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_嗜賭花嫁娘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七章(1 / 2)

嗜賭花嫁娘!

“卑鄙、無恥、下流,你是濫情的豬,發春的桃花,貪花好色的婬徒子,你會不得好死,肚子生蛆,腦子長蟲,四肢不至的吃屎維生…”

一句句惡毒的言語足足發揮了快一個時辰,罵到聲嘶力竭的當頭,還有人遞上一杯清茶潤喉,免得傷了如絲緞般柔膩嗓音。

心疼自己女人嘛!

古珩像是隻饜足的狼,舒適地抱著軟綿綿的柳腰,任由趙纓叫罵,從他開葷以來,尚未滿意得如此刻般動都不想動地隻擁著她。

她破了他不碰處子的原則,不與女人過夜,以及…一夜不過三的需求。

要不是體諒她是初次交歡,已被他搗得又紅又腫直喊疼,他會一直要個不停,三天三夜怕是離不了床。

原來他以前愛是因為碰不到與他相契合的人,如今,他可以戒了逛花街柳巷的習性,專心對她嗯嗯啊啊,完全上了癮。

浪子要回頭了,她一定感動得以身相許,從此賭夫賭妻相偕賭遍天下無敵手。

“不要碰我,古珩。”

嘖!她真打呀“我的親親好娘子,可彆打疼了你的手。”

“誰是你的娘子!還有不要乘機摸我。”沒看見她在氣頭上嗎?

喔哦!被她發現他使的小手段了。“我們圓了房就是夫妻,難不成你要始亂終棄?”

“我始亂終棄…”趙纓往他耳朵一擰。“彆忘了我曾在青樓聽了你不少的嗯嗯啊啊,少用這招來唬我。”

“這不一樣呀!她們是妓女…”啊!慘了,說錯話了。

“是哦!她們是付費者使用,而我則是免費妓女,讓你耍著玩。”誰再說小賭怡情,她就殺了那人。

都怪她認人不清,自視過高地遭人算計,小賭賭到床上來,一擲骰子擲到失了身,簡直笨到無可救葯,傻傻地任人宰割。

一時貪賭嘛!賠上了清白還丟儘了臉,他肯定笑到腸子打結。

古珩臉色嚴厲地扳正她的肩。“不許你說自己是妓女,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唯一的女人。”

“你…你這麼凶乾什麼…嗚…欺負了人家還…吼我…嗚…”她頓覺委屈地哭了起來。

“彆…彆哭,是我不對,我沒有吼你也不是對你凶,我嗓門大嘛!原諒我一次…”他心慌地忙著哄她,手腳都亂了。

“嗚!你對妓女都比對我好…嗚!你嗓門大為什麼不去吼她們…”她比妓女還不值。

困窘不已的古珩緊摟著她解釋。“因為她們是過客,我沒必要去關心一個陌生人吧!我隻在乎你。”

“你給她們銀兩,我就沒有。”偏心。

“好,我給你,你要多少我統統給你,包括我的人也給你。”劃算吧!買一送一。

這下她哭得更大聲了。“你居然要給我銀子…嗚…你真當我是妓女…嗚…”

天呀!女人的名字是麻煩。古珩頭疼得快裂了。

不給她銀子偏要計較,全部連人都給她也不行,他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迎合她的要求,止住令人心疼不已的哭聲?

美人窩,英雄塚,此言一點都不假。

早說不碰處子的,多便利,銀貨兩訖互不牽絆,一完事就走人了,用不著麵對哭哭啼啼的畫麵。

而她哭的理由不是,竟是銀子問題。

唉,女人果真是天底下最難理解的。

“纓兒是全汴京最有實力的賭後,不好為了一件小事就淚流滿麵,有損你的威赫聲望。”

淚眼含怒的趙纓抬起頭瞪他“你…你在說什麼鬼話,人家已經不是賭後了,我輸給你了。”

失節事小,賭位一讓萬劫不複。

“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姑娘,杏眼微瞠,柳眉重疊,一枝梨花春帶雨,蟬露秋霜濃。”在這節骨眼上,他覺得她出奇的漂亮,像沾了露水的秋蟬花。

“少灌米湯,那是因為你尚未見過我其他姐妹和四大丫鬟,不然你準被迷得暈頭轉向。”好色不離婬。

“好重的酸味,我是不是聞到一股乾醋?”他笑著一手攬住她的腰肢一嗅。

粉腮配嫣的趙纓推推他胸膛,“誰會為個風流鬼吃醋?去找你那群要人又要錢的紅粉知己。”

“知己難尋,她們沒有一個及得上你一根腳趾頭,隨變一動就勾走了我的魂。”他愛憐地掬握她的白細小腳。

“哼!彆以為我會再受騙,若不喜歡,你會天天往女人裙下鑽;日日流連不思長進?”比賭重要嗎?

也不曉得心頭在不高興什麼,可一想到他曾對那些歡場女子做過和她一樣的事,一股氣就不舒坦地梗在胸口,而且她們肯不會像她那麼痛,-個個倚門相送時都是帶著令人刺眼的笑,表情甜蜜又不舍地一再挽留,好似在他身上可以得到無限的快樂。

不想不氣,越想越氣,他分明有差彆待遇嘛!

她想都不想地一拳捶下去,怎知剛好位置會在“那個”的上方,還害她碰到軟趴趴的怪東西。

“哎喲,謀殺親夫呀!你差點毀了你的終身‘性福’。”好險,差個半寸就正中命根子。

“你少胡說八道,誰是夫來著,我是為民除害,替天下蒼生造福”地紅著臉蛋強逞性子。

古珩一手揉護下體,一手撫搓她淩亂的秀發“我保證以後絕不亂來。”

“賭徒的話若能信,除非烏鴉的毛一夕變白。”還想唬弄她。

“那太難了吧!簡單一點的要求我或許辦得到。”不是不可能,而是烏鴉防人不好抓。

他很想向她解釋自己不是賭徒,可是涉及另一個敏感身分,她鐵定更加痛恨,騙比賭的罪孽更深重。

尤其他三番兩次用“千術”拐了她,她不當場揪斷他耳根子才怪。

說不定一轉頭就老死不相見了。

所以,老謀深算的他當然不能讓此事發生,適時的隱瞞才是長久之計。他得多加練習偷天換日的本事,維持好賭技不露破綻,然後再找個機會輸給她。

這樣,她心滿意足,而他高枕無憂,不用時時擔心一時的狡詐會曝光,徒生是非。

“好呀!把你的頭擰下來給我當腳墊,怎樣,夠仁慈了吧!”她得意地不覺錦被已滑下肩頭。

見狀,眼神一黯的古珩勾唇一笑。“有何困難,娘子的吩咐為夫一定遵從。”

他邪肆地往被裡一鑽,抬起她粉嫩蔥白的往臉上擱,不安分的厚舌勾舔著她的腳窩,細細嗡吻。

好滑嫩的肌膚啊,叫人愛不釋手。

“古珩,你在乾什麼?”她驚得要縮腿,可他有力的掌心卻緊緊扣著。

“叫我珩,或是珩哥哥,纓兒娘子。”好香的粉膚,咬一口甘醇流涎。

斂腰的趙纓一擰他的大腿。“你起來啦!很羞人呐!”

“我的纓兒會害羞真是難得呀!”他撩高被褥露出眼睛,以及她一小截白藕細腿。

“古珩——”

他將手覆在她的私處。“叫我珩,不然…我會再要你一回。”

“你…卑鄙的小人…珩!”她呻吟的一喚,恨恨地見他失望地抽出指頭。

“好娘子,要不是你身子真的受不了太多歡愉,我不會就此罷手。”他暗啞的說道。

仿佛饑餓的野獸剛從地底被喚回,要了她四、五次還不知飽意,稍一見她粉肩低露,眼波流轉,蠢動的就不安分。

如果有一天被她吸精而亡,他一定會含笑九泉,死得適得其所,悠然陶醉。

幽穴成了墓穴,葬了他無數的小分身。

“好色鬼,你弄得人家渾身痛得要命,要是我手中有刀,你早成了一具屍體。”她扶著腰抱怨道。

“對不起,娘子,我已經儘量放柔動作,歡愛後的難受是無可避免。”他撐起她的背施以內力揉按著。

他可不敢說姑娘家的初夜向來如此,不然以她的個性準會翻出他過往的風流史,—一咒誓外加幾下花拳繡腿,不內傷也瘀血。

嗜賭的人是吃不得虧的。

“你又騙我。”她不甘的嘟起紅豔菱嘴。

“我騙你?”從何說起?難不成她發現他詐賭之事?

氣憤的趙纓指著他鼻頭,“妓院裡的姑娘為何不酸不痛,還一副歡歡快喜的模樣,扯著你的手不肯放?”

“這…”果真翻起帳了。“妓院開門求的是財,嫖客便是白花花的銀子,有人會舍得讓銀子離開嗎?自然是強顏歡笑地一再挽留。”

這話若叫他交歡過的女人聽見,準會笑掉大牙。

強顏歡笑!

她們是真心貪戀他的身體,恨不得將他留在床上一輩子,鎮日做著令人歡愉的事,倒貼都不成問題。

然而,妓女對他的作用僅限於宣泄,深一層的關係他不屑維持,銀子多還怕找不到一具暖軀溫床嗎?何必留戀多餘的溫香。

“你的表情無法讓人信服,分明愛嫖成性。”她就看不出有一絲為難。

每他一狎完妓出來,那些個花娘千求萬留的神色不似作假。

古珩伸出右手立誓。“我戒嫖,以後絕不涉足勾欄瓦子,否則就…‘爛根’。”

“不行。”

聞言,他一喜的抱住她又親又吻。

“你…你在乾什麼啦!我快喘不過氣來。”想折斷她的胸骨不成。

“我太高興娘子對為夫的關心,舍不得我發這麼毒的誓。”他太欣慰了,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趙纓一桶冷水當場淋下。“誰管你嫖不,根爛了是你古家無後,關我屁事。”

“名家千金不可口吐穢語,我的人都是你的了,你不管誰管呢!娘子。”嗚!她說得好無情哦!

“彆再叫我娘子,嫖不尚在其次,但是瓦子卻不能不去。”他敢去嫖,她一刀閹了他,大家落得清淨。

他訕笑地按摩她的肩“男人常走那種地方不是件好事,我…”

“我會一起去。”

“嘎!”他頓時笑臉一僵地停住手下的動作。

“收起你可笑的嘴臉,賭場設在瓦子裡,你不去怎麼賭兩把。”當她會善良地放他去嗎?

作夢!

“賭!”他嘴歪眼斜地往她肩窩一靠,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你心裡隻有賭沒有我?”

“賭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一件事,沒有人可以和賭相提並論。”一提到賭,她眼露癡迷神色。

很不是味道的古珩由背後抱住她,兩手覆住兩座山峰。“好到讓你失了身。”

“少嫉妒了,昨夜的事是我一時大意,不許你亂張揚。”實在太丟臉。

“我嫉妒…”唉!他承認是妒怨,人不如賭。

“以後除了賭以外,不準你再碰我。”她可不想留話柄讓人嚼舍;世人對女人一向不公,即使錯的是雙方,怪的卻隻有一人。

“辦不到!”他說得斬釘截鐵,順勢吻上她的香肩。

趙纓猛地扳住他的頭顱。“你想害我不能做人嗎?從此冠上蕩婦的罪名。”

“大不了我們成親。”這倒是好法子,可以正大光明的擁她入懷。

“成親!”她驚得大叫。

“我就知道你喜歡這個主意。”瞧她興奮得臉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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