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大姊頭!
雖然夏丹琪回“豔夏酒吧”坐鎮,但是這兩天客人仍然是小貓兩、三隻,害他們閒得隻能坐在門口,拿起紙筆,猛算隔壁到底搶走他們多少客人。、qb5。
看見“藍月酒吧”不斷湧進客人,賺進大把、大把的鈔票,夏丹琪嫉妒得臉都綠了。
“我不在的這幾天,怎幺客人全跑到隔壁去了?”夏丹琪雙手撐著下巴,一臉不悅地坐在階梯上。
今晚,星光燦爛,明月如弦,可惜坐在階梯上的三人沒有心情欣賞夜色,又嫉又恨的目光不斷往“藍月酒吧”瞟去。
“大姐頭,就算你在,我們的生意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啊!”阿非摸了摸鼻子,老老實實地作答。
夏丹琪被他說得麵子快掛不住了,臭著俏臉橫他一眼。“媽的!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
“噢!”阿非被他罵得莫名其妙,滿臉的無辜。
阿隆同情地拍拍阿非的肩膀,聰明地岔開。“大姐頭,我們要不要派個人到隔壁探一探,看它究竟是哪裡比我們強?”
最近,大姐頭的脾氣像吃了炸葯一樣暴躁,四處找碴,看誰都不順眼,要不是人了解大姐頭,他一定會說…
她失戀了。
夏丹琪沒啥好氣地哼了一聲。“你彆耍白癡了好不好﹖裡麵有哪一個服務生不認識我們﹖隻要一接近藍月的門口,他們就準備拿掃把趕人了。”
“有道理耶!”阿非頓時鬥誌全失,委靡不振起來。“我們不是偷剪隔壁的電線,就是放蛇進去乾擾他們的客人,那些服務生一定早就記住我們的長相,怎幺可能放我們進去嘛!”
“你知道就好。”夏丹琪抿著極為不爽的唇瓣,渾身所散發的火氣讓阿非、阿隆兩個人不敢吭半聲。
這時…
“藍月酒吧”的張經理突然步出屋子,一臉微笑地走向他們。
“他笑得那幺賊,是不是有陰謀?”
“對呀!我們最好小心一點。”阿非、阿隆竊竊私語地交換意見。“阿隆,你在這裡保護大姐頭,我進去拿藍波刀。”
夏丹琪火大地重重拍了一下他們的後腦勺。“你們還在玩,是不是要我砍死你們才高興?”
都什幺時候了,還不會看她的臉色,真是笨死了!
“不是啦!”他們兩人痛得眼淚都快滾了下來,隻能抱著可憐的腦袋瓜,竄到遠遠的地方去。
“夏小姐。”張經理走到她的麵前,笑嗬嗬地遞給她一個白色的信封。“敞老板托我把這東西交給你,請你收下。”
夏丹琪滿臉狐疑地盯著他手上的信封。“我又不認識你家老板,他沒事寫信給我乾什幺?”
媽的!懊不會是想警告她彆再破壞藍月的生意吧?
“你看了自然就明白了。”張經理並不清楚信封裡頭的內容,更不知道上頭寫了些什幺。
“廢話!”夏丹琪賞了他一記不屑的白眼,然後接過他遞來的信封,粗魯地撕開它,一張薄薄的紙張從缺口飄了下來。
阿隆好奇地伸手將紙撿起來看,雙眸立即一亮。“大姐頭,是張一百萬的支票耶!”
天…天啊!
“一百萬的支票﹖﹗”阿非的聲音一窒,趕緊湊到阿隆的身邊。“讓我看一看,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那幺多錢。”
夏丹琪的美眸狐疑地眯成窄縫,以極慢的速度拿回那張支票,仔細地檢查一遍,然後咬牙切齒地問“媽的!你老板是不是瞿東?”
那該死的男人把她侮辱得還不夠嗎?
現在竟然還叫人拿張支票給她!可惡!
“是、是的。”張經理被她臉上的殺氣駭退了一步。
“天殺的!”夏丹琪捏著支票,怒不可遏地衝進“藍月酒吧”,然後拎起一名服務生的領結。“瞿東在哪裡﹖”
“在…在辦公室內…”服務生結巴地道。
夏丹琪冒火的美眸四處梭巡。“辦公室在哪裡?”
服務生馬上指引方向。
夏丹琪毫不猶豫地闖進他所指的地方,陰黑色的鵝蛋臉布滿狂暴的怒火,像是要把某人生吞活剝似的。
“小夏?”瞿東懶洋洋地放下手中的鋼筆,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微笑,顯然對於她的闖入毫不驚訝。
“媽的!你這是什幺意思?”夏丹琪把支票用力拍在桌上,凶巴巴地怒瞪著他。
瞿東向後靠在椅背上,雙手橫抱在胸前。“你忘了把支票帶走了。”
直到再次親眼看見小夏俏麗的姿容,他才明白自己有多幺想念她,想念她的活力、率性,甚至她的暴躁。
“誰要你的施舍了?媽的!”夏丹琪的黑眸燃著驕傲的怒火。“把你的支票收回去,我不希罕!”
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他乾嘛還拿支票給她?
“你不希罕就算了,本來我將這筆錢給你,並沒有打算收回,以彌補你被我父親脅迫的損失,現在既然你不要,那我就省下來。”瞿東的黑眸含著愉悅的神采,作勢要將支票收進抽屜。
夏丹琪氣呼呼地豎起柳眉,愈看愈覺得他居心不良。“你到底在玩什幺花樣?我已經跟你沒有瓜葛,你為什幺還拿錢給我?”
她壓根兒不信他所說的話。他莫名其妙的想彌補她什幺?他又沒有欠她什幺東西,頂多隻是害她的自尊受損而已。
瞿東眼中的笑意消退,實在拿她的多疑沒有辦法。“小夏,我隻是想幫助你,沒有彆的意思。”
“哼!”夏丹琪沉著俏臉,冷哼一聲。“媽的!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這隻膽小的黃鼠狼在知道她是他父親派來的以後,不但嚇得連夜趕走她,而且還陰險地隱瞞“藍月酒吧”是他的事實。
“小夏,你想太多了。”瞿東歎了口氣,起身走到她的身旁,把支票輕柔地塞進她上衣的口袋內。“把支票收下吧!它可以解決你的經濟困難。”
夏丹琪沉默了一下子,才惱怒地頷首。“算是我跟你借的,等我有錢,一定會還給你。”
為了阿非他們,還有阿玉肚裡的寶寶,她不得不屈服。
瞿東溫柔地揉了揉她的俏發。“你的自尊心還真是強。”
“彆碰我!”夏丹琪像刺蝟一樣拍掉他的手。
“你在生氣,為什幺?”瞿東坐在桌沿上,俊雅的臉孔上帶著些許的不解。
夏丹琪暴跳如雷地大吼大叫。“媽的!你趕走我、欺騙我,你還有臉問我為什幺生氣?”
“我什幺時候欺騙你了,小夏?”瞿東感到啼笑皆非,這小妮子簡直是“惡人先告狀”嘛!
夏丹琪的怒火持續飆升。“你沒告訴我這間爛酒吧的主人是你,這不是欺騙,是什幺?”
可惡!想到以前她曾透露許多商業機密給他,她就一肚子火氣,難怪“豔夏酒吧”的生意愈來愈羞。
“我並不是有意隱瞞酒吧的事,隻是,你那時的語氣擺明就是痛恨『藍月酒吧』的主人,教我怎幺告訴你呢?”瞿東溫柔的笑臉上倒是無奈得很。
“藍月酒吧”的生意隻不過比她的好上一點而已,就讓她每天掛在嘴巴叨念不休,若是告訴她“藍月酒吧”的主人是他,那他豈不是被她亂刀砍死才怪!
“好!這筆帳先記在牆壁上。”夏丹琪不甘心地皺起小臉。“我問你,你為什幺叫我走?”
瞿東的目光微閃,沉默了好一陣子。
“喂!你快說啊!吧嘛拖拖拉拉的?”夏丹琪擰起俏眉,不耐地催促他。這男人真是“龜毛”得可以!
“你彆問了,我這幺做是為了你好。”瞿東那雙黑玉般的眼眸深奧難懂。“何況,你不是討厭我父親逼迫你待在我身邊嗎﹖”
“我又沒說不喜歡待在你身邊。”夏丹琪扁起豐潤的菱唇。“而且…我看不出來你這幺做哪裡是為我好。”
她對他趕走自己的事仍然“懷恨在心”。
瞿東挑起俊朗的肩。“那你是喜歡待在我身邊羅?”
“待在你身邊有什幺不好?我很喜歡啊!”夏丹琪說得臉不紅、氣不喘,臉上沒有半點羞赧,反倒是理直氣壯得很。“每逃詡可以白吃白喝,還可以跟你,我怎幺可能不愛這種生活?”
包彆提他曾替她解決多少麻煩事。
瞿東忍著笑意搖搖頭。“你真是坦白得可愛。”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撫摩她那柔嫩的粉頰,他真想念她!
“你知道就好。”夏丹琪誤會了他的意思,直接踞起腳尖,把熱情的紅唇精準地印在他的嘴上。
瞿東毫不躲避,直接分開她的唇瓣,舌頭滑入她的口中,既急切又輕柔地探索她的甜蜜。
夏丹琪低吟一聲,柔軟的嬌軀緊緊帖在他身上,快活地回吻著他。
兩人的唇舌相互交纏,心跳、呼吸也交織在一起,引發了一狂潮,已分不清楚是誰先主動了…
“叩叩叩!”
張經理見辦公室內那幺久沒有動靜,擔心地直接開門而入。
“呃…對不起…我什幺都沒看見。”
“沒關係!你把門關上就好了。”夏丹琪一邊發出含糊的聲音;一邊忙碌地啃著瞿東的脖子,同時小手靈活地拉下他褲子的拉煉。
“好好好!”瞧見這幺香豔刺激的場麵,張經理整個臉都漲紅了起來,他慌張地反手將門關上,然後帖著門板喘息。
老天!一向斯文優雅的老板什幺時候變得那幺狂野了?
瞿東麵色微紅,連續做了幾次深呼吸後,才咬著牙拉下小夏那不安分的小手。
“小夏,你先停手…不能在這裡。”
他目不斜視地整理她那淩亂的衣衫,並且替她扣好上衣的扣子,以免自己受不了誘惑。
“為什幺不行?”夏丹琪心不在焉地含住他堅實胸肌上的,使勁地吮嚼,帶給他強烈的感官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