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柬是特彆定製的,還做了燙金的工藝,是陸安然給林紅紅的。
他把請柬直接甩在陸安然的臉上:“看你乾的好事,我的臉臉全被你丟光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對不起,我不知道林紅紅會做得這麼過分,她就是見不得我好,老公,我保證這種事情不會有下一次了,你彆生氣了好不好。”
“你知道因為今天的事情,我損失了多少錢嗎?本來之前談好的生意都黃了。”
張海鷗就在氣頭上,什麼都聽不進去,陸安然隻能站在旁邊默默都流眼淚。
聽她哭,張海鷗更煩躁了:“要哭出去哭,彆在我眼前礙眼。”
陸安然自知理虧,心虛地出去。
看苗頭不對,酒店的人也出去。
沒辦法事情總要解決,在酒店裡一直耗著也不行。
結賬的時候,張海鷗發現了更大的坑。
那些來蹭吃蹭喝就算了,還帶走了總價值好大幾千的酒水。
他是有錢,可他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他更不是冤大頭。
酒水的錢他斷然是不會出的。
酒店老板開門做生意的,肯定也是有背景的,要不然生意也做不到這麼大。
“你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明目張膽地吃霸王餐不合適吧,我又朋友是報社記者,還有親戚……”
沒等他說完,張海鷗就結了賬,今天的事情是他理虧,無論走到哪都是老板占理。
存了一肚子氣沒發出,隻能變著法子折騰陸安然。
更甚者還上了道具。
要不是她把請柬送給了林紅紅,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本來被人說娶了一個公交車當媳婦已經夠丟人了,現在還多了一群窮凶極惡的土匪親戚,還不知道外麵的人怎麼編排他呢。
雖然張海鷗的皮鞭沒落到林紅紅身上,可林紅紅還是提心吊膽。
“我想去廁所,你陪著我唄。”
廁所就在房間裡的隔間,距離床不過兩三步的距離,周重山好氣又好笑:“你這麼怕張海鷗找你算賬,為什麼還要主動挑釁他?”
“我就是不想陸安然當有錢太太,她憑什麼?”原身淒慘的下場,陸安然可是幕後推手。
陸安然甚至都沒放下屠刀,為什麼能這麼輕而易舉地上岸,這對其他善良的人來說不公平。
她要維護這種公平正義。
“你呀,又菜又愛玩。”周重山精準地總結。
在男人的陪同下,上了廁所,林紅紅抱著男人的胳膊,像是抱緊了救命稻草:“你可要時時刻刻跟我在一起,這樣就算我死了,你也可以第一時間給我收屍。”
她撕了一聲,目怒圓睜:“你掐我乾什麼?”
“不許說喪氣話,有我護著你,我看誰敢動你。”
對著男人的深情告白,林紅紅隻回應了一個白眼。
嘴上說的好聽不讓彆人動她,手上已經開始占便宜了,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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