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_越禁忌,越甜蜜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九章(2 / 2)

「先放開我吧!」穆風輕聲建議。看吳敬忠目露凶光地從樓梯上走下來,一雙眼比銅鈴還要大地瞪著兩人親昵又曖昧的姿勢……唉!兩次接吻均被從中打斷,惹得他心裡癢癢的,主要原因皆是場地過於公開。他想,下次接吻,他絕對會選擇一個隱密的場所。

「啊!」吳倩玫大驚失色地放開手,她壓根兒忘記自己的雙手猶不知廉恥地環勾著他的脖子,此時此刻,她恨不得地上裂開一個大洞,好讓她鑽進去。

「你一個女孩子家,這樣成何體統?愈來愈不像話,居然敢離家出走,真是膽子愈來愈大!今天我再不請出家法,倒顯得咱們吳家沒有家教!」吳敬忠火冒三丈地斥責道,旋身轉,衝到神桌台上拿起根藤條,再衝回沙發旁。

「大哥……」吳倩玫咬著嘴唇,怯怯地叫了聲。大哥這次真的發火了,看來她此次劫數難逃……阿彌陀佛!希望力量輕一點吧!

「住手!」穆風一把奪過吳敬忠手握的藤條。開玩笑!讓他打下去,吳倩玫光滑細致的哪裡承受得住?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會心疼的!中午的「吻」,代表他的宣誓,因為,吳倩玫已是他認定的女人了。

「穆風,你彆攔我,我非讓她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麽不可!」吳敬忠氣唬唬地說。秦家的事尚未解決,她反而畏罪潛逃,卻不知何故兩人又回到台北;若非鐘奕麟聯絡他們,恐怕他和穆風還在當空中飛人,這不想不氣,愈想就愈火大。

「大哥,我錯了,你打我吧!」吳倩玫可憐兮兮地說。

「我當然要打你,你知不知道小月人現在在何處?」穆風硬擋在她前麵,吳敬忠唯有按捺住心中的怒焰問道。

「她去見鐘奕麟呀!她說有事情要單獨和他商量,所以我就回來了。」吳倩玫據實以告,人更是緊挨著穆風;他明顯的保護姿態,讓她沒來由地心安,彷佛他的臂彎就是她遮風擋雨的避難港。

「她替鐘奕麟挨了一槍,現在人在醫院裡生死未卜……」吳敬忠冷冷地陳訴,而他們之所以先回吳宅,主要目的是想確知她的安危。人都是自私的,自己親妹妹的下落未明,他實在很擔心;孰料,一回到吳宅就看見她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然後他將她的旅行箱先放回她的臥房,而穆風則負責喚醒她,結果呢?他一下來就看見兩人正在kiss;儘管穆風是他的偶像,縱使他亦相當讚同兩人的交往,不過這種限製級的畫麵,還是頗令他不以為然。

「小月在醫院裡生死未卜?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吳倩玫無法置信地驚呼出聲;距離她們分開的時間尚未超過兩個小時,這則消息委實令她難以接受,亦難以想像。她猛然抓緊穆風的手臂,因為,她需要知道事情的完整經過。

「你彆激動好嗎?」穆風試圖撫平吳倩玫的驚慌;對於吳敬忠的措辭則暗自歎息,畢竟,秦關月傷勢是輕是重,他們並未在場親眼目睹,實不宜妄下斷語。況且,鐘奕麟在通訊器中所傳達給他們的消息實在是簡單得可以,但也就是因為太簡單,才讓人東想西想;不過,以他對鐘奕麟的了解,秦關月的性命若果真危在旦夕,他哪裡還有時間與心情來通知他們?但是這畢竟隻是他的猜測,秦關月中搶在醫院的實際情況仍然是個謎,如今最好的方法便是親自走一趟,才能真相大白。唉!今天似乎是多災多難的一天,真是片刻不得安寧呀!

「小月……不行!我必須去醫院。穆風,你帶我去好不好?我求求你,我必須去看她……」吳倩玫擔憂地請求,壓根兒忘記吳敬忠的存在和她要跟穆風算「吻」帳的「代誌」了。

「當然,我們一起走吧!」穆風點點頭,握住她的手就往大門方向走去。可憐的吳敬忠,在眼睛裡隻有彼此的兩人世界中,殘忍地被摒棄在外,無疑被視做一個隱形透明物體。這像話嗎?有沒有搞錯?當然,他不甘遭到被遺忘的待遇,亦快步尾隨兩人身後——隱形透明物體閃邊涼快去,「菲力浦」才是他的名稱。

***

秦關月鼓著腮幫子,鬱卒地躺在病床上,雙眼直瞪著白色天花板,臉色更是比「米田共」有過之而無不及。從她被輸血到送進醫院的頭等病房觀察病情,她的父母淨顧著和鐘家的大家長和大家長夫人提前談論她與鐘奕麟的婚事;而鐘奕麟將她送到醫院之後,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這……這還有天理嗎?雖然她隻是皮肉之傷,好歹也是為了救他才受傷的。這事姑且不提,他竟然將她送進她最害怕、最恐懼的地方,還不曉得要陪陪她……可惡!還說什麽他愛她?分明是花言巧語、虛情假意,他——可惡透頂!

「既然如此,等我們選定一個黃道吉日,就將令千金迎娶進門。」方潔喜悅的聲音清晰地傳進秦關月的耳裡,這話在秦關月聽來,卻顯得異常刺耳。

「那就勞您費心了!」花飄香寒笑點頭。

「從現在開始,我們就算是親家了,若嚴格說起來,小月還是鐘家的救命恩人呢!唉!我們鐘家三代單傳,假如麟兒有個三長兩短……」方潔無法想像地長歎一口氣——那鐘家豈不絕後?秦家雖無顯赫的家世,不過那從不是她在意的,隻要鐘奕麟喜歡,她絕對支持他的決定;當然,有泰半的原因得歸功於他的坦白——對於「曾孫」一事,純粹是為了應付鐘毅根深柢固的觀念,倒也情有可原,現在又加上秦關月舍命相救,因此對於鐘、秦兩家的婚事,她更是舉雙手、雙腳地讚成。

鐘毅板著一張臉保持沉默;若非親愛的老婆以離婚相逼,他怎會有口不能言?儘管秦關月救了鐘奕麟一命,但他仍不能原諒她威脅鐘家的事實。哼!這麽容易就讓她稱心如意地嫁進鐘家,坐享那榮華富貴,這怎麽可以?這怎麽可以?

「我不嫁,我不嫁……」秦關月愈想愈嘔,遂扯開喉嚨大喊。這沒良心的鐘奕麟,把她一個人孤零零地扔在醫院不管,他根本就是不愛她嘛!卻害她悄悄地愛上他……

談論中的四人,對秦關月的歇斯底裡置若妄聞;事實上,這樁婚姻的決定大權皆由雙方的老婆大人攜手敲定,其他人根本無插手的分。至於鐘毅非常想支持秦關月——哼!但大局已定還來這一套,想裝給誰看?而秦天野則是萬般同情與不忍,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況且,鐘奕麟無論是外貌、學識,均是難得一見的人物,小月嫁給他,實在是高攀了!

「我不嫁……」嘶吼了半天卻沒人理她,秦關月的不滿更是達到;早先想認命地嫁給鐘奕麟的想法,如今已被完全推翻,現在,她決定寧死不屈,抵死不從。

就在此時,頭等病房的門被人由外往內推開,鐘奕麟的出現令秦關月的嘶吼戛然而止。刹那間,不滿的情緒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犀利的眼眸盯著她,彷佛在指責她,莫名其妙的她居然也覺得自己像個無理取鬨的小孩。哪按呢?

「奕麟,這裡就交給你處理了,我們打算去喝杯咖啡。」方潔優雅地站起身。瞧秦關月的表現,鐘奕麟還須下點苦功。唉!愛情這玩意,誰愛誰多點,誰就得吃苦。看情形,這吃苦的人非她的寶貝孫子莫屬了!單憑他急著將秦關月冠上鐘太大的頭銜就足以了解;但畢竟秦關月實在太年輕、太美麗,思想又太簡單,難怪鐘奕麟對她一見鐘情、二見深情,合該兩人有緣分,否則他們倆的生活環境根本毫無交集可言,又何來今日的婚姻?

「好的,奶奶。」鐘奕麟自然明白方潔的用意;從四人的表情可知他的身分已有所改變,換言之,秦關月已經成為他的所有物——他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他的女人。

當病房內走得隻剩下秦關月和鐘奕麟時,秦關月悶悶地注視著他沉默又毫無表情的臉龐,完全讓人猜不透他此刻心裡的真正想法;陰陽怪氣的模樣使她火大,原先的不滿又點滴地回到體內。

「你出去,我不想看見你!」她生氣地吼道。

「為什麽不想看見我?」鐘奕麟絲毫不以為忤地問。他對她怒焰高張時依然如此美麗的容顏為之傾倒。哈哈!再也無人能夠把她從他身邊搶走了!

「因為我討厭你!」秦關月火大地瞪著他。

「為什麽討厭我?」鐘奕麟不怒反笑地走到病床旁邊近看她,更覺得她清新脫俗、典雅細致,美麗得不可方物;如此絕美的臉孔,他居然會被她女扮男裝蒙騙過去,那些日子的眼拙,還讓他非常痛苦,生理與心理的煎熬實非筆墨所能形容。如今總算撥開雲霧見青天,並且覓得良緣,實在可喜可賀!

「討厭就是討厭,還有什麽為什麽!」秦關月杏眼圓睜、兩手叉腰,氣得不得了!老是問為什麽,煩不煩哪?特彆是那笑容,好像事不關己似的,無疑讓她火上添油——笑啥?牙齒白呀!

「討厭一個人,一定有理由,我當然要請問你為什麽討厭我,是因為我長得醜?還是我不夠富有?或者是我哪裡得罪你……」鐘奕麟坐在床沿,微笑地凝望著她。

「你是個大騙子!」秦關月火大地打斷他的話。他的舉例說明益加使她一個頭兩個大,怎麽討厭人還有這麽多屁原因?

「我是個騙子?」鐘奕麟聞言一呆,因為這個理由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對!」秦關月猛點頭。

「哦——我什麽時候騙過你?為什麽我一點印象也沒有?」鐘奕麟蹙眉道,想儘腦海裡與她共有的回憶,他怎麽也想不起他幾時騙過她;他費解地望著她,僅三十歲的他不可能得到健忘症吧!奈何秦關月的表情絕非作假,他真的騙過她嗎?

「才剛剛的事,你就忘得一乾二淨。哼!你走開,我討厭你,我不要嫁給你,你這個愛情騙子……」秦關月歇斯底裡地叫喊。

「住嘴!什麽愛情的大騙子?你——慢著!你說我欺騙你的感情?」鐘奕麟使儘全力才勉強按住她瘋狂擺動的身軀,以免拉扯到她手臂上的點滴。

「難道不是嗎?你說你愛我,結果到了醫院就丟下我不管,人家電影裡的男主角,如果女主角受傷,他們都寸步不離地守候在女主角身旁,那你呢?可見你根本就不愛我,所以我討厭你——你走、你走!」秦關月氣鼓著臉頰解釋。

天呀!這是什麽跟什麽?電影裡的男女主角?他簡直是無語問蒼天!他勉強壓抑住翻白眼的望,頗感頭痛地深呼吸數下——唉!隻因為他沒寸步不離地守候在她身邊,她就驟下結論說他不愛她?真是荒唐!可笑!但她卻是非常認真地如此認為。哪按呢?

「月兒,我愛你,我非常、非常地愛你,如果我不愛你,我怎麽會請爺爺、奶奶來向你父母提親呢?」鐘奕麟溫柔地解釋。

「我不相信,你隻是因為占了我的便宜,不得不對我負責任罷了!」秦關月嘟著嘴道。

「電影裡的男女主角也是這麽演的嗎?」鐘奕麟猜測地問道。秦關月的愛情邏輯絕對跟電影故事脫離不了關係,可惜他從不看那類文藝愛情片,當然他也沒有那種美國時間觀看既不刺激、也不長知識的影片。

「對呀!」秦關月一副理所當然地回答。

他就知道!鐘奕麟忍不住心中長歎。小女孩的愛情觀大都來自於電影裡不切實際的浪漫情節,卻不知現實世界裡的愛情,或多或少總有一點距離。唉!他若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哪裡能夠得到她的心?唉!他赫然發覺自己頭痛欲裂!

「那電影裡的女主角應該是在懷孕之後,男主角才負起責任的吧!」鐘奕麟一思索,然後猜測道;除了那檔子事,還有什麽事會讓一個男人義無反顧地負起責任?

「對呀!」這下令秦關月不由自主地對他另眼相看——原來他都曉得嘛!

「那你有沒有懷孕呢?」鐘奕麟耐心地詢問。對秦關月單純的心思有點無奈,又有點心喜。

「應該沒有吧!」秦關月無法確定地說。早上才發生的事,誰曉得有沒有「中標」?

「那就對了!這樣你還不相信我是真的愛你嗎?」鐘奕麟柔情似水地說,並蜻蜓點水般的在她額頭上印下吻。

「我……」秦關月迷惑地瞪著他。於情於理,他應該是愛她的,瞧那紫色的眼眸,不斷朝她散發愛的電波,哦!她快招架不住啦!

「你還有什麽好懷疑的?我愛你,寶貝!」鐘奕麟乘勝追擊地訴說愛語,反正四下無人,多說不妨。

「這……你真的愛我嗎?」秦關月還是無法相信;突然,個想法跳入心頭。

「當然!」鐘奕麟毫不考慮地回答。對於秦關月的躊躇、猶豫湧上一股深沉的無力感;在商場上所向披靡的他,在情場方麵卻不斷嘗到挫折。她為什麽就是不相信他的愛?時間是短了點,但見鐘情的事在電影裡應該是屢見不鮮的。

「好,如果你真的愛我,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秦關月凝視他片刻後說,這個條件的內容讓她愈想愈興奮。

「條件!?」鐘奕麟呆愕地注視她喜形於色的表情,一股不妙的預感瞬間籠罩心頭;直覺提醒他,絕對不能答應她的條件;但她所提條件的前提卻是用「愛」來當籌碼,一時之間,他陷入進退兩難的處境而無所適從。

「你不是說你愛我嗎?我才個小小的條件你都不答應,那你分明是在騙我!」秦關月的不滿即將再度爆發。

厲害!一句話就刺中他的要害,讓他毫無招架之力;明知她無理取鬨,他卻束手無策,隻得高舉白旗投降,答應她任何條件。唉!誰叫他愛她呢?彆說一個條件,就是天上的星星,他也得想辦法給她摘下來。

「我當然愛你,說吧!你希望我答應你什麽條件?」鐘奕麟認命地詢問。

「是這樣的,你知道我有一個很好、很好的朋友叫吳倩玫嗎?」秦關月開心地提醒他。

「我知道,不過她跟你要我答應的條件有什麽關聯?慢著……你該不會是想……」鐘奕麟愕然一驚,他之前的臆測應該是錯誤的,秦關月的條件應該不至於會如此荒唐,但為什麽他覺得自己猜到「賓果」了呢?

「藍斯,我想跟她一起結婚、一起步入禮堂、一起接受大家的祝福。你知道的,我跟她是同生死、共患難的好朋友,那我們當然要起結婚嘍!」秦關月喜孜孜地解說,完全沒注意到臉色倏然蒼白的他。

「你……是在開玩笑吧?」鐘奕麟哭笑不得地說。這樣的條件分明是強人所難,因為吳倩玫目前尚無固定的男朋友,而他和她的婚禮絕對不會超過年底,短短的一、二個月之內,他上哪替她找新郎?況且,大學生涯多采多姿,以吳倩玫活潑開朗的個性看來,她豈會甘心年紀輕輕就被套上婚姻的枷鎖?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我知道你絕對有辦法,對不對?藍斯,我好愛你哦!」秦關月甜甜地一笑,幸福的滋味真甜蜜;既然如此,她由衷地希望吳倩玫也能嘗到幸福的滋味。好朋友就是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果隻有她一人獨享幸福,那她會良心不安耶!

「你……」鐘奕麟欲言又止,他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可是這個條件又委實荒唐得可以;畢竟,他無法左右吳倩玫的思想和情感,至於結不結婚,又哪是他所能決定的?最重要的一點是——新郎呢?他總不能隨隨便便塞個人給她吧!愛情必須是兩情相悅才能終成眷屬的!

「碰!」的一聲,頭等病房的門又被人從外用力地往內推開,鐘奕麟和秦關月在毫無預警之下嚇了一跳,兩人猛然往大門方向望去——該死的不速之客!沒看到「請勿打擾」的牌子嗎?

「小月!」女性的驚呼聲熟悉得不得了,吳倩玫像一陣風似的衝到病床旁,毫不客氣地將鐘奕麟硬擠至一旁,然後擔心地質問秦關月事情的經過。

鐘奕麟無奈地搖頭歎息,還真是說人人到!假使吳倩玫早一步到達,情況會是如何?對於秦關月的條件,她會配合嗎?答案其實非常明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秦關月都不願意太早結婚,更何況是她呢?還有,新郎的人選呢?

「藍斯,秦關月的傷勢無大礙吧?」穆風關切地詢問;好歹秦關月曾經也是他公司的職員,再加上她又是他女朋友的死黨和他的好朋友的未來妻子,於情於理,他都該來探望她。

「穆風……」鐘奕麟突然恍然大悟,他差點就忘了他這一號人物。吳倩玫的新郎人選,自是非他莫屬!論年紀,他也該成家了;論長相與經驗,他百分之百搞得定吳倩玫;加上他對他的了解,吳倩玫的幸福,隻要他願意,白首偕老絕對沒問題。嘿嘿……年底之前絕對可以結婚啦!

穆風隻覺全身發涼,因為鐘奕麟打量他的眼光好似他是一頭待宰的豬隻,任其品頭論足一番,再推出去殺了——哇拷!他在算計他嗎?但眼神裡怎毫無邪惡?

「你在看什麽?」

鐘奕麟側轉過頭,瞄了一眼秦關月和吳倩玫爇絡交談的情形後,轉回頭注視進入頭等病房卻一直保持沉默的吳敬忠;穆風絕不是任人擺弄之人,他必須仔細思考計謀,否則將會功虧一簣。

「沒什麽,明天你就會知道,現在我無法告訴你。」鐘奕麟神秘兮兮地回答;聽在穆風的耳裡,更覺得事情有蹊蹺,心想這家夥相當可疑!

「明天早上我沒空。」穆風微皺眉瞅著鐘奕麟;他知道他對他有所目的,而這個目的,直覺上以「居心不良」的機率大。

「那下午我直接去你公司找你,事關重大,你絕對會有興趣的。」鐘奕麟不容分說地決定。

「是嗎?」穆風狐疑地反問。分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啥好心眼的模樣;但話說回來,聽聽他葫蘆裡在賣什麽藥也無妨,反正決定權仍握在他手中,畢竟沒有人可以勉強他做任何事情的。

「絕對是!」鐘奕麟極富自信地說;之後,三個男人談論起這件槍擊事件和稍早追逐兩女離家出走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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