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雖然不是一把手,可開除一個道德敗壞的司機還是綽綽有餘的。
根據班次和長相,花臂男被帶到了林紅紅跟前。
“是他嗎?”
“就是他,想調戲我,我拒絕了,就夥同其他司機報複我,不讓我上車。”
“你血口噴人,我都不認識你。”
“搞笑,要是咱倆認識,你還敢調戲我嗎?你就是看我一個人出門,見色起意。”
孫主任也是個老油條,也知道林紅紅說話有水分,可小張跟其他司機串通,不讓人家坐車,也算是違反規定。
還當著這麼多的麵,要是不給解決方案,林紅紅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你寫檢討吧,上個月的文明獎也取消。”要是其他司機,孫主任也就嚴懲了,可小張上頭有人。
“就這?沒了?”
“我要求也不過分,扣半年的工資吧。”
孫主任脫口而出:“這還不過分?”他現在也算是看出來了,調戲的事情分明是杜撰的,這女人就是被拒載不滿意,想出出氣。
“你要是覺得女孩子的清白不值半年的工資就算了,那我去找警察,我就不信這天底下沒有說理的地方。”
孫主任還想斡旋,就看到幾個記者模樣的人,還扛著攝像機,這種醜事萬一登報了,他也不好跟上麵領導交代。
“好,就按照你說的去辦。”
“他是你們的職工,萬一你們陽奉陰違怎麼辦?”
孫主任已經放棄掙紮了,無奈地看向她:“那你想怎麼辦?”現在主動權在林紅紅這邊。
“他一個月的工資我打聽過了,是三十塊錢,半年就是一百八十塊錢,把錢給我,然後從他工資裡麵扣。”
花臂男聽了控製不住想打人。
“打呀,在火車上非禮我不夠,現在還想找補?”她把臉杵過去,記者的鏡頭也跟過去。
孫主任把人踹開:“好,那就按照你說的辦,我這就叫會計去給你拿錢。”
數了兩遍錢,確定數目對了,林紅紅不忘善後:“那他以後不會報複我吧?”
“不會不會,我是他大伯,一定嚴加管教。”樓裡麵又走出來一個年紀稍長的男人,孫主任站到男人旁邊偏後的位置。
想必這就是這花臂男背後的人脈了。
“那就最好了。”
她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往後瞟了一眼,後麵幾個記者模樣的人也湊過來了,這年頭哪有那麼多記者。
都是她從照相館裡請的托,這幾個人的演出費,一共是兩塊錢。
他們還沒走出去,就被陸安然截住了。
還真是冤家路窄。
“好狗不擋道。”
“他們根本不是記者。”
“這位同誌,我可從沒說過我是記者,我是照相館的老板,你需要照相可以來找我。”他還從名片夾裡抽出來一張名片遞過去。
陸安然一怒之下,被名片撕了個稀巴爛,林紅紅又沒有被非禮,憑什麼白得小兩百塊錢。
“你把錢還給高崗。”
她嘴裡的高崗應該是那個花臂男,林紅紅努了努下巴:“我還真的小看你了,你勾搭男人的速度是想挑戰吉尼斯世界記錄嗎?”
“你嘴巴放乾淨點,我勾搭誰了?”
“我每天都刷牙,還不和男人親嘴,嘴巴乾淨著呢,不像是某些人這麼饑渴,什麼都吃。”
她說完,就把陸安然推到一邊,趾高氣揚地走了出去。
“吃飯了沒?”
“吃過了。”
她說完就挨了李世通一個白眼:“以後彆在外麵吃,現在天氣熱了,食材不能放。”
他現在每頓都吃三份牛排,生怕浪費了東西,現在打嗝都是黑胡椒味的。
下午清點清點食材,清理一下花壇裡的枯枝敗葉,把枯死的花草替換下來,都已經快天黑了。
“你還不回家?”
“我等周重山來接我。”
哈娜翻了個大白眼,就坐上了小黃毛的摩托車一騎絕塵。
她在西餐廳沒待多久,就有人過來。
是跟周重山乾活的人,她雖然叫不上名字來,可也算是認識。
“周哥喝醉了,你帶他回家吧。”
“你沒騙我?”有陸安然在,這種趁虛而入的機會應該輪不到她吧?
對此,酒到三分醉的周重山表示:虛?我一點都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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