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在這一晚上失去了清白。
所有的事情都跟上輩子的一模一樣,老光棍的汙言穢語好像還在耳邊回蕩。
“賤蹄子,那麼缺男人,你男人都過來了,你還躲什麼躲?”
“你喊呀,最好聲音大一點,讓所有人都聽到。”
“城裡女人就是金貴,這臉滑得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
到最後男人還是沒得逞,他準備脫褲子的時候,外麵傳來哨子聲。
盛放糧食的倉庫漏雨了,周重山在組織大家重新蓋防水布。
那流氓剛走,王曉雨就回來了,好像是跟那流氓商量好的一樣。
她當時斷定老流氓是王曉雨找過來的,金鐲子也是王曉雨故意栽贓,就是為了報複她。
三天前王曉雨當著一群人的麵跟農科站的技術員表白,被拒絕了,技術員喜歡的是她,王曉雨肯定是氣不過。
後半夜的時候,陸安然就找了一條毒蛇,放進了王曉雨的被窩。
這是她應得的。
上輩子,陸安然是王曉雨死後,才知道事情是誤會一場,她的東西是婦女主任翻的,那老光棍是婦女主任表哥……
是她對不起王曉雨,所以這輩子,她想好好贖罪。
“咚咚咚……”外麵的敲門聲還在繼續。
陸安然脊背發涼,那日記本她穿越過來的第一天就撕了,王曉雨也沒丟過金鐲子,為什麼老光棍還是找上來了。
這次陸安然依舊顫抖著手開門了。
果然是上輩子那個人,塌鼻梁,臉上有麻子。
放男人進來之後,她反手在外麵關上門,留王曉雨和那老光棍在一間房子裡。
怪就怪她運氣不好,誰讓她發現她和張哲的醜事呢。
要是張哲死了,王曉雨肯定會懷疑到她的頭上,與其陷入被動,還不如主動出擊。
等一會老光棍走了之後,她再用枕頭悶死王曉雨,這樣就能嫁禍給老光棍了。
“你彆擔心,張哲很快就能下去陪你了,你們不是老鄉,應該會很有話題。”
“你是誰?”
“你彆過來!”
裡麵果然傳來王曉雨掙紮的聲音,沒一會就沒了動靜。
應該是被老光棍製服了吧?陸安然默默看著時間,已經過去十分鐘了,上輩子漏雨的哨聲還沒有響起,估計是不會響了,看來老天爺都站在她這邊。
一陣風從耳邊閃過。
林紅紅一腳踹開了房門,手裡還拿著手臂粗的木棍,把王曉雨從男人身下拽出來,對著男人的頭,就是一通暴擊。
男人躺在地上像是死狗一樣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死了沒。
她把木棍塞到王曉雨手裡,氣勢洶洶地薅著陸安然的頭發,就往屋裡拽,大嘴巴不要錢一樣往她臉上招呼。
“你怎麼這麼賤,一天不害人是渾身刺撓是不是。”
怪不得是女主,林紅紅打了兩下,舔狗副隊長就過來了。
把林紅紅推開,扶著陸安然站起來:“陸知青,你彆哭,發生了什麼,我一定為你伸張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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