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裡是辦公室,而且門外都是人…”瞿東粗重地喘息,但仍堅決地推開那顆埋在他胸前的小腦袋。
唉!明明已經打定主意暫時不與小夏產生牽扯,但他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直想占她的便宜。
“你好煩喔!我都不害羞了,你在羞什幺羞啊!”夏丹琪瞇起那雙欲求不滿的美眸瞪著他。“你到底要不要做﹖”
這可惡的男人擺明就是在吊她的胃口嘛!
“現在不能。”瞿東勉強保持清醒的拒絕她。
“為什幺現在不行?”夏丹琪懊惱地往他的下半身瞥去,見到他的褲檔明顯突起,她的臉就更臭了。“你明明就想要我。”
媽的!他已經惹得她渾身是火,現在竟然敢跟她說“不行”!他到底在搞什幺鬼?
“總之,就是不行。”瞿東苦笑地望了自己的勃起一眼,然後把褲子的拉煉拉好,並且扣上襯衫的衣扣。“你彆問了,快回去吧!”
“你這該死的王八蛋!”夏丹琪口不擇言地咒罵一聲,接著,氣急敗壞地衝出他的辦公室。
她發誓,她要是再跟這個臭男人上床,她就不姓夏!
※※※
棒天一早…
杜木豐沒有浪費半點時間,馬上帶人到“豔夏酒吧”,把夏丹琪架去見“四海盟”的盟主。
一走進總部的議事廳,杜木豐就把小夏用力地推到地上。
“盟主,我把這丫頭帶來了。”
“喂!你輕一點好不好?”夏丹琪不滿地瞪了杜木豐一下,才嘀嘀咕咕地從地毯上爬起來。“真沒禮貌!”
“閉嘴!盟主有話問你。”杜木豐凶狠地吼她。
夏月琪聞言,勇敢地抬頭直視瞿乃燊。
“嗨!盟主,好久不見了。”唉!她就知道自己逃不過這一劫。
“我倒是挺佩服你的。”瞿乃燊的眉宇間帶有一股冷鷙的氣勢,與他說話的和善語氣截然不同。
“盟主佩服我什幺?”夏丹琪一時之間忘了害怕,洋洋得意地露出笑容來,沒想到她也有讓人佩服的地方。嗬!
瞿乃燊冷冷地一笑。“哼!佩服你在這個時侯還有膽子嘻皮笑臉。”
她八成嫌命太長了!
“噢!”夏丹琪自討沒趣地垮下嘴角。真可惡!他沒事耍著她玩。
“小夏,你的膽子可真大,竟敢擅自搬離阿東的住所。”他吐出的每個字都有如鑿石般冷酷。
夏丹琪不服氣地圓睜杏眼。“我哪有!是瞿東自己把我趕走的。”
“阿東為什幺趕走你?”瞿乃燊瞇起陰森森的黑眸,充滿威脅地盯著她。“該不會是你故意惹他生氣吧?”
“開什幺玩笑,我又不是不要命了!”夏丹琪承認自己的行為足以把聖人惹得發狂,但是,她從沒見過瞿東生氣啊!
“那幺阿東為何趕你是?”瞿乃燊不耐地又問了一遍。
夏丹琪佯裝不在乎地聳聳香肩。“大概是因為知道你的計畫,一時不高興,就把我趕走羅!”
她哪裡知道真實的原因,她也是“受害人”耶!
“是誰告的密?”瞿乃燊不悅的低語有如來自陰曹地府的呢喃,輕柔得教人恐懼。
夏丹琪玉臂上的寒毛馬上豎起,心虛地嚷了一聲。“我怎幺知道!反正是你們『四海盟』的人就對了。”
媽的!雖然說“虎毒不食子”,但是看他這幺冷血的模樣,如果知道是他女兒泄的密,難保不會重懲那個小女孩,教她怎幺能說嘛!
“哼!你倒是挺維護我女兒的。”瞿乃燊保養得宜的臉上露出一抹毫無笑意的笑容。“芷人,你還不出來!”
他的黑眸停在一處靜止的窗簾上。
夏丹琪睜大疑惑的眼眸。這家夥病得不輕喔!竟然對著窗簾叫他女兒的名字?
幾秒鐘過後,瞿芷人從豪華的窗簾後現身,低垂著小腦袋走到她父親麵前,囁嚅低語,“爸爸,對不起!”
“芷人,你又躲在窗簾後偷聽,真是不聽話!”瞿乃燊一臉薄怒地輕責她。
“爸爸,我隻是關心大哥的事而已,你不要生氣好不好?”瞿芷人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搖著她父親的手撒嬌。
夏丹琪看見她那小女兒的嬌態,不禁傻眼了。瞿芷人怎幺變得那幺甜美嬌憨了?她的伶牙俐嘴怎幺不見了?
難道這副乖巧可人的模樣是她的保護色?
“以後不準再偷聽了!”瞿乃燊嚴厲地抿起雙唇。“你為何把小夏的事告訴你大哥?”
對於情婦生的兒女,他向來不假辭色,若不是阿東心存仁厚,把他們當成親弟妹般疼愛,他絕不會讓他們住進總部。
瞿芷人無辜地吐吐舌頭。“人家隻是不小心提起在總部見過小夏的事,怎幺知道大哥就起疑心了。”
“啪!”瞿乃燊氣憤地賞了她一個巴掌,力道之大,隻差沒把瞿芷人打翻過去。
“我看你是存心的吧!你不要以為阿東不回來,你二哥就有機會繼承我的位子。”
老二的能力雖然不錯,但終究不是他與妻子所生,將來若繼承他的盟主之位,恐怕得不到他嶽父嚴中隆的支持。
嚴中隆是南部的大老,全台灣幾乎有一半的大哥都得看他的臉色,所以,他說什幺也得把盟主之位傳給最受嚴中隆寵愛的孫子,也就是他的大兒子瞿東。
“你瘋啦!吧嘛打你的女兒?”夏丹琪的正義感頓時燃起,飛快地衝到瞿芷人身邊,把她扶起來,關心地問“你沒事吧?”
“沒事。”瞿芷人抬起腫了一大半的小臉,眼眶含著痛楚的淚水。“誰要你管了,放開我!”
她沒想到夏丹琪居然沒有出賣她!在“四海盟”中,誰不是為了活命而出賣親友,而她竟然想要保護她,真不知她是傻還是呆?
不過,看在她那幺“多管閒事”的份上,她就救救她的小命好了,但前提是她們不能太接近,免得她的父親起疑。
“嘿!你很不知好歹喔!”夏丹琪氣得哇哇叫。“我是看在你是瞿東的妹妹才關心你耶!”
“閉嘴!”瞿芷人佯裝虛弱地癱在她懷裡,乘機低聲交代她一些保命的秘訣。“如果你想活命,等一下儘量提起我大哥的名字。”
語畢,她咕噥一聲就適時暈了過去。
“喂!你怎幺了?”夏丹琪擔心地搖晃她瘦小的身軀。這小女孩怎幺說暈就暈,一點預警也沒有啊?
“瞿俇,把你妹妹抱回房裡去,罰她三天不準吃東西。”瞿乃燊早已習慣她那動不動就暈倒的虛弱體質,不為所動地叫他的二兒子抱她回房。
站在角落的瞿俇點了點頭,麵無表情地抱起他的妹妹。對於瞿芷人的把戲他最清楚不過,她這次又昏倒,沒什幺好擔心的。
瞿俇把瞿芷人抱走後,瞿乃燊才正眼注視小夏。
“你明天馬上搬回阿東的住所,我就當是你們小兩口吵架,不與你計較,否則…”他冷笑了幾聲,言下的威脅之意已經相當明顯。
“我才不要咧!就這樣回去多沒麵子啊!”夏丹琪不高興地撇了撇小嘴。“我又不是花癡!”
“住嘴!盟主說什幺,你就做什幺,你說那幺多廢話乾什幺﹖”杜木豐走上前,彆其用心地揪起夏丹琪的短發。“盟主,不如將小夏交給我處置吧!”
瞿乃燊眯起深沉的眸子,像是在考慮他的話一般。
夏丹琪氣急敗壞地扳開杜木豐的肥手,及時憶起瞿芷人的交代,囂張地抬出“瞿東”的名號來。
“死肥豬!你要是敢碰我一下,瞿東一定不會饒過你的!”她嘴中講得是理直氣壯,但心中大喊我的媽呀!這些人怎幺那幺恐怖啊!
“哼!你好大的口氣。”瞿乃燊陰寒著臉冷嗤一聲。“你以為阿東真的會為了你跟我作對嗎?”
這女人好大的膽子,竟敢拿阿東來威脅他!
“當然!”夏丹琪厚著臉皮,繼續吹牛下去。“他愛我愛得如癡如狂,我叫他往東走,他絕對不敢往西行,如果你們敢碰壞我一根寒毛,瞿東肯定會找你們算帳的。”
怎幺樣,怕了吧?
“媽的!老子才不信你的鬼話。”杜木豐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我看八成是阿東玩膩了你,否則怎幺會將你趕出去?”
“哈!原來你還不知道啊!”夏丹琪用一種輕蔑的目光取笑他。
“知道什幺?”杜木豐搔了搔肥厚的下巴,疑惑地望向瞿乃燊,他是不是錯過了什幺?
瞿乃燊對他搖著頭。
夏丹琪的黑眸迸出勝利的光彩,洋洋得意地道“關於我長得很像瞿東的初戀情人這檔事啊!不然盟主乾嘛要我出馬?隨便派一隻阿貓阿狗不就得了。”
雖然利用這個優勢脫身有點卑鄙,不過,她也是逼不得已,就當瞿東欠她的好了。
“小夏,你彆忘了,你並沒有成功,我仍然可以宰掉你。”瞿乃燊冷冷的黑眸像是結了寒冰一樣,從頭到尾都不曾融化。
她那一點鬼心思哪裡逃得過他的利眼,若不是見她還有一些利用價值,加上“愚勇”十足,他早就將她賞給手下玩了。
“誰說我沒有成功,是你給的時間太少,不然我一定會把瞿東迷得團團轉。”夏丹琪再次臉不紅、氣不喘地吹噓。
憑著她那遲鈍的女性直覺,她是覺得啦!瞿東“好像”對她有一點好感才對,因為他看自己的眼神真的有一點怪怪的,所以,她稍微吹噓一下應該不算過分吧?
“盟主,你真的相信這賤人的話?”杜木豐在一旁目露淫光地遊說著。“把她交給我教訓,保管兩天她就服服帖帖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木豐。”瞿乃燊擒著一抹陰邪的冷笑,攫住夏丹琪的手臂交給他。
“找個房間把這女人關起來,三天後,阿東若是沒有來找人,你想怎幺玩這個女人都可以。”
夏丹琪聞言,立即氣白了小臉。“喂!你講不講道理?現在是民主時代耶!怎幺可以隨便亂關人啊…”
直到她被拖曳到走廊尾端,仍隱隱約約傳來她那抗議的叫嚷聲…(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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