出聲,張大了眼睛,當視線觸及到那雙因激情而變得紫黑的眼眸時,她怔仲地凝望著他繃緊的俊美臉龐。

「月兒……月兒……」他輕聲地在她身邊呢喃,隨即吻住她那豔紅的唇瓣,而她那迷蒙的眼眸令他克製不住……

「嗚……」秦關月尚未弄清楚狀況就被他用唇堵住了唇。

先前夢中的狂喜再度包圍住她,腦海中僅留巨大的愉悅,而思想、理智統統被掃地出門……

她與他一起奔赴快樂天堂……

激情過後,秦關月緩緩張開眼睛;當鐘奕麟沉睡的麵容祥和地呈現眼前,的身體猶帶著過度激烈運動後的汗水,羞慚立刻席卷全身。天呀!她居然了!迷迷糊糊就失去了童貞,現在的她,非但頭痛欲裂,還外加全身酸痛,這些也就算了,最嚴重的問題是她的偽裝……哦!她該怎麽辦?欺騙他的下場,結果會是如何?

她茫茫然地輕輕翻下床,無言地拾起衣物一一穿好。失去的東西是再也要不回來了,但她一點也不責怪鐘奕麟趁她酒醉占有她的身體,因為酒會亂性嘛!一切隻能怪她太貪杯。往後,她該用何種心情來對待他?而他又會用何種心情來對待她?天哪!她該如何是堅?

她心亂如麻地猛扯頭發,困惑得無所適從,當鐘奕麟清醒後,他會用何種態度來麵對她?聽秦關星說,他最痛恨說謊的人,那她的女扮男裝算不算是欺騙的行為?答案是顯而易見……媽呀!看來她彆無選擇,唯有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因為她無法想像自己的下場究竟是喜是悲。逃避問題雖然是懦弱的表現,卻能使她暫時逃過一劫,反正她一個星期以後還是要離開此地,早走晚走不如現在就走,當然她會通知穆風,懇求他先臨時找個人代替她的工作,畢竟她不能棄鐘奕麟的生命安危於不顧……瞧!她還是非常有職業道德的,不是嗎?目前,她得躲藏起來暫避風頭,等鐘奕麟忘記她的存在後再說吧!唉!這想法真令她心痛,想到以後很可能再也見不到他,她的雙腳宛若生了根而不肯移動分毫;或許他根本不在意她欺騙他,或許他也喜歡她,或許……唉!依然僅僅是或許。

他和她根本不可能會有未來可言,這樣的想法令她不由自主地環顧四周——昂貴的家具、名家設計的裝潢,充分表現出他和她分屬於兩個不同的世界,富貴赫的鐘家並無她容身之處,她最多隻是一個過客罷了!

今天,即使鐘奕麟喜歡她、愛她,甚至願意娶她,而一無是處的她,也無法在豪門世家的環境裡生存,尤其那該死的禮儀規範會先把她給逼瘋!單是花飄香的淑女教條,她就快「發狂」了,更何況是鐘家呢!啊!光想像就夠讓她毛骨悚然了!於是她決定——不,她發誓,今生隻做單身貴族!主意一定,她便轉身,並火速奔離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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