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我成了女主!
“你好,我叫溫知新,是警方特邀的刑偵顧問。”
“溫顧問,你好你好……我叫閔向軍,閔樂她爸,這是我老婆,吳春麗。”閔向軍握著她的手,乾巴巴地介紹著自己和妻子。
閔向軍和吳春麗夫妻倆今年四十歲,可是兩人頭發花白一半,皮膚黝黑,滿臉皺紋,而且雙手寬大粗糙,可見是個常外出乾活的人。
溫知新猜得不錯,閔向軍和吳春麗文化程度都不高,一個隻讀到初一,另一個乾脆連小學也沒畢業。在a市這樣一線城市很難找到工作,所有就夫妻倆就在高中門口支了個賣飯的攤子,靠這個討生活。
他們有一對兒女,大女兒閔樂今年十八歲,是a附中高三學生,小兒子閔祺十二歲,a附小的學生。兩個孩子都是學習成績優異,熱心助人性格。
一提起女兒,吳春麗忍不住失聲痛哭,閔向軍這個老實巴交的男人也默默地抹淚。
“我能進閔樂的房間看看嗎?”
“當然當然……你想調查什麼就找,我們一定不會隱瞞你,但請你幫我們樂樂找到凶手,還她一個公道。”
吳春麗拉著溫知新的手乞求,這是一個母親的卑微又無奈的愛,哪怕付出所有,他們隻想還女兒一個公道。
溫知新看著客廳上唯一一張全家幅,那個笑容燦爛的女孩,忍不住伸手去觸碰一下。
果然獨屬於閔樂的記,如同潮水一般湧入她的腦海。
溫知道僵直著背,雙手扶著木質沙發,嘴角緊抿,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大量記憶衝刷的痛苦,讓她臉色發白,額頭和背部冒著細密汗珠。
那是一個大雨滂沱的夜,雷聲轟隆隆響著,那一道道閃電劃過天際,照亮整個夜空。
閔樂痛苦地呻吟,她微微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周圍是一扇扇漆黑的牆,房間隻有一盞昏暗燈。
她想爬起來,卻發現自己雙腿被麻繩緊緊地綁住了,而雙手被手銬分彆銬住。
“這是哪裡?呃,頭好痛,嗚嗚嗚,誰來救救我?”
閔樂呼喊了十幾分鐘,嗓子都快乾了,依舊沒有人回答她,耳邊隻有轟隆隆雷聲。
忽然背後傳來哢噠哢噠的腳步聲,閔樂眼裡閃過一抹欣喜,緊接著又害怕瑟縮一下身體,啪嗒,門鎖被打開,最後是鐵鏈摩挲的聲音。
“你是誰?”閔樂忍不住高聲質問。
一條黑布覆蓋住閔樂的眼睛,然後一隻手從她的眉毛一直往下輕撫著她的臉,可是下一秒卻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閔樂吃痛驚呼,然後用那人用毛巾堵住了嘴。
唔唔唔,放開我,閔樂驚恐地掙紮,她本能想要遠離那個人,眼淚拚命流下來。
接著她感覺那個人在拚自己的衣服,粗魯又凶狠地折磨和羞辱著她的身體,不時還發出愉悅的笑聲,無論閔樂怎麼掙紮和反抗。
最後冰涼的東西強行衝破了她最後的高地……然後,直到一個冰涼的刀片在她柔軟的肚皮上一劃,她的四肢隨著血流逐漸流乾而無力地抽搐,如同一條在沙灘上瀕死的魚,她感覺有什麼從自己身體中被人取出,然想陷入無儘黑暗。
呼呼……從記憶中抽回的溫知新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其實她的身體並沒有切身感受到閔樂的痛苦,但是精神上卻接收到她的痛苦、絕望和害怕。
“真的該死!”溫知新紅著眼睛咬牙切齒道,她第一次有這種恨意,恨不得將殺害閔樂的凶手碎屍萬段。
閔向軍和吳春麗有些茫然地看向她,傳輸記憶的時間很短,才幾秒鐘,所有他們也看不出什麼異樣,但是看著溫知新有慘白的臉色,他們又懦懦不敢說話。
緊接著她進了閔樂房間,觸碰了她不少東西,卻沒有再接收到了閔樂的記憶。
“閔叔,吳嬸,閔樂有什麼特彆喜歡或在意的東西?”
“有,有的!”吳春麗關心女兒比較多,立放在床鋪底下翻出一本黑片日記本。
閔樂接過日記本並沒有什麼反應,眼裡閃過一抹失落,然而不經意一掃,卻看到其中一篇日記寫了這話一句今天是樂樂的生日,我攢了好久零花錢買的水晶發卡卻沒有送出去,心裡有點失落。
溫知新神色一涼,從日記第一頁快束瀏覽。
和樂樂成為好朋友的第一千日,她送我一個手鏈,好漂亮,不過肯定很貴,也許是樂樂攢了很久的錢才買的,樂樂對我太好了。
樂樂請我了牛排,小小一塊要兩百多,好貴!
樂樂送了我一條小裙子,要五百塊,我不收,她似乎生我的氣了,樂樂好像變得很有錢,她的錢哪裡來的?我很擔心……
樂樂又送我手表了,聽說要一萬,我不肯收,我們兩個吵架了,好傷心,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樂樂變了!
今天是樂樂生日……
溫知新和上日記本,然後扭頭看向閔向軍夫妻。
“樂樂是誰?”
“樂樂?哦,你說的是常樂吧?她是樂樂的同學,又因為名字相同,所以兩個人玩得很好。”閔向軍對常樂印象很深,因為她經常來找閔樂玩。
“常樂?常樂!”溫知新卻突然激動睜開眼睛,有一些答案呼之欲出,那些不合理的也變得合理起來。
如果第二個死者不是常歡而是常樂呢!
“程隊長,幫我調查一下常樂的資料,我懷疑三江公園那個女屍不是常歡,而是她的同胞妹妹常樂!”
“什麼?”
“不行,我得去找真正常歡問個清楚!”
溫知新掛了電話,匆忙地趕往常家,而正好常歡也在。
“新新姐,你怎麼來我家找我了?”常歡不知道溫知新的身份,脫口而出暴露身份。
“你果然是常歡,而死的那一個是常樂!”
“你……怎麼知道?”常歡整個人都愣住。
“因為我在查這個案子,發現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因為常歡根本不會當彆人的小三,也不會不自尊不自愛。”
溫知新唇角微揚,她果然沒有看錯人,如是那一切都是常樂所做,那就解釋得通!
啪嗒,夏東西摔在地上,常歡和溫知新循聲望過去,隻見一個女人慘白著臉,一臉震驚和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