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對狗男女還挺肥,她壓榨了這麼久,還能榨出來。
她危險地眯了眯眼睛:這就證明她以前壓榨的力度不夠,她以後要做一個合格的榨汁機。
“這還差不多,你也彆怪我現實,嫁漢嫁漢穿衣吃飯,我雖然喜歡你,可喜歡也不能當飯吃,誰都會背叛你,可錢不會。”
說到“背叛”兩個字的時候,張哲的肩膀明顯緊繃了不少,為了讓林紅紅不起疑心,還是選擇附和:“我還有我的錢,我們都不會背叛你的。”
“那說好了,你要是背叛我的話,就不得好死。”
張哲一個激靈,腳下一用勁,自行車鏈子斷了,快速掩蓋過去:“沒事,反正再走幾步就到鎮上了,咱們坐大巴車就行。”
大巴車的終點站剛好是在火車站對麵,張哲排隊買票,林紅紅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
他是花大價錢,買的硬臥。
林紅紅脫了鞋,就爬到了上鋪,沒一會就響起輕微的鼾聲。
確定她睡熟之後,張哲就過來找陸安然幽會,他們中間就隔了一節車廂。
“誰讓你過來的,萬一被林紅紅發現就完了。”
“那個蠢東西睡得跟死豬一樣,不會發現的。”
陸安然想到前世張哲的確是把林紅紅拿捏得死死的,也放心了不少。
“小心點,準沒錯的。”她嘴上這麼說,還是從窗戶邊上的小桌板,坐在了臥鋪上,避開其他乘客的窺探的視線。
“嗯,我就是想你了,過來看看你。”男人貼心地給她披上了自己的軍大衣。
“我也想你,等你把這次的事情辦好,今年過年,我就……”她故意把話說一半,水靈靈的眸子,嬌羞地望向男人,明擺著是挑起來男人征服欲。
“你就乾嘛,嫁給我?”
“討厭,誰說要嫁給你了。”那又嬌又羞的笑模樣分明是默認了。
張哲坐到她身邊,強勢地把她攬在懷裡:“你都是我的人了,這輩子就算是插著翅膀也飛不走我的手掌心。”嗅著女人身上淡淡的桂花香,他覺得有些恍惚,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和心心念念的女神在一起了。
她這麼好看,穿上紅色嫁衣的時候,肯定會更好看。
“這冬棗可甜了。”那人細白的手捏在青色的棗上,說不出來的和諧。
對她的乖覺,張哲很是受用,反正兩個人來日方長,等把林紅紅這個眼中釘拔了,他和陸安然想怎麼逍遙都行。
張哲拉開簾子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年輕男人探頭探腦,狠狠地瞪了回去,無形地宣示主權。
年輕男人也沒說什麼,狹長的丹鳳眼眯了眯,笑了笑,算是知曉了。
陸安然在皮箱裡翻找,剛拿起一條乾淨的秋褲偷偷塞進包裡,門簾就被一個中年女人掀開。
女人吸了吸鼻子,指桑罵槐:“有些女人就是不自愛,火車是公共場合,摟摟抱抱成何體統,這麼缺男人,出什麼門呀,直接跟男人關在房間裡不出門不就行了。”
陸安然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很識趣地沒有回嘴。
她吵不過這悍婦,更不想節外生枝。
見她沉默,那中年女人還愈發來勁了,直接指著她的鼻子罵:“不要臉的浪蹄子,我剛看你模樣還挺周正的,還想把你介紹給我小兒子,我兒子可是鋼鐵廠的工人,一個月工資三十五呢,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這麼耐不住寂寞,哪個男人找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中年女人一開始對陸安然的印象還不錯,誰知道出個門的功夫,她就和男人抱上了,還說自己是一個人出門的,肯定是剛勾搭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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