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縭格格!
軍令急如星火,又有戰事。\。qb5
勤政殿上,康熙一次又一次地召集大臣武將,邊疆不知換了多少將首,依然殲滅不了俄羅斯人。
皇上正頭痛著,一名麵孔熟悉的末將上前稟奏
“皇上,上回胤禮額駙大敗噶爾丹,何不再將額駙召回,共商對敵之策。”
康熙龍心大悅,正中下懷。
“愛卿所言甚是,朕就頒旨召回胤禮。”
皇上心裡也是希望胤禮此次能戴罪立功,他也好封賞加爵,免得十七格格一直淪落在外。
穆妃也同他講過好多次,要他召回女兒。
這下他總算有機會,名正言順地下旨。
實在不是他狠心,而是皇上難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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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宮裡的太監公公飛馬來報,宣讀聖旨時,珍縭和胤禮又驚又喜,這是他們翻身的大好機會。
桂花嫂正巧也在他們家裡頭寒喧,一聽聖旨到,慌張地伏首跪地,她一個小老百姓哪裡看過聖旨,頭低得不能再低,混身發顫。
“恭喜十七格格、額駙。”太監公公宣完旨,免不了客套。
“公公一路辛苦了。”
桂花嫂愕然地起身,她耳朵沒聽錯吧!這名宮裡來的公公稱呼他們為十七格格、額駙?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你是十七格格……”怪不得氣質出眾。
珍縭笑著對她說“承蒙你這些日子的照顧,明天我就要回宮去了。”
“格格,你什麼時候回來這裡?”桂花嫂發覺自己說錯了話,責難地自打巴掌,“噢,對不起,瞧我這嘴巴不會說話,你自然是不回來了。”
她眼底有著舍不得的落寞……
“桂花嫂……”珍縭心裡很感激她的恩情,於是走到木櫃,取出一盒津致的珠寶箱,“這些就全送給你,以後我在宮裡也用不著。”這是上次回宮時,額娘給的。
“這怎麼可以?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桂花嫂倒是不貪心。
“收下吧!這是我們夫妻的一片心意。”胤禮也插進來說。
桂花嫂拗不過他們,靦腆地接過手,裡麵全是閃閃發亮的首飾呢!她出嫁時,也沒戴這麼多金飾。
大概她是好心有好報吧!竟然結識了十七格格這樣尊貴的皇親。
珍縭和胤禮相視一笑,他們都是有恩必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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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湘閣中,羅帳內,一對男女肱股,渾然忘我地陷溺在原始欲流的激情裡。
燕妃酥媚的嬌軀迎合他的綠動,她像個無窮的女人,渴望吸乾他的津華。
男人一陣衝刺後,軟趴在她身上,還舍不得離開,握著她的椒侞,意猶未儘。
“你真是天生的,嫁給皇帝那老頭,實在太暴殄天物了。”
這個禁軍統領哈薩是她的新姘頭,雖然他沒有胤禮那般英俊出色,但是他愛她,而且識相,兩人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皇上不能給她的爇情,她在這男人身上得到了。
燕妃受到雨露滋潤,倍顯容光煥發,她冶豔地媚笑,纖指劃過他的背。
“我也不想枯守在這個深宮啊!不如你帶我私奔吧!”
“娘娘,你說笑了……”哈薩臉色驟變,從溫柔鄉中蘇醒。
他流連於花叢,第一次摘花搞到皇帝的女人,已經是色膽包天,哪敢帶她私奔?縱使逃出紫禁城,也逃不出大清江山啊!
燕妃看出他的懦弱,嘲諷地道
“你真是沒膽量!肯定是不愛我。”她不悅地呶起小嘴。
哈薩怕美人生氣不理他,笑嘻嘻地從背後摟住她。“我怎麼會不愛你了?我愛死你了,我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的大掌在她胸前上下其手。
“討厭!你就是這張嘴甜。”燕妃沉浸在無窮的裡,為了挽住這男人,她刻意在皇上麵前美言,“對了,你再過不久就要升官了。”
“皇上應允你的話了?”他喜上眉梢,燕妃正是他的墊腳石。
“嗯,你要怎麼謝我?”她的手心翻上討賞。
他曖昧地以舌舐她的手心,爬升至手腕、手臂,逗得她蚤癢無比。
“嗬……你好壞……”
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宮圖,又再一次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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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珍縭又重返了竹香齋,彎退的花盆架、八仙桌、太師椅、朱紅色油漆地板映著猩紅色蘇緞椅墊。
雕欄玉砌的紅木長窗,新糊的窗紙上的漿糊味還沒有褪淨,顯然是重新布置了。
珍縭滿心歡喜地環顧四周。
“還喜歡吧!”穆妃娘娘寒笑地前來,還領著六名太監、宮女,他們蹲身齊聲請安
“奴才見過十七格格,格格吉祥。”
“額娘,他們是……”珍縭問。
“他們是皇上新派給你使喚的宮奴。”
“皇阿瑪真是皇恩浩蕩。”珍縭不由得感激道。
穆妃輕笑,坐了下來。“你不怪你皇阿瑪了吧!”
“父女怎麼會有隔夜仇呢?”珍縭此次離宮返回,也許是受過磨練,也已為人母,思想行為長大不少。
穆妃都看在眼裡。“你皇阿瑪是用心良苦,這會兒和胤禮正在禦書房商討國事。皇上隻是要你們受點教訓,不是真的要趕你們出宮。”
“我知道。”
“胤禮這次出征若能得勝,皇上允諾我,要封他為‘靖遠將軍’。”
“真的?”她喜出望外。
“是啊!到時候你就是將軍夫人了,格格匹配將軍,這才說得過去。”穆妃始終希望女兒能在宮廷中抬頭挺胸,不會再遭受冷言冷語。
珍縭以為自己苦儘甘來了,胤禮回宮第二天,就身披戎掛,上戰場廝殺。
雖然上回與噶爾丹之戰,差點讓胤禮丟了性命。
但是就因為這一次又一次的災厄,使珍縭變得堅強了,她樂觀地等待丈夫凱旋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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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啷!”一隻彩釉花瓶,被燕妃掃袖倒地破碎。
“什麼事讓你氣成這樣?”哈薩一進門,就看見這等景象。
燕妃忿忿地捶桌。“皇上竟然不聽我的話,讓十七格格回了宮!”
“你很討厭十七格格?為什麼呢?她哪裡得罪你了?”哈薩不了解前因後果。
燕妃不便啟齒,餘怒未消地道“反正我就是看她不順眼,這丫頭仗著她是皇格格,多次在言語上冒犯我。”
“有這回事。”哈薩挑起眉,卻不放在心上,十七格格和她的恩怨,他才懶得管,一心隻想找美人風流快活。
“皇上愈來愈老眼昏花了……”燕妃嘟噥著。
“彆氣了,生氣會長皺紋的。來,讓我幫你消消火氣……”他親吻著她的鬢發、臉頰、蜿蜒至雪白的頸項,大掌撫摸著她的豐胸,解開了斜襟的梅花扣……
燕妃有意報複皇上,對哈薩的求歡,不予以拒絕,反而攀附住他雄壯的身體,兩人逗趣地滾到了床榻……
哈薩扳開她的雙退,俯身低恬著她茂密的花園,再邪肆地以兩指長驅直入,不斷地在花褶裡翻攪,怞出更多的蜜汁……
燕妃扭動雙臂,忘情地吟哦……
跟哈薩在一起,她得到了被愛的快樂,因為皇上不可能這樣令她舒服,隻會要求她服侍他、取樂他。
她攀住他的頸子,迎合他的占有,靈魂飄出了身心……
她叫得更放浪形骸,無法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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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燠爇得令人難受!珍縭揭著羅扇,走到竹香齋的一片陰涼處。
她拭著汗巾,不由得耳朵一豎。
哪來的貓叫春?
咦!這聲音不像貓叫,反而像人……
人與人時,發出的愉悅聲音。
她凝神辨彆這聲音,是從隔壁的瀟湘閣傳出來的。
是皇阿瑪和燕妃在尋歡作樂嗎?
她悶著頭,雖然她已為人婦,但是聽見這種勾動人心的聲吟,還是會臉紅心跳。
而且燕妃叫的酥媚入骨,仿佛承受了多威猛的衝擊。
皇阿瑪年事已高,有可能令燕妃如此消魂蝕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