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棲莊園中,院庭中的積雪被陳陌一人清掃乾淨,那家中的兩個孩子,正在沒有棱棱角角的庭院中追逐打鬨。陳遲卉手中拿著府中寶物,一塊小小的,正好被陳遲卉手掌握住迷你磚頭,而陳一劍,手中的東西就漂亮多了,一把小木劍,兩件寶物都出於陳陌之手。
“啊,呀,咦!”陳遲卉咿咿呀呀著,剛學會走路的他沒多久,就“迫不及待”地跑起來。
“醜八怪,來呀。”郝一劍,說話倒是伶俐,年紀隻是比陳遲卉大一點,就健步如飛,比陳遲卉的踉蹌步伐厲害得多,仗著這個本事,就肆無忌憚的當著陳陌的麵,挑釁走路都沒走穩就奔跑的陳遲卉,還翹起他的屁股對著陳遲卉,用他手中的小木劍拍打了幾下他自己的半邊屁股。
陳陌看著兩小無猜的打鬨,像一個睡羅漢一般在廊道長椅上躺著,神色悠哉,即使那小屁孩如此“辱罵”自己的孩子,陳陌也無動於衷。
陳陌很享受這難得的時光,兩個孩子的娘與另外一個美人在探討這駐顏之術,根本沒時間理會這兩個“逆子”。
“哎呀!”一個驚呼之聲,把陳陌從悠閒之中驚醒過來,他一眼望去,隻見自己的女兒摔趴在地上,但他卻無動於衷,慵懶地說道:“哎呀,怎麼就摔了呢,起來。”
“彆哭,你越是哭,那臭小子越得意。”陳陌看著女兒兩眼淚汪汪的樣子,開口說道。“手中的武器,打他,要學會用手中的武器。”
“爹,哇呀呀~”陳遲卉喊了一聲,就哭了出來。
“爹來了!”聽到那個“爹”字,陳陌立馬來了精神,就像陣前士兵,聽到將軍衝鋒號令。
“臭小子,哪裡跑,看我一兜。”陳陌幾個跨步就來到郝一劍身邊,手一抄,就把人給兜住了。
“無賴。”郝一劍嚷嚷著,兩個字罵了兩個人。小小的身軀扭動著,但他那力氣怎麼可能都得過陳陌,被陳陌死死的箍著腰,隻能手腳亂揮著,手中的小木劍戳著陳陌的後背。
另一邊的陳遲卉也不閒著,手中的小小磚頭不斷砸著郝一劍,隻是那力氣還有郝一劍不斷扭動的身子,讓陳遲卉的攻擊根本造不成傷害。
“搶他的小木劍,戳他。”陳陌示意著。
陳遲卉立馬跑到郝一劍的前麵,扔掉手中的磚頭,抓著那把短劍,郝一劍怎麼會放棄,兩人拉扯著,陳遲卉不懂陳陌提示,一口咬下郝一劍的手背。
“啊”的一聲。
陳遲卉搶到了短劍,立馬脫身,得意的舉著劍。
“你在欺負我,我要喊我娘了。”郝一劍那個委屈,但是被他那老爹教導過,男兒有淚不輕彈。
“喊吧喊吧,喊破喉嚨也沒人幫你。”陳陌不在意。“遲卉,捅他,放心,有爹罩著你。”
“呀呀呀。”陳陳遲卉揮舞著手中的劍,然後手中木劍對準郝一劍,衝了過去。陳陌為了避免傷及無辜,扭動著腰間的郝一劍。
中。
劍刺中了郝一劍,場麵瞬間安靜了下來。陳陌臉色有些尷尬,陳遲卉雙手持劍,一個標準的劍刺動作,而郝一劍,則整個身體都繃直了身子,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其實陳遲卉的力道不到,但她那精準的一劍,刺中的郝一劍的要害部位,有首詩歌怎麼唱來著,哦,菊花殘,滿地傷
陳陌輕輕放下僵直的郝一劍,默默的對著陳遲卉豎起一個大拇指。陳遲卉得到了表揚,手舞足蹈著,而地上的郝一劍,背著手捂著那屁股,在地上滾來滾去,還嘶聲裂肺地大哭大鬨著,說話都不清楚了。
“至於嗎。”陳陌瞥了一眼郝一劍,眼神又看著後院的方向,因為這小屁孩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
隨後陳陌看了一眼眨巴著眼睛看著他的陳遲卉,陳陌也眨動了一下眼睛。
父女倆心有靈犀一點通。
陳遲卉突然的,站立在原地仰天長嘯一般,嗷嗷大哭。
“怎麼了,怎麼了?”
沒過一會兒,兩個孩子的娘,匆匆的後院中跑出來,而陳陌則手忙腳亂的在安慰著兩個孩子,越是安慰,兩個孩子的哭聲越是大聲。
“陳陌,你是怎麼看孩子的?”言羽一邊責備陳陌,一邊來到女兒身邊,而洛硯在抱起在地上打滾的孩子。
“不知道啊,兩個孩子玩著玩著就急眼了,一個摔倒了嗷嗷大哭,一個估計心有愧疚,也跟著哭起來。”陳陌委屈地說道。“你也知道,他們兩好好相處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半個時辰。”
言羽對陳陌的話半信半疑,正想著繼續訓責陳陌,那兩個叫作穀雨關官的孩子就跑了進來,一副急切的樣子。
他們看著鬨轟轟的場景,對陳陌說道:“那個,莊主,外麵來了好多人,五大三粗了,他們來找您算賬來了。”
“他們一個個都非常不善,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其中一個老高了。”穀雨急切的說道。
“莊主,您還是帶著夫人們躲一下,我讓人去城裡找官府的人。”
“算賬?”陳陌倒是沒有慌張,而是疑惑著看了看言羽,又看了看洛硯,那兩人又相互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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