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修真!
事發突然,直到徐師爺撲倒在地,桌椅板凳被按的東倒西歪,幾個衛士才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拔出槍正要射擊。
一直留意著魏強的顧大帥見狀臉色巨變,正要出言喝止,但是已經遲了,隻見魏強伸手淩空一抓,顧大帥手中的茶壺蓋便驀然落入手中,然後隨手一揮……
“嘶啦!”
疾馳而去的茶壺蓋就像個陀螺似得滴溜溜高速旋轉,空氣仿佛都被撕裂,幾乎是一眨眼的功法就掠過了抬起手臂,準備扣動扳機的衛士的咽喉,輕盈的就像是情人的撫摸,然而這卻是致命的邂逅。
四名衛士咽喉上很快就出現了一道血線,緊接著血線崩開,裂開的傷口就像是決堤的河水,咕咕鮮血就像是不要錢似的往外湧,驚慌失措的衛士想要用手捂,可是怎麼捂得住,慌亂中張大嘴卻隻能發出毫無意義的
嗚!嗚!嗚!
然後眼睛瞪得老大,仿佛要跳出眼眶,就像是缺氧的魚儘管長大了嘴,卻依然難逃窒息而死的厄運。
噗通噗通,四名忠心耿耿的侍衛,就在顧大帥的眼皮子地下,陸續撲倒在地,像極了一副人體圖案。
然而顧大帥哪有心思欣賞這幅畫麵,衛士臨死前痛苦萬分掙紮的表情,仿佛曆曆在目不斷重演,顧大帥感到一股無法遏製的顫栗,從腳後跟一直衝到腦門心,讓他難以自持。
手腳更是一片冰涼,嘴唇哆嗦了許久,卻一個字也說不出。
殺人如屠雞宰狗,短短幾分鐘時間,連殺五人而麵不改色,如此凶焰滔滔,豈能不令他心生恐懼?
“現在,你能想起是什麼了嗎?”
魏強看著顧大帥,不慌不忙的問。
運籌帷幄的徐師爺死了,精心選派的侍衛也死了。
顧大帥如遭雷擊,倉皇間哪裡還敢裝模作樣。
忙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一邊,末了為了增加籌碼拉近關係,將早就準備好隨身攜帶的十萬大洋的銀票雙手奉上,隻希望這個凶神看在銀子的麵子上饒他一命。
“rb遠東株式會社華東分社的社長龜田一郎?”
魏強對此人有點印象,當天就是此人想用兩萬大洋的年奉收買自己不成,又出言威脅被自己趕了出去,沒想到此人依然是賊心不死,煞費苦心運來幾十萬斤的炸藥就是為了將自己埋葬在古墓中。
聽顧大帥的口氣,龜田一郎的rb遠東株式會社非常有實力,好像還有rb其他的勢力也有滲透其中,就連南京政府也不敢輕易開罪,因此當龜田一郎找到上門來的時候的時候,他不敢得罪就半推半就的默許了。
rb大商社,還有其他大勢力介入其中,一般中國人遇到這種事情恐怕隻能自認倒黴,吞下這個啞巴虧,但是在魏強心中龜田一郎不過是一條小蟲子,彆說背後勢力不過是是一個小小的商社,就是整個rb國給他當靠山,他也照樣殺上門去,趕儘殺絕。
“一人與我為敵,我便殺一人!”
“一國與我為敵,我便屠一國!”
魏強說完揚長而去,隻留下顧大帥和王副官麵麵相覷。
走出餘香閣,魏強忽然頓住腳,回過身來注視著默默跟在身後的師玉春
“害怕了嗎?”
儘管臉色煞白,師玉春卻不願示弱,她努力的和魏強咄咄逼人的目光對視,半響終於敗下陣來,泄氣的說
“你能不能,彆在濫殺無辜了好嗎?”
“不能,”魏強斷然拒絕。
師玉春氣急問道“為什麼?他們罪不至死的!”
“因為我討厭被人威脅,並且,”魏強繼續說道“你忘了答應過我什麼了嗎?”
“再說你也聽到了,我的仇人是遠東株式會社華北分社的社長龜田一郎,據說有rb黑道的背景,這一路過去肯定是少不了腥風血雨和殺戮,如果你無法接受,現在離開還來的及。”
師玉春也非常糾結,她很不習慣魏強視人命如草芥的態度,但是內心深處卻同時又有一個聲音在不斷上的說,不要放棄,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采訪如此一位特立獨行羈傲不遜的一個人,還有他的事跡將會後悔一輩子。
“記者的本質工作是忠實的記錄事情的本身,先入為主以及預設立場都是一名優秀的新聞人的大忌。”師玉春不斷的在心裡默念記者的信條。
最終做出一份獨一無二專訪的渴望戰勝了內心的糾結,師玉春看著魏強的眼睛毫不畏懼略帶挑釁的說
“我保留剛才的看法,但是我不會離開,相反我會忠實的記錄下我看到的一切事情,其中就包括不久前魏先生連殺五人一事,這些記錄下來的文字,有可能會成為你犯罪的證據,你敢讓我一直跟著記錄嗎?”
“嗬嗬嗬!”
魏強聽了師玉春帶著威脅性質的反問哈哈大笑
“有意思。”
“那你跟著吧,看我如何一路殺將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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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5日,位於吉首的rb商會會長橋本,被人發現一掌斃於自己的公寓臥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