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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2 / 2)

朱瞻垣怕秦柔俠一時氣憤,壞了他的大事,不惜花言巧語。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大哥、二哥都把我許配給你了,我隻有充當你的二房,不然教我怎麼辦?”秦柔俠十分明理道,

“謝謝你,柔俠。”

朱瞻垣真心地對秦柔俠道出由衷的謝意。兩人眼光交會處,隱約感覺到一股微妙的情感似乎正發酵著…

“七郎,我願意與你的家人和睦相處,可是,你今生…千萬彆負我呀。”

秦柔俠依偎在朱瞻垣懷裡,萬般嬌態,—片情真,軟語叮囑道。

朱瞻垣隻是個血肉之軀,縱使他心底對趙娉婷念念不忘,一往情深,但美女在抱,佳人如斯,他又沒柳下惠那般功力,想坐懷不亂,談何容易。

午後,秦柔俠在帳房裡整理帳目,朱瞻垣一個人在鑣局裡胡亂逛逛,他試著搜尋些蛛絲馬跡,針對鬨鬼一事查個水落石出,以杜攸攸之口。

“姑爺,請留步。”

當朱瞻垣漫步至落日樓後院一處石洞時,他正仰頭望著“千岩洞”三個大字發呆,卻被洞口守衛的數名侍卒喚住。

“怎麼了?這千岩洞不能進去參觀嗎?”朱瞻垣不禁好奇問道。

“姑爺,彆為難咱們了。”

“是啊,兩位鑣頭有令,除了他們本人以外,有誰敢強行闖入,格殺勿論。”

“如許嚴重啊?這與落日樓鬨鬼事件有沒有關聯呢?”朱瞻垣推敲道。

“小的不清楚,請姑爺到彆處散步去吧。”

於是,朱瞻垣一肚子狐疑地前往帳房,他非找秦柔俠問個明白不可。

“七郎,你沒在房裡午睡,怎麼跑來了?”

秦柔俠見朱瞻垣進來,隨即擱下手邊的帳務,親自為他沏上一壺好茶,坐下來陪他品茗閒聊。

“柔俠,你忙沒關係,我隻是無聊得緊,過來看看你。”

“不礙事的,今天的帳也差不多了,讓我陪你說說話,解解悶吧。”

就在他們閒談的時候,朱瞻垣很技巧地把他的疑問夾雜在話中,藉此突破秦柔俠心防。

“我早有耳聞落日樓是蘇州城內觀賞夕陽美景一處絕佳的勝地,隻是…最近靈異事件頻傳,厲鬼出沒,駭人聽聞,不然還真想邀你一齊登樓去,咱們攜手共度一個有彩霞、落日的詩意黃昏。”

“好哇,好哇,七郎,你等等我,我把帳冊送去給大哥過目,咱們就上落日樓去。順便傳下人備點酒菜,我倆—麵迎風小酌,一麵等待日落,那想必是個醉人的午後。”

秦柔俠不假思索便掉入朱瞻垣溫柔的陷阱之中,瞧她還一副自得其樂相。

“可是…這不太好吧?關於鬨鬼一說,你…不害怕嗎?”朱瞻垣迂回地問道。

“怕什麼,有你保護我呀。”

“說的也是,不如我們先進千岩洞走走、看看,那個石洞感覺好神秘,彆有一番蕭瑟,滄涼的味道。”朱瞻垣順水推舟道。

“不行,不行,千岩洞進不得呀!七郎,你沒事最好彆靠近那座石洞。”

“為什麼?難道那兒真是個鬼窟,裡頭有厲鬼藏身?”

“不是,不是,什麼鬼怪之說,全是哥他們胡謅,嚇唬人的,千岩洞裡擱了—些重要鑣物倒是真的。所以,為了鑣物的安全起見,哥他們才出此下策,嚴加戒備,預防有心人士前來奪鑣。”

“這批鑣物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又是何人所托的鑣?”

“這個我就全然不知了,不過,我想應該是一些價值連城的寶貝吧。”

秦柔俠對於朱瞻垣的窮問不舍,隻當他是閒話家常而已,毫無戒心,據實以告。

坑鄴更之時,柴毅和魚澹然“夫妻倆”已更衣,上床歇息。

這時,外頭傳來一陣敲門聲,搞得她們“夫妻倆”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一時之間神經兮兮了起來。

“誰呀?”

“柴兄、然妹,是我朱某人,對不住,打攪了,幫我開個門。”

聽到朱瞻垣的聲音,她們總算鬆了一口氣。

“娉婷姐姐,快,你的長袍,馬褂…動作快一些,彆讓表哥起疑心了。”魚澹然貼在“丈夫”耳畔輕聲催促道。

柴毅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家常服,戴上文上帽,套上靴子,幸好有賴“賢妻”相助,她才得以天衣無縫地改裝成功。

“表哥,你煩不煩人?這麼晚了,不回去陪你的美嬌娘,還吵我們睡覺來著。”

魚澹然儘避方才一陣手忙腳亂,這下子她倒氣定神閒,裝出一副被吵醒、睡意闌珊的樣子。

“然妹、柴兄,抱歉,我進來說話。”

於是,朱瞻垣一臉神秘相,連忙進入房裡,

“柴兄,我有新發現。聽柔俠說他們的乾岩洞裡,擱了一批重要鑣物,走,今夜咱們潛入落日鑣局,夜探千岩洞,進去探個虛實。”

“這是個好主意。”柴毅讚同道。

“好個頭啦。表哥,拜托你行行好,你要去夜探什麼千岩洞的,不會找其他熟悉武功的大人,何必單單挑上我相公呢?她不過是個文弱書生。”魚澹然心係柴毅的安危,不惜向朱瞻垣抗議道。

“然妹顧慮的是,那…打攪了,我另找他人…”

朱瞻垣隻當他們是夫妻感情甚篤,魚澹然全力維護自己的丈夫而已。

“朱兄,朱兄,彆理會那婦人之見,走,小弟願意陪你定這一遭。咱們說好的,同甘共苦,相互扶持。”

魚澹然的好意,柴毅心領了,但她見朱瞻垣獨自去冒險,不放心地想兩人一道去有個照應。其實,為了朱瞻垣,要她出生入死,她也甘之如飴。

到了落日鑣局,朱瞻垣挾著柴毅,以輕功躍上屋頂。他們飛簷走壁,摸黑來到落日樓之頂…

朱瞻垣躍下屋頂,打昏了洞口守衛的侍卒。

這同時,柴毅一個人在樓頂上已是四肢發軟,全身顫抖得厲害。

朱瞻垣再躍上屋頂,一把抓住柴毅的右臂,倏地降落在千岩洞的洞口…

朱瞻垣挽著柴毅的手,循著洞口的蜿蜒小徑進入其中。

走了數十步以後,內有一石室,石桌、石椅陳列,及石壁上一幅古字畫,寥寥幾樣東西而已,室內空蕩蕩的,他們試著過去一探究竟,企圖找出機關之所在。

“柴兄,小心!”

突然,柴毅一腳踩空,險些跌入陷阱之中。幸好朱瞻垣一直牽住她的手,及時拉她一把,才能幸免於難。

朱瞻垣打量一下四周環境,決定先移動那幅畫。

“啪!”—聲,—把利劍從畫後射出,還好他們閃得快,又逃過—劫,那劍卻紮紮實實射進對麵石壁裡。

“定,我們過去瞧瞧。”

正當朱瞻垣牽著柴毅小心翼翼地欲前去看劍之時,柴毅一個不留神,踢到牆角的石塊,整個人向前仆,差點絆倒了。

“柴兄,不要緊吧?”

即使柴毅礙手礙腳、跌跌撞撞的,誠如魚澹然所說,他乃一介文弱書生也,但朱瞻垣始終不後悔帶他同行,甚至覺得有他在身旁,心裡頭才踏實、安定。

“朱兄,門開了。”

柴毅這麼一踢,竟踢到機關了,打開一道石門。他們循門而進,更深入其中…

走了一段曲曲折折的小路之後,他們又見一道石門,石門外隆起一個八卦圖樣的凸出物,是石鎖吧?

顯然,石鎖之內必是玄機所在。

隻是,這八卦圖像要破解出來,恐怕沒那麼容易。

“這震卦為雷,坤卦為地…豫九四爻辭有雲『由豫大有得,勿疑朋盍簪』。我來試試。”朱瞻垣一麵動手去轉那個八卦圖,一麵口中念念有詞道。

瞬間,一片飛矢如羽,紛紛從石壁中射出,朱瞻垣一邊閃躲,還一邊護著柴毅,幸好他的武藝高超,不然早就雙雙淪為箭下亡魂了。

“唉,總算是有驚無險。”

他們兩人氣喘如牛,疲憊下堪,雙腳再也不聽使喚了,顧不得那麼多,乾脆席地而坐,先歇一會兒再說。

不過他們自知時間有限,再不行動,天就快亮了,等天一亮,他們連脫身都成問題,更彆提及其它了。

“朱兄,我以為坤卦,君子有攸往,先迷後得主…而坤卦初六有言『履霜堅冰至』,是不是說我們方才如履薄冰,冒險而為,一旦無法破解其道,必然遇上一場浩劫…有雪上加霜的意思?”柴毅靈光乍現,仔細推敲道。

丙然,他們“碰上運氣”了,石門再度敞開。

他們再進人另一間石室,此室內陰森森,—片冷然,石壁上高懸蓄—把寶創,散發著肅殺之氣,牆邊還有數口檀香木製成的大箱於。

“太阿寶劍!”

朱瞻垣見到石壁上那把劍便一眼認出它來,欣喜若狂,不禁脫口道。

當他與柴毅急於取下寶劍的刹那,一時得意忘形,兩人同時腳底踩了空,倏地陷落萬丈地牢之中…

深秋午後,白容膝正在書軒裡描繪一幅觀音大士的尊容,預備過幾日送給族裡一個長者當壽禮之用。

“公子,柴夫人來訪,人在倚雲廳裡。”俏丫環采菱前來稟報道。

“澹然?她來了!好,我馬上出去見她。”

白容膝心裡明白魚澹然已名花有主,但一聽到她來的消息,還是忍不住滿心歡快,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白容膝,哇哇哇…”

倚雲廳裡,魚澹然此刻的心情與白容膝卻有著天地之彆,她一見到白容膝,便放聲大哭,任由淚水排山倒海而來。

“澹然,怎麼了?你彆哭嘛!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

白容膝被魚澹然這麼一哭也亂了方寸,根本搞不清楚怎麼一回事。

“白容膝,快,快去救…我表哥和柴毅…”魚澹然又急又哭,語無倫次,口齒不清地嚷嚷著。

“朱兄和柴兄他們怎麼了?你說明白,彆哭了。”

“他們…昨天夜裡…去了落日鑣局,一直到現在…還沒回家,我等了又等,都快急死了!所以才來向你…搬救兵…”魚澹然—麵抹去瞼上的淚珠,—麵抽噎地敘述道。

“找知縣大人求救過了沒?”

“柴文一早就去了,可是遲遲沒有下文。”

“那你希望我怎麼幫忙?”白容膝思付道。

“隨你怎麼做,隻要把…他們找回來…就行了。”魚澹然哭啞了嗓子,還斷斷續續抽著氣。

這樣的回答方式,不禁令白容膝啼笑皆非,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從何幫起?

“好吧,那你先回草銜堂去,等天一黑,我再潛進落日鑣局四處找找看。”

“我跟你一塊兒去好不好?”魚澹然總算止住淚水了,不改昔日任性的口吻道。

“不好!我的姑奶奶,這是去救人,又不是去夜遊,你還是乖乖回去,等候消息吧。”

魚澹然曉得救人要緊,人命關天,非同小可,沒再堅持什麼,安分地乘馬車回草銜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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